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颐看着顾谨言的样子,冷笑道:“顾总忙着‘三妻四妾’,又何尝真正关注过她的一举一动。”现在他无比后悔,当初在出差前将夏兮也的行踪透露给顾谨言。又或者咖啡馆那次,他直接带着她去国外看心理教授,一切是不是又会变得不一样。当初夏兮也在医院失踪,顾谨言摆出那么大的阵势找人,他以为他是真的爱她。就算助理说了些顾谨言在外的花边新闻,他都只当是媒体造谣。可没想到,他才是那个伤她最深的那个人,而自己还亲手将她推到了那个恶魔身边。
程君颐说完,空气中一阵安静。
顾谨言满脸不可置信,无意识喃喃:“她怎么会……”
程君颐看着顾谨言的样子,冷笑道:“顾总忙着‘三妻四妾’,又何尝真正关注过她的一举一动。”
现在他无比后悔,当初在出差前将夏兮也的行踪透露给顾谨言。
又或者咖啡馆那次,他直接带着她去国外看心理教授,一切是不是又会变得不一样。
当初夏兮也在医院失踪,顾谨言摆出那么大的阵势找人,他以为他是真的爱她。
就算助理说了些顾谨言在外的花边新闻,他都只当是媒体造谣。
可没想到,他才是那个伤她最深的那个人,而自己还亲手将她推到了那个恶魔身边。
忽然,顾谨言想起那日翻出雏菊项链时旁边的一袋药盒,他几乎是疯一般的冲到二楼卧室的储藏间。
他将那些盒子全数倒在地上,突然就笑了,笑的心肝肺都在疼。
一路跟上来的程君颐,看着地上那一个不少的药盒,忽然俯身一把拎起顾谨言,用力挥拳锤了上去。
顾谨言身形被打的一偏,接连退了好几步。
程君颐揉了揉手腕,浑身上下满是冷冽与怒意:“这一拳,你活该受着。”
说完,便直接朝外走去。
顾谨言擦了擦嘴角的血,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
筹备夏兮也葬礼的时候,夏母夏父坚持要将女儿带回去。
顾谨言直接丢下一句:“你们要带走她,那你们也将会失去顾氏的一切援助。”
为了一个已经死的人,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夏母夏父几乎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放弃。
这天晚上,顾家老宅。
顾谨言一进门,便看见了被顾母接回了家的安舒言和孩子。
安舒言面上一喜,下一秒就要抱着孩子上前:“谨言,你回来了。”
顾谨言侧身绕过安舒言径直走向顾母,没什么表情:“叫我回来,有事吗?”
顾母蹙着眉,刚想指责一番,在看见顾谨言脸上的表情时又忍了下去,只说:“孩子快满月了,酒席你打算怎么办?”
“还有舒言,她现在给你生了孩子,你不打算给她一个名分?”
顾谨言眸色深深,薄唇轻启:“孩子的事,妈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着,顾谨言侧眸扫了安舒言一眼:“至于她,我不会再娶,也不会给任何名分。”
安舒言脸上表情僵住。
……
半梦半之间,夏兮也疼的浑身一僵,呜咽了一声,只觉手背上被人狠狠扎了好几下。
再度醒来时,她刚睁开眼,便看见的天花板上那奢华贵气的水晶灯。
夏兮也坐起身,震惊的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是哪里?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房门忽然被推开,随即响起一道惊呼声:“太太醒了!”
夏兮也猛的一震,目光紧盯着走律粥进来的佣人,心底只觉眼熟。
她无意识攥着身下被子,疑惑道:“陈嫂?”
佣人一愣:“太太,我是陈嫂。”
还没等夏兮也反应,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怎么,自杀不成,改失忆了?”
夏兮也抬头望去,只见一身笔挺西装的程君颐站在门口,笑意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