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旁边的侍卫一挥手:“那女人赏你们了。”旁边侍卫面露喜色:“多谢少爷。”……“在之后那女子便不见了踪影,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啊……”贾老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儿子做的蠢事,平日里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谁曾想这次直接把人搞没了。他无奈只好去贿赂官府的人,没办法,谁让他贾家就一根独苗苗呢,他只能指望贾金波传宗接代了。这个儿子,必须保住。苏荨从楚昭临怀中抽出留影石,上面一五一十记录了刚才贾老爷承认的画面。
苏荨和楚昭临知道了春桃的线索,便一道去了贾府。
门口的小厮正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看着街上过路的行人,
视线里从远处走来了两个人,两位少年一前一后,看似是前面那个温和尔雅的少年领路,实际上是身后那个冷冰冰的少年抱着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颇有些保护的意味。
“你们是什么人?”
这两人来势汹汹,像是来砸场子的。
门口的小厮心想大事不妙,但还是强装豪横。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贾府,想放肆也不打听打听地方!”
苏荨看着区区一个贾府的仆人都能如此作威作福,不禁嗤笑:“狗仗人势的东西。”
那小厮听见这话差点跳起来,面前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荨懒得和他废话,一脚踹开贾府的大门,“让你们贾府管事的人过来!”
仆从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名面色骄横的侍女不耐烦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啊?!竟敢在贾府撒野!”
苏荨缓缓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容:“今天你们要还想留下一条命,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听我的要求做事。”
那侍女看着面前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只想尽快把他们赶出去。
未曾想,一旁猛然间传来一阵惊呼声。
“仙人!仙人救命啊!”
不远处一名穿着不凡的老者微微颤颤地走过来,他身后还跟着随身侍奉的婢女:“老爷,慢一些……”
那刚才骄横张扬的侍女瞬间花容失色:“老爷?您怎么来了?”
苏荨听见这称呼,微微挑眉,心里不由感叹:“这就是贾府的贾老爷?看起来可真是不像。”
原因无他,这是面前这位老头谦卑有礼,衣着虽华贵但朴素,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
若不是旁人确认了他的身份,苏荨怎么也想不到,贾金波那样无法无天的人竟是他的儿子。
那老者看见苏荨和楚昭临,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二人的袖子。
“仙人救救我儿啊!”
“早听闻二位实力超群,今日见到果真非同凡响。”
“说什么听闻实力超群,怕不是派人追杀他们却被反杀,这才对他们的实力心里有了个数吧。”苏荨冷冷地想。
那老者见到她冷若冰霜的脸色也没有退步,直接解释道:“今日我儿去了锦花楼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我派侍卫去寻。只说在锦花楼里凭空消失了。”
“到如今下落未果……我担心的紧啊。”贾老爷一边抹泪一边哭诉。
“若二位能找到我儿,必有重谢!”
贾老爷见他们面色如常,咬咬牙道:“贾府上下,只要有二位看得上的,尽可拿去,任凭调遣。”
苏荨看着面前一脸焦急地想寻回儿子的人,不禁讥笑道:“贾老爷……您该不会不知道,你儿子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吧?”
贾老爷面色一僵,抬起头瞄了二人一眼,讪讪笑道:“他年纪小还不懂事……二位大人有大量,先别与他计较。”
“多有冒犯,我替他向二位赔个不是,当务之急是先找人呐!”
苏荨不紧不慢道:“那贾金波想拐走别人家的女儿时……你们可曾想过那人的父母也会心急如焚?”
人都是自私的生物,不伤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苏荨可不信,贾金波在外面干的那些窝囊事,他这个当爹的会不知道!
果然,贾老爷听到这话,身体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像是回避什么。
苏荨见状,直截了当地说:“你们对春桃做了什么?”
贾老爷支支吾吾,像是想回避这个话题,苏荨上前一步:“你要是再不说……你儿子可就生死不明了。”
贾老爷顿时瞪大了双眼,惶惶然跪在地上:“仙人饶命,仙人饶命!我儿他一时鬼迷心窍啊,我们知道错了……”
–
那日春桃出门后,就向山间的小路走去,再过几日就是她成人的日子,女子成人都会佩戴玉笄,她们家没有足够的财力支撑她购买,不过没关系,她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已经很知足了。
没有玉笄,她可以自己做一个。
山间多是美丽的鲜花,她会自己给自己办一个最好的成人礼。
可天不遂人愿,还没等她摘到花环,就被人迷晕了送进贾府。
她刚一睁眼就看到贾金波那令人作呕的嘴脸。
“放开我!放开!”
贾金波那胖手放肆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美人……你那日从了我便好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贾金波笑的一脸猥琐,色眯眯地看着她:“没事……我会让你很快活的。”
春桃挣扎不开,只能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片又一片碎布,不甘的流下屈辱的泪水。
等到事情结束后,贾金波拍了拍她的脸:“你最好老实一点,别忘了,你还有个年迈的母亲在等着你呢……”
春桃脸上一片羞辱之色:“你……!”
他居然拿她母亲威胁她,真是畜生!
春桃留下两行清泪,……母亲还在等她回去,可她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再见母亲呢?
街坊邻里若是知晓了此事,该会用什么眼色看她?
春桃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贾金波,恶狠狠张嘴咬了他手腕一口,眼底是实质的恨意。
贾金波甩开她,一巴掌朝她脸上打了过去。
“贱人!你还敢咬我?!”
春桃秀丽的脸庞瞬间起了一道红印,她猛然抬起头来,咬牙道:“贾金波,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贾金波看着面前的女子,反正他已经享受过了,管一个疯女人的疯言疯语做什么。
贾金波推开门出去,看了自己被咬的血淋淋的手腕:“啧,真是个疯女人……”
对着旁边的侍卫一挥手:“那女人赏你们了。”
旁边侍卫面露喜色:“多谢少爷。”
……
“在之后那女子便不见了踪影,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啊……”贾老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儿子做的蠢事,平日里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谁曾想这次直接把人搞没了。
他无奈只好去贿赂官府的人,没办法,谁让他贾家就一根独苗苗呢,他只能指望贾金波传宗接代了。
这个儿子,必须保住。
苏荨从楚昭临怀中抽出留影石,上面一五一十记录了刚才贾老爷承认的画面。
苏荨偏头看着不远处墙后若隐若现的白衣影子,声音不辨喜怒。
“还不出来吗?……春桃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