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连忙摇头,“不不不....不喝了!”都快让人打死了!谁他妈的还敢跟她喝酒?!“那正好。”温尧将纸巾团成团扔进来不远的垃圾桶里,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慵懒劲儿,随意散漫,“找你们问个路。”这边的路有点杂,巷子太多,她找不太到姚阿姨说的那个地址。几个小伙看着温尧,只觉得心惊肉跳的。面前的女孩,这会儿像是只慵懒的猫,周身气息随意散漫,但是感觉要
半个小时后,温尧站在了江城边缘的一条巷子前再一次挂断了温天华的电话。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这会儿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她从小都是外公外婆带大的。
教养非常好。
这会儿并不想说脏话骂人。
听姚阿姨说,前两年的时候追债的人有点多,而且梁韵还会时不时的骚扰,所以外公外婆搬走后,索性连联系方式也换了。
这地方是一条巷子,并没有小区,沿街是红墙绿瓦,很古朴的建筑,似乎有些年头了。
巷子的不远处有一条河,玉石砌出护栏,上面还吊着龙形浮雕。
夏日炎炎,几个穿着白背心的老头正在钓鱼打牌,有个大叔在自家的槐树树下支了个摊,卖着雪糕和冷饮,时不时的拿着蒲扇扇着风,躺着躺椅上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很悠闲。
如果不看前面那几个身上纹着青龙,扛着狼牙棒的精神小伙的话,这边似乎环境还不错。
随着几个精神小伙的出现,边上支着摊的大叔骂了一声倒霉,连忙抱起自己装着冷饮的箱子往屋内跑。
为首的小伙这一次并没有看那大叔,也没上去抢东西,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温尧。
对面的少女拖着一只很大的行李箱,穿着浅蓝色的休闲裤,上身是简单的白色短袖,可能是因着从别的地方来,臂弯处还搭着一件同色系的外套。
一头长发又黑又亮,随意的散落在身后,皮肤瓷白,看不出一点瑕疵,眼睛又黑又亮,像是装着星星一样,漂亮的要命。
小伙在看温尧的时候,温尧也在看他们。
一个四个人,都是寸头,像是国家统一的发型,后边的三个拿着狼牙棒,胳膊上纹着大青蟒。
而为首的,穿了件黑色背心,手臂上纹了一条青龙,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扇子。
金链子小伙觉得自己碰到爱情了,随即朝着温尧吹了个口哨,
“小妹妹,从哪儿来的啊,要不要跟哥几个一起去喝一杯?”
后边打牌的老头听到这边的动静,站起来骂了句,
“天天就知道欺负小姑娘,要不要脸!”
为首的小伙朝着手下使了个眼色,后边几个人立马拿着狼牙棒围了过去。
几个老头见状连忙搬着牌桌跑进了一户人家关上大门,朝着温尧喊了一声,
“小姑娘,别怕!爷爷已经给你报警了!你要撑住!!拖延时间!”
金链子小伙朝着几个老头骂了一声,
“这几个老不死的,真以为老子怕警察?”
他说着,又是换了一副神色,笑盈盈的看着温尧,
“妹妹,一起去喝两杯啊?”
“喝两杯?”
温尧不急不缓的将臂弯里的衣服搭在了行李箱上,脸上也忽然露出一个笑来。
她笑的时候很好看,露出脸侧的梨涡。
眼底似有星光,又乖又甜。
小伙哪见过这种绝色,伸手就要去抓她的手。
身后的几个小伙也起哄的笑着,大家都是兄弟,他们等着老大吃完肉他们喝汤。
可也就是这一刻,变故陡起——
温尧错手抓住了金链子小伙的胳膊,抬手就给反折了过去。
随着一声惨叫,金链子小伙砸在了其中一个狼牙棒身上。
“给我弄死她!”
金链子小伙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肚子,满脸冷汗。
剩下两个拿着狼牙棒的小伙同时围了上来,温尧抬眸,侧身抓住其中一人胳膊,抬脚就朝着他小腹踹了过去。
力道很足。
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个精神小伙接连砸在墙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为首纹青龙的小伙伤得最重,头上破了皮,血流了半张脸,满眼惊恐。
见鬼了。
这美人儿,打架怎么这么狠?
温尧拿着纸巾擦了擦手,垂眼看向抱头蹲着的四个人,音色有些懒散,
“还喝吗?”
几个人连忙摇头,
“不不不....不喝了!”
都快让人打死了!
谁他妈的还敢跟她喝酒?!
“那正好。”
温尧将纸巾团成团扔进来不远的垃圾桶里,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慵懒劲儿,随意散漫,
“找你们问个路。”
这边的路有点杂,巷子太多,她找不太到姚阿姨说的那个地址。
几个小伙看着温尧,只觉得心惊肉跳的。
面前的女孩,这会儿像是只慵懒的猫,周身气息随意散漫,但是感觉要是那句话不对惹到她,就感觉她会立马露出爪牙,把你给摁死。
要是在给他们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招惹他。
太危险了。
金链子小伙诚惶诚恐,却在看见确切地址的时候瞪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开口问,
“江璟是您...什么人?”
温尧答,
“是我舅舅。”
几个小伙倒吸一口凉气,要是他们的知道她是江家人,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招惹她啊!
操,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十分钟后,几个小伙将温尧带到了江家的门口。
这边基本都是平房,现在的江家也是。
大门没关,进门是一方小院,院子里栽着一颗很高的银杏树,树旁是干净的篱笆,里面养了很多花。
都是妈妈和外婆喜欢的品种。
温尧推门走了进去。
几个小伙看着少女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往巷子口跑。
“靠,你非要找她喝什么酒,惹上那家阎王怎么办?!”
“谁他妈知道那是江璟外甥女啊,那家伙看上去就二十出头,哪来的这么大的外甥?!”
“老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他还想怎么样?!”
江家人都是变态,从老头到小的都是!
现在又加了一个更小的!
淦!
以后这清水巷,还有他们立足之地吗?!
几人跑着跑着,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年轻的警察从警车上下来,看着前方鼻青脸肿的几个人陷入沉思,
“有人报警说你们几个强抢良家妇女。”
金链子捂着满脑袋上的血,
“冤枉啊警官,我们是良民,大大滴良民!”
年轻的警察看着这几个人满脸嫌弃,
“你们头上怎么弄的?”
几个人立马统一口径,
“摔的!”
警察皱眉,
“摔的?”
能摔成这样?
也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