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所谓的很好么?”宋浅猛地取下右手的白色手套,无名指是一种特别诡异的形状,横陈着傅域东面前。傅域东呼吸几乎骤然停顿,难以置信地望着扭曲的手指。当初,离婚的那一夜,他也曾在她的手指上看到过这样的形状,但他以为那只是扭伤,很快就能康复,却没想到两年过去成了顽疾,难以根除。良久,他才重新开口,嗓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堵着一块海绵:“你说被人轮肩,死里逃生,是怎么回事?”“就在你把我赶出来的那一晚,其他的情况,有多恶劣你就可以自动脑补多恶劣,我不想再跟你继续谈下去。”宋浅挣扎着,推开傅域东,转身想走。
“回到我身边。”傅域东听着她面前,修长的五指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因为被冷水洗过,带着一丝寒气,他细细摩挲:“阔别两年,我发现我还是最忘不了你,忘不了你在我床上绽放的样子,所以,我后悔了。”
“你滚开!”宋浅被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涌,伸出双手用力地推了他一掌:“你一句后悔,就要颠覆我两年的付出?傅域东,你已经有苏然了,你放过我吧!”
傅域东一时不察,被推得往后趔趄两步:“我会和苏然取消订婚……”
“你以为一句取消订婚就能弥补我过去的一切么?”宋浅指着自己的心脏:“这里,曾经为你撕心裂肺的疼,为了这段婚姻,我赔上一个肾、一只手,换来的代价是我被你抛弃,是大雨里被你赶出家门,是差点被人轮肩,是好几次的死里逃生!傅域东,我们回不去了,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回头。”
长长的一段话,让傅域东身躯猛然一震,瞳孔也下意识地紧缩:“怎么可能?我给了你两千万,就算离婚,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这就是你所谓的很好么?”宋浅猛地取下右手的白色手套,无名指是一种特别诡异的形状,横陈着傅域东面前。
傅域东呼吸几乎骤然停顿,难以置信地望着扭曲的手指。
当初,离婚的那一夜,他也曾在她的手指上看到过这样的形状,但他以为那只是扭伤,很快就能康复,却没想到两年过去成了顽疾,难以根除。
良久,他才重新开口,嗓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堵着一块海绵:“你说被人轮肩,死里逃生,是怎么回事?”
“就在你把我赶出来的那一晚,其他的情况,有多恶劣你就可以自动脑补多恶劣,我不想再跟你继续谈下去。”宋浅挣扎着,推开傅域东,转身想走。
手腕猝然被他扼住。
傅域东将她拽回自己怀里,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情潮,声音低哑:“就当是我欠了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把这一切都补偿给你,就当做……”
啪!
突来的一巴掌,狠狠甩到了傅域东的脸上。
傅域东的脸被打偏在一侧,足以见宋浅用了多大的力度。
她痴痴傻傻地笑,笑得讽刺。
“傅域东,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开来看一看,究竟是不是黑色的?我想,没有哪个女人在遭遇这一切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到你身边,如果能,那么记住,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你,和你同归于尽。”
傅域东舌尖抵到唇角,隐隐能尝到腥甜的气息:“你就真的这么恨我?”
“不是很,而是无谓,无谓在为你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不值得的感情。”
“原来……我只是你眼中不值得的人。”傅域东眸中掠过一抹锋芒,大掌猝然扣着宋浅的后脑勺,俯下身,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舌霸道地在她口腔里作乱。
一股铁锈味在鼻息间弥漫,宋浅拼命地挣扎:“放开我……唔……”
可是,男女天生力量悬殊,不管她怎么做,都于事无补。
此刻,洗手间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