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容景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嘭——”法官敲下木槌,起身宣布。“司芷凝肇事逃逸致一人死亡,今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几分钟后,司芷凝被带了下去。她被换上囚服,拿着发的生活用品,踏进了她接下来三年要度过的地方。和她同寝的还有五个女囚犯,她们各个都看着不好惹的样子。司芷凝不敢惹她们,每日活得小心翼翼。可即便如此,还是会招来她们的毒打和谩骂。她的身上到处是淤青,新伤盖旧伤,日复一日。
孟容景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嘭——”
法官敲下木槌,起身宣布。
“司芷凝肇事逃逸致一人死亡,今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几分钟后,司芷凝被带了下去。
她被换上囚服,拿着发的生活用品,踏进了她接下来三年要度过的地方。
和她同寝的还有五个女囚犯,她们各个都看着不好惹的样子。
司芷凝不敢惹她们,每日活得小心翼翼。
可即便如此,还是会招来她们的毒打和谩骂。
她的身上到处是淤青,新伤盖旧伤,日复一日。
到了深夜,司芷凝总会望着窗外落泪。
一腔真心错付,这代价实在太大了。
……
三年后。
司芷凝穿着一条朴素长裙从监狱走出,神色麻木沧桑,眼底没有一丝光亮。
三年牢狱,早已将她从高高在上的司家大小姐磋磨的不成人样。
司芷凝茫然的走在路上,一辆黑色宾利突然在她面前停下。
一个黑衣男人从车上走下来,拦住司芷凝。
“司小姐,孟总有请。”
阔别三年再听到‘孟’这个姓氏,司芷凝神情猛地一顿。
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要找孟容景报仇。
可当真的要去见他时,她反而退却了。
她的内心深处还是爱着他……
“我不想见他。”
司芷凝绕过黑衣男人想要离开,却再次被拦住。
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隐隐带着警告威胁:“司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我们。”
司芷凝呼吸一滞,最终还是跟着男人上了车。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孟宅大门前停下。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司芷凝一时有些近乡情怯。
她被佣人引进一楼客厅,刚踏进半步,头顶响起孟容景冰冷的声音。
“司芷凝,三年不见,别来无恙。”
司芷凝脚步猛地滞住,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
她抬头往上看,孟容景双手撑在二楼栏杆上,居高临下。
司芷凝深呼吸着,强作镇定:“孟总叫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对我冷嘲热讽一番吗?”
孟容景缓步踏下楼梯,一举一动极尽帅气。
他看着司芷凝眼底倔强和平静,更加厌恶。
她还是这么不懂得服软。
“司芷凝,你爷爷快要病死了,你难道不想去见他最后一面吗?”
司芷凝神色立变,慌乱中下意识抓住孟容景的手臂:“你说什么?爷爷他怎么了?!”
孟容景唇角勾起笑意,故意加重音:“司家家大业大,却连给老头子请个医生都不愿意,可怜堂堂司家掌权人,临死之际,身边却连个护工都没有。”
司芷凝脸色一白:“不会的!爷爷是司家长辈,他们怎会……”
“司芷凝,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孟容景冷漠打断:“你以为三年前司致远为什么会出庭作伪证?”
司芷凝浑身一僵,心一点点凉了下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口中呢喃:“怎么会这样……”
下一刻,司芷凝疯一般的朝外跑去。
司家老宅。
司芷凝连大门都没有进去,就被司致远派人赶了出来。
“我们司家没有杀人坐牢的大小姐!”
司芷凝眼睁睁看着大门在自己眼前关上,却无能为力:“求求你们,让我见爷爷……”
孟容景从身后慢慢走过来,嗓音淡淡:“司家早在三年前就将你逐出族谱,你就算死在这里,他们也不会在意。”
司芷凝无声攥紧了手,缓缓抬眸看向孟容景:“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我去见爷爷……”
孟容景眉头轻轻挑动,似是早就料到她会求他。
“跪下来磕头求我,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