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敛站在那里,低眸冷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唇角微勾,有着厌恶、嘲笑,接着,他缓缓竖起右手,做了个简单的动作,开口命令,“这里,我只要这女人在。”帝王一般的发号施令。“是,宫先生!”保镖们低头,然后抓起那些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的女宾拖出去,行动十分迅速,女宾们又尖叫起来。但不到一分钟,庞大的女浴室里就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瘫坐在地的海小棠和站得慵懒的傅敛。傅敛也不急,就这么蔑视着海小棠,像看着一只受了打击的小狗,俊庞上颇有一丝享受的残忍意味。
他短碎的发下一张脸英俊得完美,找不出一丝瑕疵,双眸微抬,轻蔑地扫向海小棠,带着说不出的鄙夷味道,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傅敛。
他是傅敛。
他一出现,女宾们的尖叫声瞬间消失,寂静地只剩下浴室大厅里花洒喷薄而下的水声,以及几声莫名的惊艳低呼……
眼前的男人出色得足以让任何人自惭形愧,海小棠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英俊。
“……”
她的脸一片惨白,惊呆地看向傅敛,如遭雷劈。
到这一刻,如果她还没反应过来的话,她就真的是个白痴了。
不是梦境。
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星期前,那个温度高得让人眩晕的豪华房间,那个贴在她身上强占她的男人……全是真实存在的。
从那天早上发觉双腿间不适开始,她就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可她宁愿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砰——”
海小棠瘫坐在地,面无血色。
她被强了。
意识到这一点,海小棠有着说不出的震惊,怎么会这样……
傅敛站在那里,低眸冷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唇角微勾,有着厌恶、嘲笑,接着,他缓缓竖起右手,做了个简单的动作,开口命令,“这里,我只要这女人在。”
帝王一般的发号施令。
“是,宫先生!”
保镖们低头,然后抓起那些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的女宾拖出去,行动十分迅速,女宾们又尖叫起来。
但不到一分钟,庞大的女浴室里就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瘫坐在地的海小棠和站得慵懒的傅敛。
傅敛也不急,就这么蔑视着海小棠,像看着一只受了打击的小狗,俊庞上颇有一丝享受的残忍意味。
几分钟后,海小棠恢复了一丝清醒,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麻木呆滞地往外走去。
她要走。
她要离开这里,傅敛身上强大的气场连同难堪的回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要清醒……
擦肩而过傅敛身旁时,傅敛的目光一凛,一把伸出手,紧紧抓住她的臂弯,声音里染上怒意,“海小棠,你以为你不说一句话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笑话。
这女人当他傅敛是什么,空气?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皮肤,海小棠身体重重一颤,一星期前她在男人身下沦陷的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么清晰……
同时,那么可耻。
她强作镇定地道,“宫先生,我想我们不适合在这里交谈,而是在法庭上对质。”
毕竟,他强奸了她。
“法庭?”傅敛侧过脸看向她,道,“夺子大战么?第一,我傅敛不会为你这种女人上法庭;第二,如果你真动了这个心思,你活不到走进法庭。”
什么叫她这种女人……
夺子大战?
海小棠想起那个时候,他就是口口声声要她交出什么三年前生的孩子,莫名其妙。
“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小棠开口,“但我想,法庭处理的会是一周前的强奸案。”
“呵。”
听到这里,傅敛怒极反笑,“死不承认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