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锋庭转头看过来,眼神冰冷:“你过来干什么?”徐雅芝心口好像堵了团棉花,但还是强压心里的难受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没站稳。”雷锋庭眼神里只剩下失望:“你要是能坦荡一点承认,我都不会怪你,但是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敢推卸责任!”徐雅芝心口一窒。不明白为什么,在她与雷静月之中,雷锋庭选择的,永远都会是雷静月。她不想再去争执这个问题,而是轻轻说了句:“雷锋庭,我怀孕了。”“什么?”雷锋庭明显一愣,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高兴。
徐雅芝脑子一懵,她真的怀孕了?
接着是泼天盖地的喜悦,要是雷锋庭知道他们有了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会开心地抱着她,跟她讨论孩子以后叫什么吗?
想着,徐雅芝的步伐都轻快起来,向领导打报告要准备休产假的时候,语气都是上扬的。
店里的大师傅、切菜小李都忍不打趣她。
“徐经理满脸高兴,是有啥好事啊?”
徐雅芝笑笑不说话,因为这件事,她一定要第一个和雷锋庭分享。
只是没想到,回到家一推开门,就对上雷静月眼神不善地眼神。
徐雅芝心口一跳,正要避开。
雷静月却突然冲上来扯住她的头发:“你居然真的敢跟哥哥告状!你怎么不去死啊!”
徐雅芝头皮生疼,眼里更是疼的溢出泪来。
她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想要拉开雷静月:“放手!”
可她还没使劲。
雷静月突然就往后一摔,头重重磕在桌角上:“啊!”
徐雅芝霎时呆愣住,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慌乱想去扶雷静月。
身后却传来雷锋庭愤然的质问:“徐雅芝,静月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下这么重的手!”
徐雅芝回头,就对上男人愠怒的双眼。
她上前一步,想要解释。1
雷锋庭却猛然挥开她的手,上前抱起雷静月。
徐雅芝看着雷锋庭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和雷静月脸上得逞的笑。
只觉得置身冰天雪地,心口指尖都在发凉。
她缓了又缓,才握紧拳跟了上去。
卫生院。
徐雅芝赶到病房的时候,伤口已经包扎好的雷静月已经睡了过去。
雷锋庭转头看过来,眼神冰冷:“你过来干什么?”
徐雅芝心口好像堵了团棉花,但还是强压心里的难受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没站稳。”
雷锋庭眼神里只剩下失望:“你要是能坦荡一点承认,我都不会怪你,但是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敢推卸责任!”
徐雅芝心口一窒。
不明白为什么,在她与雷静月之中,雷锋庭选择的,永远都会是雷静月。
她不想再去争执这个问题,而是轻轻说了句:“雷锋庭,我怀孕了。”
“什么?”雷锋庭明显一愣,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高兴。
气氛尴尬降到了冰点,徐雅芝的心也一点一点沉到了谷底。
半晌,雷锋庭才放软语气,再次开口:“静月不喜欢小孩子,你怀孕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她。”
这话像是一把重锤,在徐雅芝心里狠狠的砸了一下。
只是因为雷静月不喜欢,她就不能将这个好消息说出来?
是不是只要雷静月说不喜欢,她这个孩子就不能要?
徐雅芝浑身僵硬,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好。”
雷锋庭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口一疼:“等她稳定下来,我们再说……”
可徐雅芝已经不想再听,转身离开。
她麻木的回了饭店销假,强逼着自己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雷锋庭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和孩子。
这天晚上,徐雅芝在柜台做完账,又从抽屉拿出了笔友那封信愣神。
这时,砰的一声脆响——饭店的门突然关上。
徐雅芝一惊扭头看去,就见雷静月站在外面泼着什么。
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经常在后厨帮忙,瞬间就闻出雷静月浇的东西是煤油!
徐雅芝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赶忙起身到疯狂拍门:“雷静月你做什么,你开门!”
雷静月满脸阴沉恨意:“你敢用孩子要挟我哥,你去死吧!”
说着,她划燃火柴,往地上一扔。
煤油瞬间被点燃,火光猛然窜了起来,一路上飚烧到屋顶。
黑烟呛人,徐雅芝捂着鼻子,又赶紧去推窗户。
接着,她却听见窗外传来雷静月求救的声音:“哥哥救我,我的腿被压住了。”
徐雅芝心中一喜,赶忙大声喊:“锋庭,救我,我在里面……”
可徐雅芝话还没说完,就透过窗口看见雷锋庭冰冷地朝饭店里面看了一眼,弯腰抱起雷静月,头也不回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