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当年的我,毕竟你比我勇敢多了。”裴亦川话锋一转,若有所指:“你也可以不用理会我,因为我不像夜北枭那样混蛋。”调侃的语气让南曦不由笑了一声,却因为扯痛刀口而皱了下眉。一个月后。夜北枭处理完国外的事后准备回国。去机场前,他又一次拨通南曦的号码,还是在通话中。他脸色一沉,又给她发了条短信。结果那红色的感叹号刺的夜北枭心一紧。南曦把他拉黑了!
几只鸟鸣叫着掠过窗外的树枝,风吹的窗帘微微晃动。
病房里安静的似是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裴亦川笑了笑:“虽然画功不如你,不过看起来应该也挺般配。”
南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裴亦川知道她有些尴尬,便坐了下来像老朋友般聊起了自己的往事。
相似的经历让南曦觉得两人的生命轨迹几乎一模一样,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裴总……”
“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当年的我,毕竟你比我勇敢多了。”
裴亦川话锋一转,若有所指:“你也可以不用理会我,因为我不像夜北枭那样混蛋。”
调侃的语气让南曦不由笑了一声,却因为扯痛刀口而皱了下眉。
一个月后。
夜北枭处理完国外的事后准备回国。
去机场前,他又一次拨通南曦的号码,还是在通话中。
他脸色一沉,又给她发了条短信。
结果那红色的感叹号刺的夜北枭心一紧。
南曦把他拉黑了!
这时,吴晖匆匆赶了过来:“夜总,我查到南秘书她……”
“我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一个字!”
夜北枭冷冽的声音让吴晖一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直至回了国,夜北枭又试图用吴晖的手机打了过去,却依旧在通话中。
这种与他有干系的人都被南曦除名的感觉像是针扎进了心底。
回到家,夜北枭推开门,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
远处的车流声为整个房子增添了分空寂,他看着孤零零的一双拖鞋,竟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适应这种孤独。
落寞划过眼底,夜北枭一步步走向厨房,目光落在挂在墙上围裙上。
风吹落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他俯身捡起,当看到上面的字时,心陡然一紧。
——饭菜在冰箱里,记得热一热再吃。——
夜北枭只觉鼻尖泛酸,却只是默默地将便利贴重新贴回冰箱上。
他走进卧室,一股熟悉的淡淡馨香钻进鼻内。
夜北枭心空了瞬,有种南曦还在的错觉。
他走到床边缓缓躺下,下意识地朝另一侧抚去,空而冰凉。
他望着吊灯,嘶声低喃:“既然要走,为什么不走的干脆点。”
一连几天,夜北枭都没有去公司,直至第四天,他才让吴晖送一张新的电话卡过来。
吴晖刚一进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就扑了过来,他不得不放慢了呼吸。
他走进,就见夜北枭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坐在地板上,周围都是空酒瓶。
“夜总?”
夜北枭抬起满是血丝的双眼,一言不发地拿过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吴晖见状暗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电话卡和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后转身准备离开。
夜北枭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也觉得我很混蛋对不对?”他看着手里的酒瓶,满目颓然。
吴晖紧了紧手:“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伤害了相爱十年的女朋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说完,他大步离去。
夜北枭唇线颤抖,好不容易被酒精麻痹的痛苦像是浪潮袭来。
最终他还是泄了气,将新的电话卡换上,拨通了那个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号码。
良久,电话那端终于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你好?”
夜北枭心一顿,缓缓坐直了身子,嘴里的千言万语在此刻只化成了一句眷恋的妥协。
“南曦,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