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津很高兴的应了。中午回去一个人很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又午休了会,下午就提着毛线又去找李华跟王玲了。她到的时候,李华跟王玲已经在忙活了,李华的旁边还放着她的凳子。毛毛跟小丫两个也已经蹲在一起用石子跟泥巴堆房子了。两个孩子看见江轶津,都甜声的喊着婶婶。江轶津也挨个的跟他们打着招呼。随后走到李华旁边,跟李华还有王玲也打了招呼。李华拍了拍凳子,让她坐,然后拿起针教她起针头。又告诉她圆领毛衣是怎么织,鸡心领的是怎么织,而且织毛衣,还分很多种针法,有平针,正反针……
之所以说这个话,是因为王玲觉得江轶津不应该先给钱。
她主要是不好意思。
本来就是帮忙的活,结果收了人家的钱不说,还先给钱后干活……
这,说出去不像话啊!
虽然这些都是江轶津主动的,但王玲就是不好意思。
因为不好意思,所以王玲才会说这样的话。
江轶津也知道,这事弄的多少有些见外,但见外归见外,说两句好话就能遮掩过去了。
涉及钱的问题,不见外,早晚可能会让别人吃心。
所以见外过了,江轶津这时候开始说好话了,她嘴甜的哄道:“我这不是怕我回头忘了嘛,哪有嫂子说的这样。”
“嫂子你这么说,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下次我可不敢了。”
王玲也趁机敲打“你下次再敢的话,我也不帮你做衣服了,我瞧着你是看不上我做的衣服。”
江轶津立马笑着投降“不敢了,不敢了。”
三人说笑着,关系自然而然的更近了一步。
有人陪着聊天说笑的时间也过的快,一上午的时间过的飞快。
甚至都到了快十二点,李华她们才想起来还要做饭,而江轶津也想起来要回去。
她带来的毛线都缠完了。
李华跟她说,让她下午过去,她教江轶津怎么起针头。
江轶津很高兴的应了。
中午回去一个人很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又午休了会,下午就提着毛线又去找李华跟王玲了。
她到的时候,李华跟王玲已经在忙活了,李华的旁边还放着她的凳子。
毛毛跟小丫两个也已经蹲在一起用石子跟泥巴堆房子了。
两个孩子看见江轶津,都甜声的喊着婶婶。
江轶津也挨个的跟他们打着招呼。
随后走到李华旁边,跟李华还有王玲也打了招呼。
李华拍了拍凳子,让她坐,然后拿起针教她起针头。
又告诉她圆领毛衣是怎么织,鸡心领的是怎么织,而且织毛衣,还分很多种针法,有平针,正反针……
每种织出来的都不一样。
而且套头的毛衣跟开衫毛衣又是不一样。
总之很复杂。
复杂的让江轶津想起了以前学高数的日子。
她多少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手艺到后面几乎没什么人愿意学了。
多少是有些难了。
虽然万事开头难,但经过一下午的时间,这毛衣好说歹说算是织了一个圈出来。
江轶津都要给自己鼓掌。
当然她更想给李华鼓掌,她居然能那么不厌其烦的教上一遍又一遍。
江轶津说,李华要是当老师的话,肯定是一位好老师。
江轶津觉得李华是位好老师,李华也觉得江轶津是位好学生呢!
虽然江轶津觉得自己学的很慢,但李华却夸她“贝贝,你这学的可比我那时候跟家门口嫂子他们学的快多了。”
王玲,李华,江轶津三个人坐在一起泡了一天,李华跟王玲对江轶津的称呼,已经从小余改成了贝贝。
“我是个笨人,学了好几天,才算是勉强能织个样子出来。”
李华这谦虚的话,江轶津自然是不信的。
江轶津虽然不信,但她没说自己不信,而是换了另一种话语开口“我学得快,那是因为华姐姐教的好啊!”
“当初华姐姐要是也像我一样这么幸运,拥有这么好的老师,肯定学的比我快多了。”这泡在一起近一天的时间,不仅让李华跟王玲对江轶津改口,从小余变成了贝贝。
也让江轶津对她们改了口,嫂子两个字变成了姐姐。
李华变成了华姐姐,王玲变成了玲玲姐。
江轶津的话,让李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哎呦,贝贝你这张嘴也太会说了,行,行,我说不过你,那就都是我这个老师教的好。”
江轶津用自己的肩膀碰了李华的肩膀一下,撒娇“那肯定的。”
江轶津手中的毛线织了一个圈出来,时间也到了傍晚。
夕阳已经变成了红色,西边的天空都被染红了。
江轶津知道李华跟王玲她们都还要做晚饭,她自己也要回去做晚饭呢!
她可是答应了何汀渔的,每天两块钱的伙食费做饭给他吃呢!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既然答应了人家,事情就得办好啊!
所以江轶津跟李华还有王玲打了招呼后,就提着针线回去了。
里面还有她起了头的毛线。
回去做饭的时候,江轶津就在心里惦记着那起了头的毛线。
她想着那些毛线即将在她的手里变成一件毛衣,她就开心。
看看自己的手,她觉得自己真能干。
昨天的火气已经消了,江轶津没有再继续绿油油的祸害何汀渔,而是切了肉,里面放了百叶卷,然后烧了一锅红烧肉。
烧了一锅红烧肉,还择了青菜炒了一碟子青菜炒木耳。
青菜出锅,她还煮了个紫菜蛋花汤。
江轶津是个做饭做习惯的人,这三样菜对她来说非常简单,所以几乎没什么负累,这三样菜就出来了。
紫菜蛋花汤淋上香油,红烧肉也出锅,江轶津去堂屋看了一眼那挂在墙上的老式钟表,正好奇何汀渔怎么还没回来,从堂屋出来就看见何汀渔手里提着桶,在那开院门呢!
江轶津看见他提着桶还嘀咕“不是说他们都是只有一个盆嘛,一个盆,洗头,洗脸,洗脚,反正是从头洗到脚,这怎么还发盆了?”
何汀渔站在院门口自然听不见江轶津的嘀咕,他只快速的打开院门,然后人进院。
一抬头见江轶津站在堂屋门口,目光正落在他的身上。
何汀渔下意识的动作居然是想把手里提着的桶给藏起来。
桶都藏到一半了,何汀渔觉得好像又没那个必要,他不就是帮她买一个桶回来嘛,有什么的,至于不敢拿出来见人吗?
这样想着,陆团藏到一半的手又把桶给提到了身前,之后大摇大摆的提着走到江轶津跟前。
然后递给江轶津,“给你买的,”陆团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虽然是冷硬硬的,可要是江轶津仔细观察,就能看见他的眼睛里带着小心的讨好,跟求夸奖。
昨天那鸡他没吃到,别人却吃到了,晚上他回来只能吃素菜,他知道,肯定是江轶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