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不语,一起走向解剖室。刚到电梯门口,钟深突然出声:“我有个文件忘在车里了,我去拿一下,你们先在门口等我。”说着,他快步往停车场去了。电梯里只剩下江晚和萧羽琛两人。气氛陷入沉默。萧羽琛率先侧目扫了江晚一眼,冷冷道:“不接电话?”“没看到。”江晚面不改色的回答。萧羽琛闻言冷笑了一声,弯下腰,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双漆黑的深眸忽的在江晚眼前放大,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冷香传入鼻腔。江晚下意识的闪躲,就听见萧羽琛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就不敢看人的眼睛?”
江晚愣了几秒,看着那‘师哥’两字,最终却按下了挂断键。
随即她毫不犹豫的将萧羽琛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
已经错付了这么些年,就应该及时止损。
她即使再爱萧羽琛,也不会卑微如尘土。
……
另一边,萧羽琛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眼间透出不悦。
这么些年来,这是江晚第一次挂他的电话。
他低头看了眼明日的工作安排,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第二日。
江晚接到通知,说中日集团李董事的病理检测提前到了今天上午。
她利索的收拾好工具包,来到研究院。
可刚到研究院门口,便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是萧羽琛和钟深。
江晚略加思索便明白了。
病理检测一般都是两位以上的法医同时进行,并且还需要一位专业机构的公证人在场,这样才能保证结果的公平公正。
不出所料的话,钟深就是今日的公证人了。
三人沉默不语,一起走向解剖室。
刚到电梯门口,钟深突然出声:“我有个文件忘在车里了,我去拿一下,你们先在门口等我。”
说着,他快步往停车场去了。
电梯里只剩下江晚和萧羽琛两人。
气氛陷入沉默。
萧羽琛率先侧目扫了江晚一眼,冷冷道:“不接电话?”
“没看到。”江晚面不改色的回答。
萧羽琛闻言冷笑了一声,弯下腰,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一双漆黑的深眸忽的在江晚眼前放大,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冷香传入鼻腔。
江晚下意识的闪躲,就听见萧羽琛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就不敢看人的眼睛?”
江晚呼吸一滞,可还没等她反应,萧羽琛就已经站起了身。
“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不要插手这个案子,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江晚闻言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心酸。
昨日宁迦漾被她拒绝,所以今日萧羽琛亲自来说?
江晚咬紧唇,倔强的看着他:“无忧集团和中日集团之间的过节我管不了,我的职责只要求我查出真相。”
说完,她率先踏入了电梯。
两人来到负一楼。
即使现在是盛夏,可这里的气温依旧很低。
江晚默不作声的走在前面,脚步忽的一顿。
她的视线落在大厅的正中央,那里挂着醒目的八个大字
‘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江晚的脑海中再次闪过那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的脸,满怀希冀的望着她。
江晚忽的顿住脚步,出声喊道:“师哥。”
萧羽琛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的背影。
江晚背对着他,声音有些哑:“你还记得当初进入研究院时的宣誓词吗?”
为生者权,为死者言,追求事实,忠于真相……
一字一句都曾是她和萧羽琛对法医职业最崇高的理想,是他们终其一生坚决维护的信仰。
萧羽琛抬起眼,视线淡淡扫过那八个字,又落到江晚的身上。
她瘦弱的肩膀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如她不肯低头的倔强。
萧羽琛嘴角扬起一丝嘲讽:“我记得,可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