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打完,天还未完全亮起来。陈韵初没见到沈时景的人影,是阿泽送她离开的。回到公寓,她进门连灯都懒得打开,拖着沉重的步伐直奔卧室。听到脚步声,床上的路雪尧坐起身打开了灯,显然睡得迷迷糊糊:“你去哪儿了?怎么这时候回来?我还以为进小偷了……”看到母亲脸上的毫不关切,甚至带着被惊扰好梦的不满,陈韵初懒得搭理,倒头就睡。见到女儿这种态度,路雪尧‘啧’了一声。白天陈韵初请假没去学校,量了体温,还有点发烧,断断续续的,总也不见好。
短促的惊呼声后,陈韵初只觉得身上一沉。
沐浴液的清香扑面而来,混淆着酒精味,像是雪后的松木里,裹挟了一丝酒香。
她竟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喝酒了,是在她来之前吗?
萦绕在鼻尖的男性气息无法忽略,她从未跟男性如此亲近过,这让她手足无措,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着。
她下意识的伸手撑着沈时景的胸口,使尽浑身力气去抗拒:“等下……”
殊不知,她此刻的状态,根本没有太大的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沈时景的动作不带丝毫温柔,将她双手钳制在头顶上方。
没有多余的前戏,开诚布公的直奔主题。
突兀的疼痛,让陈韵初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僵硬得不成样子。
她这样的状态,自然无法进行下去。
沈时景嗓音低哑的‘嘶’了一声:“放松。”
陈韵初做不到,先前儿的眩晕感似乎更加重了,她奋力挣开被钳制着的手,胡乱挥舞:“不要……你走开!”
混乱中,她的指甲划过沈时景的脸,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触感,她心下一惊。
黑暗中,沈时景的脸部轮廓不甚清晰,但从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愈加浓了,他的呼吸也明显的变沉重了许多。
他生气了……
这样的行为带来后果是,陈韵初小死了一回。
在沈时景的折磨下,她没多久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等恢复意识,她看见,窗边的射灯又打开了。
外面的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来,天空蒙着一层深灰色的薄幕。
她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身下传来异样的痛感。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她脸颊隐隐发烫,心底也余了一处空白,似乎布满了迷茫。
突然,旁边响起张妈的声音:“小姐,你醒了?”
陈韵初没想到张妈在这里,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她和沈时景的那点事儿,张妈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现在可是躺在沈时景的床上。
许是看出她此时的情绪,张妈没说别的:“你病了干嘛硬扛着?不怕脑子烧坏掉?医生已经来给你看过了,等点滴打完,回去之后你记得按时吃药,别拖出肺炎了。”
“嗯……”
点滴打完,天还未完全亮起来。
陈韵初没见到沈时景的人影,是阿泽送她离开的。
回到公寓,她进门连灯都懒得打开,拖着沉重的步伐直奔卧室。
听到脚步声,床上的路雪尧坐起身打开了灯,显然睡得迷迷糊糊:“你去哪儿了?怎么这时候回来?我还以为进小偷了……”
看到母亲脸上的毫不关切,甚至带着被惊扰好梦的不满,陈韵初懒得搭理,倒头就睡。
见到女儿这种态度,路雪尧‘啧’了一声。
白天陈韵初请假没去学校,量了体温,还有点发烧,断断续续的,总也不见好。
路雪尧良心发现,留在家里没出门,贴心的外卖叫了粥回来。
下午,姜梦芝过来敲门,是陈韵初去开的。
姜梦芝关心她的身体,陈韵初却惦记着上次住院的医药费:“上次的医药费是你垫付的吧?多少钱?我给你。”
“不是啊。”姜梦芝实话实说:“是你妈给的,你晕倒的时候我把你送到医院就联系她了,她过来之后给的费用。”
陈韵初很疑惑,她没钱,她母亲也没钱,所以她才认为是姜梦芝垫付的医药费。
那五十万从沈时景手里拿来就打过去赎人了,她想不到母亲的钱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