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一直在摸自己脑袋,把她梳好的头发都揉弄得一团糟了,于是打掉了他那只不老实的鬼手。抓起他束在脑后的一缕黑发,娇嗔地说:“吃饭便吃饭,老是摸我头发做什么呀?您看,您自个不是也有长头发吗?要摸摸您自个的呗。“小气鬼。司澜宴鄙弃地道。上手直接将她束发的白玉钗摘了,将她绑好的头发都散开来,五指插入她黑亮如绫罗绸缎般的发...
秦菱贴着他放大版颠倒众生的俊脸,感受着他冰冷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听着他阴戾嗜血的冷言冷语,整个人凌乱成了一团。
大脑突然间有些短路了,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起来,心跳更是如擂鼓。
苍白无血色的小脸霎时间绯红一片,连同气势也弱了几分。
愠怒早就烟消云散被她抛诸脑后了,嗓音没来由变得娇软:“我......其实我很想知道,您这具身体是用什么做成的呀?又冷又硬,还高大伟岸,能分一些给我吗?”
“好。”
司澜宴高挺鼻梁蹭了蹭她柔滑的脸颊,岑薄性感的冰唇游移到她粉嫩嫩的唇边,低沉暗哑地道:“朕这便分给你。”
话落,他突然吮住了她的柔唇。
秦菱被他吻得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近在眼前深沉如泽的寒眸。
男人这次的吻,和下午那轻浅一吻不同,此刻他像是要将她整个唇瓣都吞进他胃里去似的。
冰冷又火热,极致的矛盾体现在了他这霸道一吻上。
秦菱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不畅,由一开始的瞪他转为闭上了眼。
她感觉她快要溺死在他这一吻当中了。
吻了好一会,他才松开她,无比沙哑地问她:“饿不饿?”
秦菱一双小手还攥着他衣裳不放,花痴地抬头,一双水盈盈的美眸仰视着他,心神久久没有缓过来。
“爱妃也还没用晚膳吧?一起用了。”
司澜宴大手牵起她的小手,往前方不远处的石桌走去。
秦菱咬住那被他吻得尚有些发麻的唇瓣,随着他到了石桌前。
她刚要坐到石凳上去,突然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伸过来,紧接着她小腰就被一双大手扣住,整个人就这么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抬眸时,就对上了男人幽深黑沉的眸子。
男人还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低声同她解释:“石凳冰凉,朕担心你坐久了受寒,明白?”
秦菱咬唇的小动作僵住,继而露出鄙夷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来:“皇上,您对您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呢?”
他挑眉看她:“喔?说来听听。”
她好看的嘴角微微一抽,作势瑟缩了一下:“您整个人比那石凳子还冰,像是刚从冰窟里出来似的。”
要不是面前男人能走能说话,她还以为是从哪家殡仪馆出来的呢!
司澜宴又摸了摸她的头:“难道你不喜欢?”
