我将他拖到屋门口,整个人敞露在太阳底下。他被左邻右舍当成猴一般观看,却丝毫反抗不了。我望着他:「你不是想当大明星站在聚光灯下吗,怎么样,被观光的滋味爽不爽?」他‘呜呜’地发出声音,我靠近一听,笑着说道:「这么激动看来是愿意了。」接着我对着四周大喊道:「走过路过的都来看一看啊,现成的人肉沙包,随便踢随便打!」周遭的邻居们果然纷纷探出脑袋来,对着我和江燔指指点点。「你们看,江燔竟然连衣服都没穿!我要是他,被弄成这样绝对不活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伸出手拍打他的嘴巴,嘲讽道:
「你这个贱嘴巴终于不能讲话了,世界果真清静了不少。」
他的身躯全部被我束缚住,一点都动弹不了。
只能眨着大大的眼睛瞪着我,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
我将他拖到屋门口,整个人敞露在太阳底下。
他被左邻右舍当成猴一般观看,却丝毫反抗不了。
我望着他:「你不是想当大明星站在聚光灯下吗,怎么样,被观光的滋味爽不爽?」
他‘呜呜’地发出声音,我靠近一听,笑着说道:「这么激动看来是愿意了。」
接着我对着四周大喊道:「走过路过的都来看一看啊,现成的人肉沙包,随便踢随便打!」
周遭的邻居们果然纷纷探出脑袋来,对着我和江燔指指点点。
「你们看,江燔竟然连衣服都没穿!我要是他,被弄成这样绝对不活了。」
「哎呀,我们只管看个热闹,他们家天天都闹得鸡飞狗跳的,不稀奇!」
……
曾经的我每次被爸妈训斥,都被罚跪在家门口。
如果没有他们的准许,那就算是我跪到地老天荒也不能起来。
而那些街坊邻里也只会跟现在一样站在一旁看好戏,还跟着爸妈一起奚落我,净讲些难听的话来给我添堵。
现在风水轮流转,我看着这群丑恶嘴脸的街坊邻居,我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侧头看了一下挂在屋内的时钟,现在去拿我的通知书刚刚好。
从邮局回来,我前脚才将通知书藏好放在房间里,后脚我爸妈就回来了。
一定是哪个看热闹不嫌大的死八婆去给他们通风报信了。
我待在房间里,听见门外我妈尖叫一声,心疼地乱骂:「哪个杀千刀做的?我的心肝宝贝啊,你怎么被弄成这幅样子,妈妈现在就给你解开。」
「爸,妈,都是江晴那个小贱人给我弄成这样的,你们一定要替我好好收拾她!」
江燔嗷嗷叫,看来我妈已经将胶布撕开了。
紧接着,骂骂咧咧声与脚步声逐渐由远到近,最终停止在我的房门外。
‘咚咚——’,剧烈的敲门声响起,其中还附带着我妈尖酸刻薄的谩骂。
「你个赔钱货!竟然敢把你弟弟搞成那个样子,小贱人给我出来!」
她自小就喜欢骂我是赔钱货,这都快成她的口头禅了。
只因为她骨子里那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她觉得女人生来就是要嫁出去的,是别人家的人。
所以我永远都只能是个赔钱货,可她却忘了,她自己也是女人。
我抬头望去,想象着我妈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庄庄面目可憎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
敲门声依旧不止,且愈演愈烈起来,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穷追不舍,开始伸手拨动着门锁:「怎么还把门锁了?你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心咚咚直跳,没有想到他们回来的这么快,我东西都还没收拾完。
我立马将通知书塞进书包,慌乱中,也没注意到门已经被爸妈打开。
等我听到声响,惊惧之下转过头——
就见我妈表情狠厉地着举起个砖块,猛地对我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