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捏住她的腕骨:“舒灿,别想逃离我身边,等我哪天腻了,会放你走。”舒灿点了点头:“听你的。”平静的三个字让祁颂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把人丢回床上,从抽屉里摸出一张卡也一起丢在了床上。舒灿听着关门的声音,默默地起身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窗外肆意的冷风吹打在脸上,舒灿思绪回到高考结束那年的夏天。她和祁颂的纠缠始于祁颂的女朋友出国甩了他。而他为了赌气找到她,让她当他的协议女友。她高二转学到津市附中,彼时
被重重摔上的门隔绝了客厅里的光亮。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温热地呼吸拂过脖颈,舒灿配合的勾住他的脖子。
祁颂偏过头,嗓音低而哑:“走了吗?”
呼吸缠绕着,钻进彼此的鼻尖。
舒灿闭上眼睛,几不可闻的嗯了声。
祁颂低下头,吻了吻少女颤动的眼睫。
“第几次了,还这么紧张?”
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料传来,舒灿不受控制地想到那晚。
男人一声又一声的阿梨让她嘴角勾起嘲意。
祁颂直来直往惯了,他不再安抚,吻住她的唇。
“回应我。”
舒灿被迫睁开眼睛。
炽亮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两道身影交叠,祁颂故意俯身咬住她精致的锁骨留下痕迹。
舒灿心脏往下沉了沉,颤着抬起手:“别……”
祁颂凑在她耳边呢喃:“在怕什么?”
舒灿望着他眼里汹涌。的欲念,余光看到他喉结处的牙印心脏骤然被人捏紧。
祁颂喉结滚动,笑得危险:“只能你咬我?”
玻璃窗户映出错落人影……
卧室内窗户被打开,卷走些许暧昧气味。
祁颂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顺着线条往下滑。
他靠在窗边吹风,模样懒散,看着床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舒灿,就这么看了几分钟,床上的人像是睡着了般,呼吸清浅平缓。
半晌他低笑了声:“别装睡。”
舒灿睁开湿漉的眼睛,咬了咬唇重新闭上眼睛。
祁颂半蹲下,女生的睫毛在颤,颤得他心软。
想到今天中午送她来学校的男人,祁颂恶劣的用指腹按住舒灿的眼睛。
“饿了,起来陪我去吃夜宵。”
舒灿手肘撑在身后微微用力,这个姿势让男人喉结滚动。
宽松的白衬衫让男人不斜眼就能看到美景。
女生乌发蓬松,柔软地垂在肩后,平日里冷淡地五官此时也带了些若即若离的温软,不再难以接近,反而勾人欺负。
清冽的冷香强势的席卷着她,舒灿平静地仰头看他。
祁颂幽邃的目光如有实质:“中午的那个男人是谁?”
舒灿避开他的目光:“没谁。”
祁颂冷笑:“你是我的人,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觊觎。”
舒灿抿唇,敛下眸。
“你误会了。”
祁颂捏住她的腕骨:“舒灿,别想逃离我身边,等我哪天腻了,会放你走。”
舒灿点了点头:“听你的。”
平静的三个字让祁颂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把人丢回床上,从抽屉里摸出一张卡也一起丢在了床上。
舒灿听着关门的声音,默默地起身换好了自己的衣服。
窗外肆意的冷风吹打在脸上,舒灿思绪回到高考结束那年的夏天。
她和祁颂的纠缠始于祁颂的女朋友出国甩了他。
而他为了赌气找到她,让她当他的协议女友。
她高二转学到津市附中,彼时她只知道祁颂的名字,只知道这个人家世好,长得好,成绩也好,追求者数不胜数。
平静地过完了高二,小冶的病也有了起色,在她以为高三也能无波无澜的度过时,那个男人的妻子知道她们重新回了津市。
那时那个男人的女儿和儿子也在附中,她们来了津市被男人的妻子知晓后,被她刻意的安排在了同一个班级,兄妹俩的敌意让她无处可遁,小冶只有留在津市才能好好被治疗,她忍着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忍着自己的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
附中没有人知道她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但是贱和穷是烙在她身上祛不掉的疤。
祁颂帮过她一次,让她从地狱里窥见了一丝光亮。
所以在祁颂提出那场协议时,她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他。
于祁颂是场不痛不痒的交易,于她却是一场海啸。
有了祁颂的维护和女朋友这个身份,那对兄妹和那个女人也不再来找她们麻烦了。
生活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进了同一所大学,她不知道协议什么时候会结束,祁颂不提,她便不说。
大一,祁颂极少再来找她。
只是偶尔喝醉了酒会让她来家里。
来祁颂这,她清楚的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她还是来了。
那天祁颂醉酒喊着的名字让她意识到自己早就沦陷在这场交易里了。
她提出结束协议时,祁颂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她以为,她能抽身离开。
可是祁颂就像忘记了那天一样。
她不敢真的抵抗他,她太清楚没了祁颂这把保护伞她将面临的是什么。
漂亮于别人是好事,于她是灾难。
她想读完大学,读完大学,她就离开津市,带着小冶和胡叔叔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
等了许久,舒灿终于等到司机接单。
用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按住隐隐作痛的胃。
她想回tຊ去看看小冶和胡叔叔,如果能吃上一碗吃胡叔叔包的馄饨就更好了。
祁颂用钥匙拧开门,室内一片黑寂。
他垂眼看手里氤氲着热气的馄饨,下一秒,馄饨被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