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遇刺,父皇肯定也知道了。阿月小心翼翼的扶我起身:“陛下龙颜大怒,连夜彻查,抓到了那四个刺客,如今押在地牢严刑拷问。”我靠在榻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场刺杀计划的周密详细,有了前车之鉴,很难让我不怀疑是清宁跟楚澹。沉思几许,我吩咐阿月时刻盯紧清宁的动静。果不其然,在三日后,阿月向我回禀,清宁花大价钱在宫外买了烈性春药。不用想,这就是冲我来的。“阿月,传令下去,本宫养伤期间不见客,包括清宁。”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阿月守在我床榻旁,哭的双眸通红:“公主,你吓死奴婢了。”
我捂紧隐隐作痛的胸口,扯起嘴角安慰:“别担心,本宫这不是好好的吗?倒是父皇那边怎么样?”
出宫遇刺,父皇肯定也知道了。
阿月小心翼翼的扶我起身:“陛下龙颜大怒,连夜彻查,抓到了那四个刺客,如今押在地牢严刑拷问。”
我靠在榻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场刺杀计划的周密详细,有了前车之鉴,很难让我不怀疑是清宁跟楚澹。
沉思几许,我吩咐阿月时刻盯紧清宁的动静。
果不其然,在三日后,阿月向我回禀,清宁花大价钱在宫外买了烈性春药。
不用想,这就是冲我来的。
“阿月,传令下去,本宫养伤期间不见客,包括清宁。”
阿月朝我俯身:“是,奴婢这就去通传。”
接下来,一连半月,凤阳宫都拒不见客。
直至除夕宫宴当天,我穿着红色宫装赴宴。
作为唯一的嫡公主,我坐在父皇的下首,母后身体抱恙,把所有事都交给我打理。
文武百官携家眷叩拜落座,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太监的通传。
“沈宰相到——!”
闻声,我抬眸,目光定在沈宰相身后的年轻男人身上。
男人着一袭月白色锦衣,面容清冷,举止投足间都透露出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就是万千女子求之不得的沈槿安……
我看的有些失神,不料沈槿安也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对上他那双深邃的丹凤眸,心赫然一紧。
是庙会救我的那个人!
我一眼认出,匆匆移开了视线。
宫宴开席,舞姬闻声起舞。
清宁端着两只酒杯,坐到我旁边,满脸愧疚:“皇姐,对不起,都怪我带你贪玩才害得你受伤,我罪该万死,这杯酒当我赔罪,你别怪我。”
我看着她放在酒案上的两杯酒,心寒至极。
清宁我给过你悔改的机会,这次也让你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我若不其事的端起面前的酒杯,故作惊讶的指向殿外:“咦?楚澹为何会在此处?”
清宁闻言猛地转头看。
我趁机将桌上的两只酒杯对换,清宁这时也回过头。
“皇姐,哪有楚澹?”
“没有吗?那兴许是我看错了,来喝酒。”
在清宁期待的目光中,我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见我喝完,清宁才欢喜地将自己的酒送进嘴里。
宫宴过半,气氛最是热闹的时候。
突然宾客席传来一道中年男音。
“清宁郡主,男女授受不亲,老臣受不起啊!”
其余人闻声看去。只见清宁面色潮红,衣衫凌乱的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臣索吻。
不过片刻,她撕开衣物,身上仅剩赤色鸳鸯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