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流言,他既不全信也不全不信,真假混着听。梁兮自然懂他的意思,“虽然已经21世纪了,那层膜不重要了。但是你破的,也算是命运了。”司延嗤笑了一声,“算什么命运,是你死皮赖脸好吧。”他会容忍她至今,确实因为她是清白之身跟了他。倒不是他老顽固,只是因为这点足以证明她身上的很多谣言不实。到底是肌肤相亲的老婆,他虽然谈不上爱她,倒也不会主动把她想太坏。梁兮好奇的主动问,“我这么黑料缠身,你怎么想的?”“不怎么想,反正我又不和你过一辈子。”
梁兮在医院养腰养的快生虱子了,正无聊着呢,乐子送上门了。
盛绾绾提着果篮,身旁还跟着头上包着纱布的周慕风。
周慕风被护工扶着,神色阴阴的望着她。
梁兮只当不知道,看都没看他一眼。
盛绾绾把果篮放在桌子上,“以色侍人,终不是长久之计。”
她已经搞清楚,司延脸上的伤怎么来了,在结合梁兮大半夜的伤了腰,很难不让人多想。
“现在大半个医院,都流传着你的风流韵事,你是不是爽的不行。”周慕风丝毫不收敛的侮辱她,“大家的目光就是你的兴奋剂,果然够贱。”
在他们这群天龙人眼里,司家少夫人的身份暂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庇护,反而会招来鄙视。
梁兮并不生气,语气淡然的道,“满是废料的脑子不要也罢,看来我还是砸轻了。”
“呵,我们来日方长,他不会护着你一辈子。”
周慕风依旧张狂,丝毫不怕她。因为他看的透彻,司延与其说是护着眼前女人,不如说是利用她谈生意。
所以他才不怕,不过也是棋子而已。
“没关系,你会做陆雨溪一辈子的舔狗,死了都要刻在墓碑上那种。”
她反唇相讥,已经撕破脸的人,没必要忍气吞声。
周慕风的目光几乎快杀人,“我们走着瞧。”
他气愤的转身离去,准备养好伤在和她算账。
盛绾绾在床边坐下,仔细的打量着她,“出息了,不像以前一样忍气吞声了。”
“忍有用吗?”
她越忍,她们越欺负她。恨不得爬到她头上拉屎,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盛绾绾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你最近得罪人了吧?”
她和陶诗瑶在画展起冲突的事情,不少人看到了,大家都在猜她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盛绾绾算是知道一点内幕的人,她今日来当然是煽风点火,顺带看戏的。
她虽然也厌恶梁兮,却不准备亲自出手。
梁兮顺着她的话答,“讨厌我的人太多了,我什么都不做也会得罪人,毕竟司夫人三个字是原罪。”
她太会气人了,盛绾绾心里忍了又忍,这才控制住情绪,“现在外面都传闻说,你是捞女。”
“说你是破鞋,一直致力于钓有钱人,和圈里好几个人都不清不楚。嫁给司延是趁火打劫,为了钱。”
她的名声虽然没好过,但是讨厌和知道她的,也只有那一圈人。这次的流言,在整个上流圈子,都流传遍了。
包括她的过去和黑料都被挖了出来,什么被始乱终弃,什么和陆京辞有过一腿,什么和学校教授不清不楚,还有大学被退学……
在传言里已经成为水性杨花,不折手段上位的捞女。
盛绾绾说完以后,紧紧盯着她,却没有在她的神色里看到一丝的破防,心里有些遗憾。
梁兮甚至笑了笑,“原来万人厌的恶女,是这种感觉。”
“呵,你倒是挺想的开。”
盛绾绾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原来只要脸皮够厚就能无敌。
她忍不住又点了一句,“豪门世家,最在乎名声的。”
大家也在观望风向,司延始终未对这些流言发表看法。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无所谓,态度微秒。
于是又衍生出了,司延其实不仅不爱梁兮,还对她厌恶至极的说法。
梁兮慢慢移动了一下身体侧躺着,“在不在乎的,我也已经是司夫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盛绾绾刚站起来准备走人。
司延进来了,手里还提着汤盒,“周妈给你熬的鲫鱼汤。”
盛绾绾眼神暗了暗,果然正牌老婆,待遇就是不一样,居然会亲自送汤来。
梁兮眉眼弯弯的道谢,“谢谢老公。”
盛绾绾,“司总。”
司延冷淡的“嗯”了一声,熟练的扶着梁兮的腰,让她慢慢坐起来。在床上放好小桌子,给她倒了一碗鱼汤。
穿着一身昂贵的西服,做这种事情,总让人很割裂,但他又做的很自然顺手。
被冷落在一旁的盛绾绾看不下去了,“司总我先走了。”
等人走了,司延随意问了一句,“她来干什么,你们很熟?”
“哦,她特地来告诉我,我在外面已经成为人人喊打的捞女了,人还怪好的勒。”
司延已经能从她的语气和神情里分辨情绪了,轻易读懂了她的阴阳怪气。
“你的过去还挺精彩的,能全身而退挺有本事的。”
关于那些流言,他既不全信也不全不信,真假混着听。
梁兮自然懂他的意思,“虽然已经21世纪了,那层膜不重要了。但是你破的,也算是命运了。”
司延嗤笑了一声,“算什么命运,是你死皮赖脸好吧。”
他会容忍她至今,确实因为她是清白之身跟了他。倒不是他老顽固,只是因为这点足以证明她身上的很多谣言不实。
到底是肌肤相亲的老婆,他虽然谈不上爱她,倒也不会主动把她想太坏。
梁兮好奇的主动问,“我这么黑料缠身,你怎么想的?”
“不怎么想,反正我又不和你过一辈子。”
这话可真扎心,典型的提起裤子不认人。还好她已经是钢铁心了,“嗯,挺好的。”
司延倒是审视着她,“既然都说你是捞女,你准备从我身上捞什么?”
目前为止,他好像没有给过她一分钱,她也从来没有对他提过钱的事情。
梁兮放下手里的汤勺,对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一点。”
司延站了起来,谨慎的向前一小步。
梁兮冰冷的手,隔着衬衫贴在他的腹肌上,“我说图脸图身材还图你的技术好,你信吗?”
司延黑了脸,“那你还是图我的钱吧。”
“呦,年轻人要自信,不要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司延拿开她的手,扣好敞开的西装冷笑,“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觊觎我美色,我怕我英年早逝。”
梁兮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没觊觎到那个地步,不会把你吸成干尸的。”
“我看你的腰不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