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飞出一个矮小暗卫,对着阮慕远恭敬行礼:“主子。”这些暗卫都是阮慕远七年前暗地培养。阮慕远双手放在身后,威严道:“等会把他衣裳拔了,你易容成他的模样,回到客栈。”楚三:“是。”上官锦婳倏然先开眼眸,慢悠悠站起,“摄政王这是做甚?打南国的主意?”
这雨让上官锦婳措手不及,她随便躲在了一处宅邸。
但此时阮慕远清冷声响起:“南华国师,这雨不知何时会停,不如来跟本王进去坐坐。”
上官锦婳愣了一下,微微抬头,便见到上面的牌匾——摄政王府。
她余光瞅了一眼阮慕远,他只会下雨,才想着请他逛一逛,就是为了带自己来他的宅邸,这是要做甚?她越发好奇。
“那就给摄政王添麻烦了。”
上官锦婳进来后,神情有些恍惚,此处竟和她当初的府邸布局一模一样,双手不禁紧攥着衣角,眼底划过一丝杀意。
她早死了,阮慕远做这些有何用?装深情?可笑,阮慕远这种人会后悔?他心悦之人不就是她那所谓善良贤惠的三妹慕容卿嘛。
还搞这些摸不着头脑的事,有何意义?这不会更让慕容弃抓住把柄?
上官锦婳已有些摸不着阮慕远了,也许她也从未摸透过,从救他那一日起到如今没一日摸透吧。
不过她无须摸透阮慕远,只要毁了便好了。
此时,不知何处传来女子的尖叫:“啊!”
阮慕远眼眸阴戾,立刻抬眸看向暗处的人,然后转头对着上官锦婳说道:“南华国师,本王府邸一遇雨日,就有古井传出叫声,还请不必在意。”
上官锦婳波澜不惊道:“那摄政王还是请人修修,毕竟若有人传出,这对摄政王清誉不好。”
“本王只是一直没找到可修理之人。”
上官锦婳弯了弯眼眸,慢条斯理道:“摄政王,需我看看?我会些风水奇术。”
她怎听不出刚刚那声是谁叫的,慕容卿……不过听人汇报,阮慕远和慕容卿二人一直都是琴瑟和鸣,并无这般。
或许这都是他们二人装出的。
上官锦婳眼眸微微张开,看着一旁的阮慕远,这也不是不可的事。
前堂。
阮慕远还让管家煮了姜汤给上官锦婳,“南国师,喝些暖暖身子。”
上官锦婳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姜汤,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倒是给摄政王添麻烦了。”
“无碍。”
上官锦婳便喝起来,阮慕远看着,嘴角微勾。
不过,等上官锦婳喝完后,他便恢复了之前的神态。
上官锦婳放下碗,“身子倒数暖和不少。”
阮慕远提议:“不如换身干净衣裳。”
“好。”
上官锦婳一直顺着阮慕远所说的答应下去。
只是阮慕远或许太急于求成,并无发觉她早已知自己有异常。
虽说她还是摸不透阮慕远为何怎做,但很快她便明了。
客房。
阮慕远命人把干净的衣裳说过来。
上官锦婳拿着衣裳进去,阮慕远没有离开,一直站在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
“咔嚓——”
房门被打开,可并不是上官锦婳出来,而是阮慕远走了进去。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上官锦婳,眸子露出一丝贪婪,只要有你,我便一直可在梦中见到岁安。
低沉叫道:“楚三。”
在暗处飞出一个矮小暗卫,对着阮慕远恭敬行礼:“主子。”
这些暗卫都是阮慕远七年前暗地培养。
阮慕远双手放在身后,威严道:“等会把他衣裳拔了,你易容成他的模样,回到客栈。”
楚三:“是。”
上官锦婳倏然先开眼眸,慢悠悠站起,“摄政王这是做甚?打南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