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楚心云果断地拉黑了他的号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西南。段无洛发现自己被拉黑后没有试图再去加回来这个号码。他知道自己这样一心把对楚心云的愧疚和爱寄托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身上,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窗外雪山绵延,看着阳光爬上峰顶,大片大片璀璨的金色和白色交织,段无洛感到眼眶一阵发烫。他却固执地盯着那个地方看,不愿瞥开眼。楚心云早在一个月前就下葬了,从不可置信到逐渐接受,段无洛明白了什么
楚心云当然知道他是追着自己来的,门外的梁彦又一直喊个不同。
听见皮鞋踱步朝一旁走去的声音,她才狠狠松了口气,随即手机发出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楚心云甚至来不及看是谁发的,先将房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把梁彦放了进来。
对方也是出于好心,她甚至没办法责怪,只能叹气道:“我得走了。”
梁彦知道她的房子订到了三天后,一时惊讶至极:“去哪儿?”
“这个旅馆,住进来一个我得罪过的人,”楚心云想了想,编了个借口说,“我得赶紧走,不然他看见我了。”
梁彦瞬间脑补出一个可怕的故事,紧张地说:“那我和你一起走,我帮你掩护着。”
房间里的行李不少,要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离开太难了,楚心云没有拒绝:“那你的房费我补贴给你。”
她火速买了机票,梁彦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了,这会才有时间看短信。
楚心云不知道回复什么好,抿了抿唇。
【西南很美,祝你玩得开心。】
事情的发展和她预料得相差甚远,她以为在自己离开后,段无洛就会和女主顺利和美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现在看这个趋势,难不成她要躲段无洛一辈子?
这不可能。
楚心云果断地拉黑了他的号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西南。
段无洛发现自己被拉黑后没有试图再去加回来这个号码。
他知道自己这样一心把对楚心云的愧疚和爱寄托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身上,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窗外雪山绵延,看着阳光爬上峰顶,大片大片璀璨的金色和白色交织,段无洛感到眼眶一阵发烫。
他却固执地盯着那个地方看,不愿瞥开眼。
楚心云早在一个月前就下葬了,从不可置信到逐渐接受,段无洛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这就是上天给自己最严厉的惩罚吧。
惩罚他那么多年都没有将目光投向身边的人。
这间客栈的店主很负责,看着孤身一人前来旅行的段无洛,热心地给他介绍了很多值得去的地方。
风中扬起颜色鲜艳的经幡和藏纸,风马旗被吹得猎猎作响,他跪在佛前,喇嘛问他有什么心愿。
段无洛说:“我爱的人因我而死,我对不起她。”
喇嘛眼含慈悲,告诉段无洛,他们会将经文放进转经筒,转过一圈就算是为心中所想之人祈愿一次。
那天晨钟暮鼓,太阳从升起到落下,大殿内人来人往,段无洛垂着眼,将转经筒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希望楚心云能开心幸福,也为自己祈愿,下辈子能再次碰见她。
心理医生问段无洛:“你觉得你自己真的放下了吗?傅先生,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我会为您进行一个更加详细的检测。”
段无洛摇摇头,他的神色比从前平静了许多。
“我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他笑了笑,“只有积攒更多的福祉,才能让我更快地遇见楚心云。”
“我还是很想她,希望她能偶尔来我的梦里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