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蜷缩在床上,冰冷的床单好似怎么也捂不热她的身体。她睁着眼,眼里却空洞的什么都没有。沈苏栩和那个女人的通话时间,每天都在一个小时以上。而他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就算她找他,他也是匆匆说上两句,就将电话撂了。对他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呢?只要一想这个问题,她的心就像被针狠狠扎下一般。第二天,咖啡馆。岑夏去见约好的闺蜜舒淮。咖啡厅里,舒淮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舒淮看着她越发清瘦单薄的身影,
岑夏蜷缩在床上,冰冷的床单好似怎么也捂不热她的身体。
她睁着眼,眼里却空洞的什么都没有。
沈苏栩和那个女人的通话时间,每天都在一个小时以上。
而他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就算她找他,他也是匆匆说上两句,就将电话撂了。
对他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只要一想这个问题,她的心就像被针狠狠扎下一般。
第二天,咖啡馆。
岑夏去见约好的闺蜜舒淮。
咖啡厅里,舒淮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舒淮看着她越发清瘦单薄的身影,忍不住心疼:
“亲爱的,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沈苏栩对你不好?”
好友的关切,一瞬间让岑夏有落泪的冲动。
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舒淮怕伤害到她,不忍再问。
她眼眶发红的看着好友:“舒淮,我真的很爱他,你说我的婚姻还能不能挽救?”
她只想跟他过完最后半年而已,直到她生命的结束。
为了这个半年,她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岑夏的眼神充满了无助。
舒淮心中不忍,无奈的给了一个建议:
“夏夏,不如你给沈苏栩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之后,或许可以挽留他。”
岑夏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
她的身体情况根本撑不了半年,如何能生孩子?
她低下头,盯着眼前的咖啡杯:“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舒淮叹了口气道:
“夏夏,如果男人狠下心肠要离开你,女人也没有什么办法的,你何必这样固执呢?”
岑夏抬眸,眼底一片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眼睛的视线正好落在咖啡厅的电视机上,正在直播一个音乐采访节目。
当她看清楚上面的人之后,脸上的神色僵住了。
节目嘉宾正是宋婉夕和沈苏栩。
岑夏突然觉得舌尖发苦。
他从来不接受任何采访,这次为了宋婉夕破例了。
她的视线钉在那里,半天没有移动,舒淮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过去。
电视里头,主持人问:“请问宋小姐,你和沈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宋婉夕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她说:
“其实我跟师父早就认识了,他是我最崇拜的男人。”
宋婉夕含情脉脉的看着沈苏栩,而沈苏栩微笑着回应。
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就好像刺一般扎进岑夏的心口。
主持人问:“宋小姐,听说两年前,您曾经离开过,是什么原因导致您的离开?”
宋婉夕沉吟片刻,眼睛望着镜头,仿佛在回忆往事,她说:
“两年前,我和师父一起出去,在路上遇到一伙抢劫犯,发生了一些事,这两年,我一直在国外养伤。”
主持人很惊讶的问:“沈先生,难道两年前是宋小姐奋不顾身的救了你吗?”
沈苏栩看了一眼镜头,点点头:“是。”
沈苏栩的话像是晴天霹雳在岑夏的头上炸开,她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
她手里咖啡杯砸在桌面上,流了满桌子。
他心里清楚,两年前救他的人是她,根本不是宋婉夕。
痛苦像毒药一样在她心底蔓延,瞬间侵蚀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为了他废了一只手,放弃了她最爱的小提琴。
而那场抢劫案的幕后之人,却把这一切的功劳理所当然的揽在自己的头上。
最让她心痛的是,他居然承认了。
那她为他做的又算什么?
她,又算什么?
岑夏拿起包,跟舒淮匆匆道别。
她等在广电大楼的停车场,刚参加完节目的两人亲密的并肩走出来。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攥紧了手中的手包。
在沈苏栩要上车的时候,冷冷开口:
“沈苏栩,你明知道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她,你为什么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