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颤抖着声音回答,凌澈冷哼一声,接过保镖手里递过来的刀,抵在男人的手臂上。“说。”凌澈再一次发问,声音听不出去情绪。男人咽了咽口水,紧闭着双眼,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刺啦一声,带着血色的衣服被划破,露出七八厘米长的刀口,男人吃痛的大叫,凌澈就像没看见一样,将刀尖换了一个位置,又划了一道。顿时,血腥味充斥着客厅,凌澈将刀尖上的血擦拭干净。“你还有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慕南栀回国之后便收到了国际CE画协的邀请函,让她以特邀嘉宾的名义出两幅自己的画作,他们会将画作在画展中展出,慕南栀欣喜之余自然也没有忘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顾淮舟。
然而得知这个消息的不只是慕南栀,还有沈之沁,当她看到CE画展拒绝了自己反而官宣了慕南栀。
当即,沈之沁便阴沉着脸,手上用力,将画笔生生折断。
“慕南栀,你只有跟沈之意一个下场才不会挡我的路。”
她的声音冰冷,像是地狱的恶鬼。
第二天下午,沈之沁找到曾经的慕家司机,承诺自己愿意保他后半辈子无忧,但是需要再做一场假车祸,并且嫁祸给慕南栀。
在巨大的金钱诱惑之下,司机答应了。
沈之沁的目的很简单,她要重现当年沈之意的车祸,只不过这一次换成了她是受害者。
做好一切准备的沈之沁欢快的去了凌家别墅,然而还没下车她便看到凌澈的助理带着一个男人进入了别墅。
等她看清男人的面容之后,心中一惊,他不应该在临江县嘛,怎么会抓回来?
来不及细想,沈之沁快步跟上,进门就看到凌澈阴沉着脸,男人被强制性的跪在地上。
“说,是谁指使你害之意的。”
凌澈脸色青黑,声音冷得彻骨,而他的问题也敲打在沈之沁的心上。
“没....没人指使。”
男人颤抖着声音回答,凌澈冷哼一声,接过保镖手里递过来的刀,抵在男人的手臂上。
“说。”
凌澈再一次发问,声音听不出去情绪。
男人咽了咽口水,紧闭着双眼,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刺啦一声,带着血色的衣服被划破,露出七八厘米长的刀口,男人吃痛的大叫,凌澈就像没看见一样,将刀尖换了一个位置,又划了一道。
顿时,血腥味充斥着客厅,凌澈将刀尖上的血擦拭干净。
“你还有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男人瘫倒在地,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没...没有...人指使。”
凌澈的耐心告罄,挥手让保镖将人架起来,他把玩着刀尖,自下而上的打量着男人,迟迟没有动作。
就在男人庆幸自己有可能逃过一劫的时候,凌澈一把将刀插进男人的肩胛里,随后又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
凌澈的双目变得赤红,每一拳都打到男人的要害上,男人的求饶声不绝于耳,渐渐的,男人的求饶声弱了下来,凌澈也停下了拳头。
奄奄一息的男人被丢在地上,凌澈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关进地下室。”
保镖带着奄奄一息的男人从沈之沁的面前经过,然而沈之沁却迈不开自己的脚。
凌澈刚才那嗜血的模样让沈之沁不由得升起一股害怕的情绪,传遍四肢百骸。
如果让凌澈知道是自己做的....
沈之沁的手紧紧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袖,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她一定不能让凌澈知道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不然躺在那里的就不是他,而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