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栀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她从未想过自己平凡的人生当中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毫无办法,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摆脱对方。祁宴把小姑娘放到沙发上,紧接着欺身压了上去,他故技重施般捏住初栀的下巴,然后迫不及待的吻了过去。吻了一会后,他抬起头来,鼻尖紧紧挨着初栀的鼻尖,他们就连空气,都在互相分享着。“初栀,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听话好不好 。祁宴弓着腰趴伏在初栀的身...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初栀握着武器的手不停的打颤着,她呼吸一耸一耸的,整个胸腔杂乱无章的震动着。
和她的紧张不同,祁宴一脸懒散的站在那里,他一双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凝视着初栀,他的眼底是满满的偏执和势在必得。
随着初栀举着武器的时间越来越长,祁宴盯着她,目光灼热烫人。
他看起来,就好像是,恨不得现在就拽着对方共同沉沦在滔天的火海中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的时间,直到初栀举着武器的手臂,已经开始隐隐发酸的时候。祁宴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眼神,微微勾起了唇角,随后一步步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他的步伐看起来是那么的慵懒,就好像是一只正在自己领地巡逻的雄狮一般,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狂妄且随意。
最终,祁宴站到了小姑娘的面前,他抬起手臂,双手握在初栀举着武器的手上。
他嗓音低沉的开口了:“宝贝,保险栓没有打开,我教你好不好。”
初栀的手被对方的大掌包住了,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向来都抵挡不了半分。
紧接着,对方当真带着她的手拉开了保险栓。
打开保险栓之后,祁宴垂眸看了对方一眼,他冲着小姑娘施施然道:“宝贝,可以了,你开枪啊。”
初栀再也忍不住小声的呜咽了起来,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招惹上这样的变态。
祁宴盯着对方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珠,他瞳孔微沉,整张脸也暗沉了下来,他再次抬手握住了小姑娘的手。
“乖,我教你,好不好。”他说话的嗓音依旧是那么的低沉,甚至还带着三分漫不经心。
祁宴把自己的手指挤进了扳机的空隙处,紧接着他一边死死的盯着小姑娘看,一边又靠近了对方几分,直到自己的肩膀抵在了枪口处。
“砰!”
初栀一下子就忘记了哭泣,她脸上的血色彻底消失殆尽,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她彻底崩溃了,疯了一般扔掉自己手里的武器,她对着男人,声嘶力竭的喊道:“疯子,i你就是个疯子。”
祁宴的肩膀上被崩开了一个血洞,他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一般,他伸手就像是抱小孩子一般把初栀给抱了起来。
他甚至洋洋得意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紧接着痞痞的说道:“我说了,死也要得到你。”
祁宴抱着初栀往上又颠了颠:“记住,你男人,向来说一不二。”
初栀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她从未想过自己平凡的人生当中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毫无办法,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摆脱对方。
祁宴把小姑娘放到沙发上,紧接着欺身压了上去,他故技重施般捏住初栀的下巴,然后迫不及待的吻了过去。
吻了一会后,他抬起头来,鼻尖紧紧挨着初栀的鼻尖,他们就连空气,都在互相分享着。
“初栀,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听话好不好 。”
祁宴弓着腰趴伏在初栀的身体上方,他目光灼热,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爱意。
“做我女人吧,好不好,嗯?”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祁宴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的从初栀的唇边擦过。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忍耐不住低头和初栀黏黏糊糊的吻了一会,这个时候的他说话的声音已经饱含爱意了。
“你听话,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嗯?”
祁宴俯下身来,把自己的头埋在初栀的颈间,紧贴着初栀的耳畔,闷声的说道:“乖,答应了吧。”
这个时候,初栀才缓缓的从自己开枪打人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表情悲凉的看了对方一眼。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祁宴一愣,随即轻笑了一声,痞痞的说道:“当然没有了,宝贝。”
初栀躺在他的身下,自嘲一笑:“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她身上的人,听了她的话之后,表情恍惚了一下,眼底一片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但是他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祁宴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又低头在对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乖,我会好好对你的。”
初栀神情木然的躺在那里,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人。
正当祁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大门处的门铃响了,祁宴低头啄吻了一下她的双唇之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原本一脸散漫的表情在转过身的时候就霎然变了,他眸光暗淡了几分,不愿意又怎么样,把人锁在身边,早晚有一天会愿意的。
他腿长,几步就走到大门处,也不看是谁,径直拉开门之后转身就走。
被他叫来的江辰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一进门就闻到了屋内的血腥气,他拎着自己的药箱走了进来。
“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那边的祁宴站在开放式的厨房前,他从酒柜里面拿出来一瓶威士忌,也不用杯子直接含着酒瓶往自己嘴里倒。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酒之后,他才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嗯,枪伤。”
江辰:“......”
“枪伤你不去医院,喊我干什么?”提起这个发小,江辰也是一脸的无奈。
“还有,酒瓶放下,枪伤还喝酒,你不要命了啊。”江辰有些无奈的朝着对方轻喊了一句。
祁宴又不是第一次受枪伤,况且又不是要害,他丝毫不把这点伤放在自己的心上。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来,放在颈侧,左右活动了一下颈部,随后冲着江辰心不在焉的说道:“先别管我,跟过来。”
江辰跟着祁宴转到客厅的时候,这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赫然躺着一个女孩子,对方的上半身胸口处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他顿时就慌了一下神,连忙跑到沙发处,刚想朝着女孩胸口处伸出手,就被身后的人何打断了。
“江辰,找死呢是吧,那是我的女人。”祁宴语气阴森的说道。
江辰微微闭上眼睛压制了一下自己心中的火气,这才睁开眼睛冲着对方有些恼怒的说道。
“你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他的伤势!”江辰简直都快要崩溃了,他觉得祁宴从部队里面出来之后,疯得更彻底了。
祁宴看了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那是我的血,你给她看看脚。”
江辰还以为对方受了多严重的伤呢,连忙往对方的脚上看去,只一眼就无语在了原地。
“祁宴,她这只是指甲盖断了,还是先处理你的吧。”
江辰简直都快要疯了 ,眼见对方枪伤的地方还在往外呼哧呼哧的冒着雪,而对方还非得让自己先处理相比较来讲非常轻微的脚伤。
“啧,少特么废话,让你处理就处理。”祁宴一边不耐烦的说,一边站在原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黑色T恤。
紧接着他赤裸着上身,走到沙发旁开始拿东西给自己简单止血了,江辰见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先给沙发上的女孩处理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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