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先把槐娘关在西苑。”等到槐娘被拖下去后,他像是对自己解释又像是给自己辩驳:“槐娘她刚刚生育,身子还没养好。不过是一个婢女的事,等到时候再处置吧。”我也笑了一下,那股笑像是释然。她倒下一杯酒递到裴子邈手中:“这是王爷的妾室,王爷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了。”“小英这件事希望王爷能替她瞒下来,日后她便留在我身边。这件事总归是我们王府做的孽,就算日后她成老姑娘了,那我们王府也
裴子邈怔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去,把槐娘叫过来。”
片刻,槐娘就到了正厅。
未等槐娘反应,裴子邈就抽了她一个耳光。
她踉跄着倒在地上,眼含泪光:“王爷……”
裴子邈看着她那柔弱的样子,莫名心酸:“小英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槐娘愣了一下,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妾冤枉啊,我只不过是想为小英找一个好归宿……”
话未落,我直直的盯着她:“为她找一个好归宿?找几个乞丐欺辱她?一个女子的名声有多么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你让她怎么再去找夫家。同为女人,你的心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王爷,妾没有,我是给了那几个乞丐一笔钱,那是因为我看着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我找了个由头让他们将小英给我带出来,当做酬金。王爷,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心疼小英年纪轻轻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守灵上,斯人已逝,可我们活着的人才更应该好好活着呀!”
屏风处小英缓着步子走了出来,她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唯独看到槐娘时,眼里才有了仇恨:“槐娘,王妃怎么死的。别人或许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王妃自知道你的存在,可对你有过一丝打压?反而吩咐厨房给你多送点补品,对于你的挑衅也是一再忍耐。可你是怎么对王妃的,明明知道她有心疾,却还是一再伤害她。她死,你脱不开责任。”
裴子邈有些震惊,难道这件事他瞒得滴水不漏。
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我怎么会知晓他的存在,又怎么会与他心生隔阂。
仔细想想,槐娘与他的初遇都是仔细算计过的。
槐娘若真的只是一个青楼妓子,又怎么会卡着点守在他的必经之路。
青楼女子向来只进不出,她既进了青楼,又如何能逃得过层层防守。
裴子邈苦笑了一声,原来他对她的爱,对她的怜惜。
一切都是在她的计谋当中。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与他执手到老,只是要这正妃之位。
裴子邈踉跄两步,双腚重重摔在地上:“槐娘,我待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槐娘爬到裴子邈身旁,双手刚触碰上裴子邈的手臂就被甩开:“王爷,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裴子邈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双眼中那股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
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先把槐娘关在西苑。”
等到槐娘被拖下去后,他像是对自己解释又像是给自己辩驳:“槐娘她刚刚生育,身子还没养好。不过是一个婢女的事,等到时候再处置吧。”
我也笑了一下,那股笑像是释然。
她倒下一杯酒递到裴子邈手中:“这是王爷的妾室,王爷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了。”
“小英这件事希望王爷能替她瞒下来,日后她便留在我身边。这件事总归是我们王府做的孽,就算日后她成老姑娘了,那我们王府也得养着。”
裴子邈蓦地抬起头来,握着酒杯的手有些发抖:“昭和,小英她是先王妃的婢女。按理来说,你不是应该将她赶出王府又或是赶到外院去做苦力活。何以将她留在身边贴身伺候呢?”
我将跪在地上的小英扶起:“先王妃的事已经过去了。小英这孩子有些可怜,她若愿意留在我身边自然是最好的。不过我想给她一个选择的权利。”
她微微侧头看着小英这副脆弱的身躯,想到她经受了那么多非人的待遇就不由得落下泪来。
她与小英相伴十年,虽是主仆,情谊却更胜姐妹。
“小英,人生来便不是为奴的。我今日也想给你一个机会,留在王府便是王府的一等女使,不过你留在王府一日,便一日脱不了奴籍。但若你不想为奴,我便送你几间铺子和一处宅子,这些钱财也能让你安度余生。”
闻言,小英眼泪簌簌而下,她重重跪下身去朝我磕了头:“王妃,我愿意跟着你。哪怕为奴。”
我这才将小英揽入怀中,语气温和:“傻姑娘,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