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年又向秦意介绍道:“这是苏悠宁,世交家的小孩。”秦意穿着一件驼色大衣,看苏悠宁的眼神带着打量,几秒后才居高临下的打了个招呼:“你好。”随后她便捧着怀里的玫瑰,带着些嗔怪开口:“好讨厌,我忘记告诉你我对玫瑰花过敏,下次不许送了。”顾鹤年立刻宠溺的点头:“那下次送你百合。”秦意便含羞又满意地答应。苏悠宁只觉脑子轰的一声,全身上下都冷得厉害。她再也看不下去,极力忍住那股流泪的冲动,红着眼哽咽的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后,便飞快地转身从游乐园跑出去。
“女朋友”三个字彻底击垮了她最后的希望。
顾鹤年又向秦意介绍道:“这是苏悠宁,世交家的小孩。”
秦意穿着一件驼色大衣,看苏悠宁的眼神带着打量,几秒后才居高临下的打了个招呼:“你好。”
随后她便捧着怀里的玫瑰,带着些嗔怪开口:“好讨厌,我忘记告诉你我对玫瑰花过敏,下次不许送了。”
顾鹤年立刻宠溺的点头:“那下次送你百合。”
秦意便含羞又满意地答应。
苏悠宁只觉脑子轰的一声,全身上下都冷得厉害。
她再也看不下去,极力忍住那股流泪的冲动,红着眼哽咽的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后,便飞快地转身从游乐园跑出去。
身后,顾鹤年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漆黑的眸子微沉。
这次,苏悠宁没有沿着满街乱跑,她直接回了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双眼早已经红的不像话,她将头埋在枕头里沉默的哭了起来。
她一向是安静的,连哭声都不够放肆,只是不停的流泪,宣泄着内心的苦闷。
以前光是幻想一下顾鹤年身边有了别人的女人,都会忍不住万分痛苦。
如今,竟然让她亲眼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还亲口告诉自己,他有了女朋友。
这对苏悠宁来说太过残忍了。
她哭了许久,直到傍晚时才终于将心情平复了下来,将房门打开。
“悠宁,这是怎么了?”
陆母心疼地看着女儿,见她眼皮都哭肿了,更是担心的不行。
苏悠宁抽噎着摇头,眼泪疯狂的流下来,就是不肯说话。
陆母便坐在床边,无奈的将她拥入怀中:“悠宁,妈妈知道,鹤年一直对你很好,所以你对他很依赖和仰慕,这都是正常的,但你毕竟还小,怎么能确定这一时的依赖就是爱呢?”
“我不小了,我分的清什么是仰慕和喜欢!”她终于开口反驳。
我是真的喜欢他……
好喜欢,好喜欢!
陆母又叹了口气:“是爸妈的错,把你保护得太好,从小到大都只准小叔接近你,保护你,乃至于你前面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另外一个男人,悠宁,你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听妈妈的话,试着去接受别人看看好不好,说不定你会遇上真正合适的人。”
听着妈妈苦口婆心的劝导,苏悠宁只是流泪,却没再开口。
而陆母脸色也舒缓了一些,以为是她终于想通肯放弃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没有人会比苏悠宁看得清楚了。
她对顾鹤年不是依赖,而是爱,男女之间的爱!
如果只是依赖,那么在洛杉矶举目无亲求学的三年,她又怎么会仅仅靠着对他的思念熬过来呢?
在洛杉矶的那三年,她每天白天都会想他,半夜更会想他想到哭着醒来,她一直想让自己快点长大,快点独立,快点有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她的暗恋太深,深到几乎成了执念。
但陆母并不了解中苏悠宁心里的这些想法,甚至已经趁热打铁想好赶紧给她介绍一个合适的对象。
就这样过了几天,到了慕家一个大日子。
顾鹤年的奶奶,慕老太太八十大寿。
慕家作为整个京北城数一数二的豪门,慕老太太的寿宴自然是举办的无比隆重,几乎宴请了半个京北的名流参加。
陆家身为慕家关系最好的世交,苏悠宁自然也跟着去参加了。
慕家庄园里。
精英名媛们摇晃着香槟酒杯觥筹交错,苏悠宁最近心情不太好,只一个人坐在花园的秋千上。
很快,她听到人群里发出一声声惊叹。
抬头一看,西装革履的顾鹤年正挽着一身银色礼服的秦意走出来。
郎才女貌,耀眼的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