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退让一步,伯父就会让我再退一步,再退一步。”听到这个比方,姜衍心中有些不舒服:“他是我爸,不是顾客。”邓芸反驳:“可他是个商人!商人怎么会不懂这些?”姜衍的眸子沉了下来:“那你说,还有什么方法?”“我已经说服爸妈接受小序,你为什么不肯为我做出一点改变?”邓芸有些恼火:“我家有要求你做改变吗?为什么你非得改变我不可?”两人的氛围又变得不对劲。这时,服务员端来了冰粉,打破了这份尴
邓芸僵在了原地,很快反应过来:“这话你问过阿衍吗?”
姜父被哽住,顿了一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他想娶你,我们不同意,你也进不了姜家的门!”
“邓芸,我劝你好自为之!”
撂下这句话,姜父摔门而去。
看着江父离去的背影,邓芸重重地叹了口气。
姜父说得没错,就算姜衍是站在她这边的,姜父姜母不同意,走到结婚那一步,还是困难重重。
上一段失败的婚姻,邓芸花了五年才走出来。
每每带着邓序出去玩,别人随口问起:“孩子爸爸呢?”邓芸都是扯谎带过。
她不想实话实说,说他们已经离婚。
倒不是因为邓芸自己害怕别人的目光,而是她不想别人对邓序指指点点。
邓芸想尽可能地给邓序一个完整快乐的童年。
她也想有一天能够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不再说谎。
可她的爱情之路,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邓芸和姜衍一起共进晚餐。
夜里有了丝丝暑气,饭店里也开始卖起冰凉的小吃。
邓芸点了一碗红糖冰粉,将白天的事情都告诉了姜衍。
姜衍皱起眉头:“小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要不你先做个样子,把公司转让给我,当然,实际的决策人还是你。”
邓芸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阿衍,这行不通。”
“当初创立公司的时候,你就告诉过我,开业大酬宾,库存打折,这种法子是行不通的。”
“顾客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不想原价购买了。”
“只要我退让一步,伯父就会让我再退一步,再退一步。”
听到这个比方,姜衍心中有些不舒服:“他是我爸,不是顾客。”
邓芸反驳:“可他是个商人!商人怎么会不懂这些?”
姜衍的眸子沉了下来:“那你说,还有什么方法?”
“我已经说服爸妈接受小序,你为什么不肯为我做出一点改变?”
邓芸有些恼火:“我家有要求你做改变吗?为什么你非得改变我不可?”
两人的氛围又变得不对劲。
这时,服务员端来了冰粉,打破了这份尴尬。
邓芸揉着额头:“刚刚我的语气重了些,不该那样说伯父的,只是这几天许多事情堆了在一起,我心中烦闷,这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阿衍,我没有要与你吵架的意思。”
见状,姜衍也自我反省:“我也不该那样说。”
“是这几天爸妈念叨得厉害,我才有些不耐烦。”
两人把话说开,吃了同一碗冰粉。
吃了晚饭,姜衍把邓芸送到家门口,亲吻她的额头:“别灰心,爸妈那边我会处理好的,只是辛苦你要再等等。”
邓芸抱住他:“我相信你。”
夏夜,星河灿烂。
邓芸踮起脚飞快地在姜衍脸上亲了一下,耳根红了:“那我回家了。”
几天后,邓芸收到一个消息。
当初绑架她的人已经全部落网,让她去指认,并核对细节。
姜衍开车把姜衍送到了看守所。
邓芸坐在栅栏外,只见秃头戴着手铐,面色灰白。
她攥紧拳头:“是谁告诉你们我的行踪?”
秃头沉默一瞬,还是如实告知:“张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