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吐鲜血,看着他身后方瑶狠毒的眼,心中一颤。于是便闭着眼趴在地上磕头:“侯爷饶命,这几年您总不来夫人这里,夫人寂寞,便……便逼小人前来,那后院侧门小人翻惯了,便……求侯爷饶命啊!”秀芊浑身一震,这人答得如此滴水不漏,想来今日不能善了了。“我不认识他。”她直直看向赫连逸,只问他:“你信我吗?”赫连逸看着秀芊清澈的眼,一言未发。突然,他眼神狠厉,却是拔剑向那男人心口刺去。只要想到别的男人可能染指过她,他就气得发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身后还跟着的方瑶和一群下人。
赫连逸面若寒霜,怒火已经烧红了他的眼。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掐着那男人的脖子就拎了起来,眼睛猩红:“秀芊,我纳妾你就敢偷人?”
他竟连问都没问就给她定了罪?
秀芊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十年枕边人,在他心里,她原来就是这种人?
秀芊的心一下冰冷,随即冷冷反问:“这院子被你围得严严实实,他怎么进来的,不是该我问你吗?”
秀芊的话毫不客气,赫连逸心中戾气又是一涨,他掐着那男人的脖子贯在地上,狠狠一脚踹了过去:“说!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口吐鲜血,看着他身后方瑶狠毒的眼,心中一颤。
于是便闭着眼趴在地上磕头:“侯爷饶命,这几年您总不来夫人这里,夫人寂寞,便……便逼小人前来,那后院侧门小人翻惯了,便……求侯爷饶命啊!”
秀芊浑身一震,这人答得如此滴水不漏,想来今日不能善了了。
“我不认识他。”她直直看向赫连逸,只问他:“你信我吗?”
赫连逸看着秀芊清澈的眼,一言未发。
突然,他眼神狠厉,却是拔剑向那男人心口刺去。
只要想到别的男人可能染指过她,他就气得发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血流一地,血腥味刺鼻而来。
这一剑便是最好的回答了。
秀芊自嘲一笑。
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厄住,疼得喘不过气。
他不信她。
十年,原来是一分余地都不愿给她留,便是再逼问几句也不愿意,就这样给她定了罪。
空气一时凝滞,血腥味刺激得睡在摇篮中的孩子突然醒来,哇哇大哭。
方瑶眼波一闪,她盈盈走上前,轻轻摇着摇篮笑道:“姐姐,玉儿长得可真好看,就是不像你,也不像侯爷呢……”
秀芊脸色一变,骇然看向方瑶,冷冷厉喝:“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
方瑶忙靠在赫连逸怀中,一脸委屈:“侯爷,妾身只是关心姐姐,姐姐这副模样,倒像是心虚……”
赫连逸搂住方瑶,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哭的孩子,又看了一眼秀芊,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秀芊的心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最终,赫连逸一言为发,他沉着脸带着方瑶往外走。
秀芊心中不安,她追上去,想告诉赫连逸她活不长了……
可她才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赫连逸搂着方瑶走远。
人和人真是数不清的劫数,说爱的是他,说一辈子的是他,如今变心不信她的还是他。
这一夜,秀芊彻夜未眠。
一大早,秀心端着热水来服侍她洗漱,发现她捂着帕子咳嗽不止。
秀心急忙上前,却看见那绣帕上都是血。
秀心抓着她的手,终于忍不住掉哭着说:“圣女,你怎么这么傻,为了给这么个男人生孩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秀芊苦笑一声,眼中酸涩。
中原男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总是不忍心他没有后代的。
将染血的绣帕收拾好,秀芊刚准备带着孩子去找赫连逸,门却先一步被推开了。
赫连逸站在门口,逆着光的身影让秀芊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轻轻说:“孩子的满月宴过后,我有话要对你说。”
赫连逸淡淡一眼扫过她,眼中是透不进光的阴鹜。
他语气冷冽:“有什么话就现在说,已经没有什么满月宴了。”
秀芊身形一怔,心头窜起一股寒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赫连逸眼神冰冷地看着摇篮中睡得噘着嘴的孩子:“满月宴我已经取消了。”
他话音刚落,便看见方瑶带着一个大夫走进来,笑意深沉:“姐姐,总要确定孩子是侯爷的种才好举办宴会啊。”
赫连逸漠然地看了一眼那大夫:“准备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