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最痛的是心,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收拾干净回到楼上,才刚进房,就被萧暮云拖进了浴室,大手几个拉扯,她身上的家居服瞬间在他手下变成碎布,里面姣好的躯体在灯光下莹白一片……萧暮云目光深黯,喉结上下滚动。蓝馨光身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忍不住瑟瑟发抖,“不要行不行?我今天不舒服……”萧暮云覆在她后背,两人紧紧相贴,严丝合缝,他的体温让她不再瑟缩,但他的话却再度让她感到了透骨的寒意。“我想上你,难道还要管你舒不舒服?你有什么资格?”
“暮云……”
蓝馨急急迎上去,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她整个人向前栽倒,眼看就要扑到萧暮云身上——
萧暮云手一挥将她推开,十足的厌烦,“萧太太就算再贱,也不用一看见我就扑上来吧?”
蓝馨晃了晃,手肘重重撞上柜角,痛得她抱着手臂连连抽气。
萧暮云只当视而不见,径直越过她往里走。
“去倒杯水过来。”磁性的嗓音,命令式的口吻。
蓝馨鼻子微酸,深吸口气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他。
萧暮云撩起狭长的眼眸,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嘲讽,“你说,蓝伯父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幅伺候人的贱样,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心口一窒,蓝馨定定望着萧暮云,不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而出。
她眼含泪水,“你恨我,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冒犯爸爸,他毕竟收养你一场……”
“够了!”
萧暮云手一挥,直接将她手中的水杯打翻在地,整个人阴鸷无比,“养我,又毁了我,难道要我感恩戴德?让他宝贝女儿活着赎罪,就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
蓝馨望着那一地狼藉,再也忍不住眼泪,她只有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呜咽出声。
三年,她原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但每次,她仍然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萧暮云看着她,心头莫名烦躁,他冷哼一声,起身大步往楼上而去。
蓝馨立在原地,眼泪肆意流淌……
良久,她才蹲下身拾捡那些碎片,手指一度被划破,血从伤口泊泊冒出,但她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
对她而言最痛的是心,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收拾干净回到楼上,才刚进房,就被萧暮云拖进了浴室,大手几个拉扯,她身上的家居服瞬间在他手下变成碎布,里面姣好的躯体在灯光下莹白一片……
萧暮云目光深黯,喉结上下滚动。
蓝馨光身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忍不住瑟瑟发抖,“不要行不行?我今天不舒服……”
萧暮云覆在她后背,两人紧紧相贴,严丝合缝,他的体温让她不再瑟缩,但他的话却再度让她感到了透骨的寒意。
“我想上你,难道还要管你舒不舒服?你有什么资格?”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狠狠的占有了她,那疼痛令人头皮发紧。
她实在疼得受不住,红着眼低低哀求,“暮云,你慢一点……”
男人不予理会,誓要将她生生撕裂一般。
蓝馨疼得直闭眼,一声声隐忍的闷哼无法抑制的溢出,她打着颤将双手揽上他颈项,尖瘦的下巴抵在他肩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疼痛,才不会在欲/望的悬崖坠落……
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怎么收都收不住。
萧暮云狠狠掐住她的脸扳向自己,“收起你该死的眼泪!”
蓝馨望着他,声音凄楚,“暮云,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