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罪人,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让我下跪,让我磕头,我通通都做,但是别这样对我!”被卸掉下巴的她,声嘶力竭的磕头求着绕。哪怕磕了一地的鲜血,哪怕每个字说出口都痛彻心扉。傅临宴看着这样的她,竟有片刻的怔然,可下一秒,保镖发现跑了人,生怕他怪罪,立马又冲了过来,将满头是血的池心拉了起来。“不要,我不要……”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泣声响彻在整个医院走廊。傅临宴心中烦闷一闪而过,正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一个声音先一步打断了他。
傅临宴立马一声令下,几个保镖立刻拦住了逃跑的池心,押着她往手术室去。
她知道,只要傅临宴想要做的事,谁也阻挡不了。
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挣脱开那些保镖,扑到傅临宴面前,抓住他的裤腿,一下又一下,死命的磕着头。
“傅总,傅总,以前的事都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要脸的追在你身后,不该拆散你和戚月,更不该害得她跳楼。”
“我是个罪人,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让我下跪,让我磕头,我通通都做,但是别这样对我!”
被卸掉下巴的她,声嘶力竭的磕头求着绕。
哪怕磕了一地的鲜血,哪怕每个字说出口都痛彻心扉。
傅临宴看着这样的她,竟有片刻的怔然,可下一秒,保镖发现跑了人,生怕他怪罪,立马又冲了过来,将满头是血的池心拉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
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泣声响彻在整个医院走廊。
傅临宴心中烦闷一闪而过,正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一个声音先一步打断了他。
“傅总!”
傅临宴回头,眯了眯眼睛,发现竟是宋之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据手下的人说,昨天花了一百万将池心带走的人,正是宋之珩!
宋之珩匆匆赶来,没有忽略傅临宴在看到他之后越来越差的脸色,他快步走过去,将满面泪痕的池心攥到了自己身边,而后,唇角挂上一抹笑,“傅总,我一大早醒来,发现阿心不见了,问了几个人,才知道是傅总把她带医院来了,不知道傅总把她带到这儿来干什么?”
傅临宴视线落在池心紧紧攥住宋之珩衣角的动作上,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自眸中一闪而过。
心头好像藏了一团火,再多盯几秒就会爆炸开来,傅临宴冷笑一声,“我要带她干什么,好像也不是傅总该过问的事情。”
宋之珩脸色不变,却道:“傅总说笑了,我未婚妻的行踪,我又如何不能过问?就算卖我一个面子,傅总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谈就好,不用惊扰了我未婚妻。”
“未婚妻?”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他。
池心也是身子一颤,还没来得及想清,下一秒,就见宋之珩突然面向她单膝下跪,神色虔诚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阿心,嫁给我。”
“我昨天,把你带回来,其实,本来就是打算跟你求婚的,只是,你当时太过疲累,早上又走得太快,才让我失去了这次机会。”
“阿心,我喜欢了你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