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恨意浮动,池欢一个比兜照着程母扇了上去。五指印浮上程母的脸,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嗷!你竟敢打我!”“子黔,你还等什么,快给我按住她,我今天要打死这个小狐狸精!”程子黔气势汹汹,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和威压感袭来,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住手!”“池欢,你太过分了!既然敢对我妈动手,那我也不客……”程子黔的巴掌高高举起。下一秒,一道颀长身影在眼前闪过,紧接着程子黔狼狈倒地!铺天盖地的气息熟悉入骨,无孔不入的侵袭而来。
这个瞬间,她甚至有和程母同归于尽的想法。
也许被池欢视死如归的眼神震慑,程母吓得连连倒退,屁滚尿流。
“你干什么,自己没有理,还想杀人灭口!”
“杀人啦!”
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不起来了,一下下拍着大腿,泼妇架势十足,一边哭一边嚎,吃定池欢的模样。
“哧——”
刹车皮碰撞车胎,车子稳稳在程母面前停下。
只差一厘米,车子就要撞上去。
看着程母发白的脸色,池欢深觉遗憾。
不等程母和程子黔发作,她愧(畅)疚(快)交(淋)加(漓)的道:“没撞到你们吧?不好意思,刹车好像失灵了。”
程母破口大骂:“什么刹车失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池欢无辜的眨眨眼,“伯母,我没撒谎,要不你找人过来看看?”
扶她起来,在程母沾土的裤子上用力拍,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拍的程母“哎哟”“哎哟”叫唤,如避蛇蝎一样躲闪着。
“你故意的吧!你这是给我拍土还是打我?”
池欢无措的站在那,眸子湿漉漉的,咬唇道:“伯母,这话怎么说的,我只是帮你拍土,你故意找茬儿?”
“我找你的茬儿?我问你,说好今天和子黔领证,为什么中途反悔?”
程母劈头盖脸的质问。
程子黔也绷着脸怒瞪,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众更是竖起耳朵。
池欢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儿,却仍旧笑绵绵的,“伯母,这话不对,我和时屿白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一个有主儿的怎么可能和你家儿子领证?”
池欢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重活一世,这辈子绝不和程子黔纠缠,更不能落下话柄!
流言蜚语传到时屿白耳朵,他怎么想?他本就想离婚,听了恐怕恨不得立刻甩掉她!
没有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哪怕时屿白对自己情根深种,也不行!
得从根儿上绝了程家的想法!更不能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吃瓜群众看到这里,纷纷附和。
“疯了吧,人家结婚了,还嫌人家不嫁给他?”
“自古一女不嫁二夫,真是荒谬!”
“程家这是娶不上媳妇,想赖住人家吧!”
见舆论扭转,程母站了出来:“反天了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要不是你勾引子黔,我们会看上你?”
“呸!”
“黄花大闺女不香?上赶子给你儿子当后爹?”
“因为你,我们准备的婚宴都黄了,这事没完!必须赔钱!”
池欢给气笑了。
前世他和程子黔结婚,就花一块钱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哪来的婚宴?
程母这是厚着脸皮打秋风来了!
“赔什么钱?”
池欢支起车子,走到六神无主的池母身边。
池父是村长,今天去乡里办事,几个哥哥也不在家,只有池母一个人在。
程母这是瞅准时机,看池母好欺负,才挑这个点上门,真是好卑鄙!
“伯母准备了婚宴?”
池欢笑问,“好啊,你家要娶谁家女儿,好歹一个村的,怎么不请我们喝杯喜酒?”
程母心虚起来。
因为压根没什么婚宴。
旁人看到这tຊ里,哪还看不出门道,纷纷打趣。
“没听说程家办什么喜宴?”
“真办喜事,大家伙能不知道?”
”程家的,莫不是穷疯了,什么秋风都敢打!”
程子黔面皮臊的通红!
程母却不管不顾的撒起泼来,“别说什么婚宴了,我今天来是找你讨说法的!”
“你耍着我们子黔玩,说好了离婚嫁给他却出尔反尔,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池欢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子黔,“你想让我给你什么交代?”
“不想跟你结婚,其一,我和时屿白是夫妻,不能重婚,那可是犯罪。”
“其二,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和你有纠缠,有证据吗?”
池欢的俏脸冷下来,“如果没有,那你们就是诽谤我的名誉,我会去法院告你们!”
程子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池欢吗?
“池欢,是不是怕嫁给我过的不好?我发誓,嫁给我后,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天天吃香喝辣。”
程子黔嘴巴甜的不要钱,哄人话一个劲往外蹦。
可惜,她不是以前的池欢了!再也不会被这些没实质意义的甜言蜜语打动。
池欢言辞警告,
“程子黔,我不会离婚,更不会嫁给你,再缠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程母见池欢不像开玩笑,立刻炸了,“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我儿子,欺骗我儿子的感情,现在说甩就甩!”
“伯母,你怎么能骂人?”池欢脸沉了下来。
程母可不是个好惹的,见池欢要翻脸,黑挫矮胖的身子炮弹一样冲过来。
“骂的就是你这个狐狸精!”
“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打我啊!”
程母仗着池欢不敢动她,肆无忌惮的用胸脯子撞她。
池欢笑了,还以为她和前世一样好欺负好拿捏?
强烈的恨意浮动,池欢一个比兜照着程母扇了上去。
五指印浮上程母的脸,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嗷!你竟敢打我!”
“子黔,你还等什么,快给我按住她,我今天要打死这个小狐狸精!”
程子黔气势汹汹,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和威压感袭来,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住手!”
“池欢,你太过分了!既然敢对我妈动手,那我也不客……”
程子黔的巴掌高高举起。
下一秒,一道颀长身影在眼前闪过,紧接着程子黔狼狈倒地!
铺天盖地的气息熟悉入骨,无孔不入的侵袭而来。
看到来人的刹那,池欢心头一紧。
怕什么来什么,她万万没想到,时屿白竟然来了!
他来了多久?
刚刚她和程家母子的对峙,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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