她撅着嘴轻哼一记,将小脑袋埋进他怀里,娇滴滴地说:“臣妾便不告诉您了,省得您又该说我不害臊了。”
司澜宴便又摸了摸她蹭他胸膛的小脑袋,感觉她跟个任性小孩子似的在他怀里撒着娇,冷硬心底莫名软得一塌糊涂。
不远处候着的宫人得到帝王指示,很快就排着长队将准备好的膳食都端上了石桌。
司澜宴摸她脑袋道:“小傻瓜,来用膳。”
浓郁菜香扑鼻而来,秦菱也口水泛滥了,从男人怀里抬起了头来。
结果,她一眼就瞧见了头顶处密密匝匝的纯白梨花,忍不住笑了起来。
“皇上,您这是和梨花结缘了吗?下午在臣妾院子里的梨树下用膳,夜里又在梨园里用膳。”
司澜宴听了怀里小女人的打趣,淡淡地道:“朕这是和某个小女人结缘了。”
说着还又摸小女人脑袋,接着道:“有梨花衬着,人比花娇,瞧着让朕食欲大开。”
秦菱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一直在摸自己脑袋,把她梳好的头发都揉弄得一团糟了,于是打掉了他那只不老实的鬼手。
抓起他束在脑后的一缕黑发,娇嗔地说:“吃饭便吃饭,老是摸我头发做什么呀?您看,您自个不是也有长头发吗?要摸摸您自个的呗。”
“小气鬼。”
司澜宴鄙弃地道。
上手直接将她束发的白玉钗摘了,将她绑好的头发都散开来,五指插入她黑亮如绫罗绸缎般的发丝间。
然后眯起寒眸,轻柔地顺了顺摸了摸她柔软的发,总算是满足了。
只觉得小女人浑身是宝,令他爱不释手。
这狗皇帝难道是个摸头控?秦菱好端端的,头发被人给解了,还被人当成小猫小狗在那撸,也是无语得很。
于是拿起宫人递过来的帕子,抓过狗皇帝不安分的大手给他擦拭干净。
然后又肉疼地抓了一只烤得金黄的大鸡腿放他手里,省得他手痒禁不住,不是弄她头发便是捏她脸蛋。
司澜宴却将到手的鸡腿塞到她微张着的小嘴里:“这么瘦,给朕多吃点才行。”
秦菱睡了一下午,没怎么运动消耗,其实并不饿的。
但在二十四世纪时候,收养她的奶奶去世后,她一个人经常吃不饱要忍饥挨饿的。
所以,眼下香喷喷的鸡腿都到嘴里了,饿了大半辈子的她,哪有不吃不馋的道理?
张嘴就咬下一大口,外焦里嫩,肥而不腻,口感妙不可言。
小脸上当即绽放出了一朵好看的花来,伸手还要夺过鸡腿自己抓着啃。
可司澜宴能让她躺着,就不打算让她自己动手,偏要放下他尊贵的帝王身段,充当起宠老婆的好男人角色,还无比温情地道:“朕要亲自来,将你喂得白白胖胖。”
于是这一顿饭,秦菱又是像个巨婴一样,被他按在怀里投喂。
哄得她吃得那干瘪凹陷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实在是吃不下了,他才摸了摸她肚子,满意的作罢。
秦菱吃饱喝足,在他怀里打了个嗝:“您别光摸我肚子嘛,您伸手从我嘴巴里进去,摸摸我喉咙口,饭已经到这里来了喔......”
司澜宴被她逗得发出低低哑哑的笑声,拿帕子给她擦干净嘴巴,总算舍得推开了她。
却又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她往梨园深处走去。
“晚膳后散个步,有助于消食,不可吃完便往榻上躺,知道吗?”
“嗯,好,我知道了。”
秦菱软乎乎地应着。
好不容易脱离了男人怀抱,双脚踩在地上的踏实感令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来。
她突然甩开了男人的手,兀自往前面小跑而去,笑嘻嘻地说着:“皇上,看看您能追上我吗?”
司澜宴大手一空,身边也没了那小人儿,俊脸上神色微微一怔!
抬眸看着前面小跑着的调皮皇妃,深沉如泽的寒眸微微一沉,腿长的他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她。
大手箍在她巴掌小细腰上,冷冷地训斥:“蠢女人,饭后不能跑!”
秦菱小手指戳他坚实胸膛:“好啦好啦,知道啦,您怎么跟个教书先生似的呢......”
他轻轻刮了下她琼鼻:“谁让你傻。”
秦菱:“......”
这狗皇帝,还能不能愉快地沟通了?
动不动说她傻,蠢,笨蛋,小傻瓜,小笨蛋,蠢女人。
她就算不是个傻的,都会被他骂傻的呀!
秦菱正在心内暗自吐糟着,突然,她身子一轻,整个人竟然被悬空了!
司澜宴打横抱起她清绝瘦弱小身子,眸光淡淡地俯视着她,暗哑嗓音意味不明地道:“花好,月好,如此良辰美景,爱妃,该入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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