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声……”一声微不可闻的呓语让许寒声手一顿。陆淼淼皱着眉,略白的唇瓣嚅动着反复叫着他的名字,眼角渗出了泪水。许寒声眼眶微微一酸,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他看着即便在睡梦中还叫着自己的人,声音沙哑:“你还要口是心非多久?”然而这话却像是针刺进了自己的心里,仿佛他也被问得顿口无言。半小时后,陈叔的电话打了过来。许寒声看陆淼淼睡得熟才轻轻关上门下了住院楼。陈叔将新手机交给他:“许总,您怎
医院。
空气中弥漫着有些刺鼻消毒水气息,护士穿梭在各个病房。
病房里静的能听见药水滴落的声音。
许寒声坐在病床旁,蹙眉看着还在昏睡的陆淼淼,眸中浸着几分难以掩藏的不安。
刚刚医生的话犹在耳畔回响。
“病人体质本来就不好,而且流产不久,需要好好调理才不会落下病根,更不能让她情绪激动。”
许寒声缓缓握住陆淼淼的手,掌心的冰凉像是烧红的炭火烫了下他的心。
那只手比同龄人粗糙很多,指腹和虎口都有茧。
他轻轻摩挲着,目光里流露出疼惜。
这时,桌上陆淼淼的手机响了起来。
许寒声看去,神色一沉。
他拿起手机起身走出门才按下接听键:“有事吗?”
电话那端的许明泽听见许寒声的声音,愣了瞬后急声质问:“怎么是你?小秋呢?”
许寒声语气骤冷:“他是陆淼淼,不是顾小秋。”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关了机。
他想了想,又给姚辉打了个电话。
“买个新手机和新卡送到云阳医院来。”
许寒声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让陈叔送过来。”
姚辉应声道:“好的,今天下午的会议还开吗?”
许寒声看着病床上的陆淼淼:“这几天的事先让副总裁处理。”
挂了电话,他坐回病床旁,捻了捻被角后抬手轻轻梳理陆淼淼额前的碎发。
“寒声……”
一声微不可闻的呓语让许寒声手一顿。
陆淼淼皱着眉,略白的唇瓣嚅动着反复叫着他的名字,眼角渗出了泪水。
许寒声眼眶微微一酸,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
他看着即便在睡梦中还叫着自己的人,声音沙哑:“你还要口是心非多久?”
然而这话却像是针刺进了自己的心里,仿佛他也被问得顿口无言。
半小时后,陈叔的电话打了过来。
许寒声看陆淼淼睡得熟才轻轻关上门下了住院楼。
陈叔将新手机交给他:“许总,您怎么在医院?”
许寒声看了他一眼后自顾自地将卡插进手机里:“陈叔,你跟我妈是老同学对吧?”
闻言,陈叔愣了。
许寒声几乎从来不提去世的亲生母亲。
他点点头:“是啊,多亏了夫人,我当年才不至于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许寒声头也不抬:“我也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把你从许家带出来留在身边,算起来也有三年了。”
陈叔似乎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许总?”
许寒声将自己的号码存入手机,语气多了分凌冽:“可惜我们母子对你的恩情还是比不过郭美瑶给你的好处是吗?”
听到这话,陈叔脸色大变,却还是镇定笑说:“您在说什么?”
许寒声抬眸,眼神如锋利的冰刀:“我让你查陆家的事,你给我的结果是什么?”
陈叔背脊一凉,被他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
“陈明忠,你知道我最恨背叛。”许寒声收起手机,眉目骤沉,“既然你有胆子忘恩负义,就得有接受一无所有的承受力。”
“许总……”
许寒声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如果你不想影响自己的子女,就尽量把事情处理的让我满意,否则,别怪我不念你和我妈的同学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