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一个酒瓶扔过去趁乱逃跑。这时,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传来。“温少,又看上哪个美女了,让哥哥我也开开眼!”封跃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边往手腕上套着腕表。“呦,小嫂子咱们又见面了!”他表现得很吃惊的样子看着丛榕,眼神玩味。“封少,我……”丛榕像抓住了救命草,苍白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喜色。“老季,你不介意我和小嫂子……”“不介意!”不等封跃话说完,季霆秋便冷冷地扔过来三个字。看到男人绝情地撇开关系,丛榕的瞳
望着豪华的外观装饰,丛榕在心里嫉妒万恶的资本主义。
她什么时候能这么有钱就好了。
可惜季霆秋与她的协议已经终止,她这辈子再没机会摸到一千万。
“去吧,我在车里等你。”景泽语气温柔。
丛榕在侍者的指引下来到顶层豪华总统套房。
刚出电梯厅,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她循着声音来到套房前敲门。
“丛榕怎么是你?”
门开的一瞬间,祁钰戴着生日帽子出现在她眼前。
丛榕下意识地往房间内看了一眼。
意料之中,
她看到了季霆秋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祁大小姐,我第一次见到比你还漂亮的美女,你不介意我和她喝一杯吧。”
话音刚落,房间内烫着卷发的男人一身酒气朝着丛榕走来。
他一手盘着手串,另一手用力拽着丛榕的胳膊往里走。
“当然不介意,温少,有美女在场我的生日party更热闹了。”祁钰耸了耸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她的眼中掠过一抹讥讽但很快被浓浓的笑意掩盖。
“不好意思,我是来送花的,祁小姐生日快乐请您签收!”
被tຊ他突然拖着丛榕心里一慌,手也跟着哆嗦。
但她怎么也挣扎不出他的牵引。
祁钰口中的温少似乎已经醉了,丛榕不敢太过激。
前几日她在新闻上看过,醉酒男人蓄意调戏不成,恼羞成怒对吃饭的女孩下死手。
她怕惹怒了酒精上脑的男人伤到肚中的孩子。
不知怎么,丛榕向沙发的男人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她期待着那个人能说句话放自己走。
毕竟,
只要他想,就是一句话的事。
季霆秋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他的眼神非常冷漠,
仿佛他们不曾认识。
丛榕被他的样子刺痛,慌忙转移了视线。
她才反应过来,今天上午是自己主动提出了解约。
没有合同的约束,
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
男人之前的次次救场只不过是她还有用罢了!
想到这些,丛榕垂下头遮住了她眼底的失落,思考的几秒钟,她已经被拉到了室内的餐厅处。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八寸加高的生日蛋糕,蛋糕是素净的白底奶油抹面,上面简单地点缀了几个翻糖做的红色爱心。
想来也是季霆秋为祁钰准备的。
丛榕不知为何感觉心里有点堵。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美女,今天是祁大小姐二十六岁生日,来,咱俩敬寿星一杯!”
一股酒气突然冲进鼻腔,
丛榕感觉肩膀上一沉,温少的胳膊已经攀上了她的肩颈。
她的胃开始隐隐翻涌,下一秒就想吐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能喝酒,祝祁小姐生日快乐,越来越美。”
她从桌子上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上水一饮而尽。
趁温少低头找酒的功夫,丛榕一个弯腰躲闪后巧妙地从紧箍着她的胳膊中逃出。
“祁小姐,麻烦您签个字吧。”
丛榕再次将单子和笔递到祁钰跟前。
她的手一直悬在半空,对方并没有接过去。
“喝了这杯酒给祁小姐面子我就让你走,不然给你差评投诉!”
温少眼珠一闪,看出了祁钰貌似对这个女人有敌意。
他本来就是借酒装疯,见丛榕惊艳想要揩油。
温少蛮横地将酒塞到丛榕嘴边,酒杯随着剧烈的晃动倾洒了一大半。
丛榕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凉意,衬衫领口已被酒水打湿,出现了一滩醒目的印记。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有了不好的预感。
余光看向季霆秋,
他仍然不为所动,仿佛默许了这一切。
他明知道自己怀孕了!
丛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恐惧在胸口蔓延。
季霆秋一定是在惩罚她!
丛榕冷的牙关打颤,她看了一眼桌上的啤酒瓶。
大不了一个酒瓶扔过去趁乱逃跑。
这时,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传来。
“温少,又看上哪个美女了,让哥哥我也开开眼!”
封跃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边往手腕上套着腕表。
“呦,小嫂子咱们又见面了!”
他表现得很吃惊的样子看着丛榕,眼神玩味。
“封少,我……”
丛榕像抓住了救命草,苍白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喜色。
“老季,你不介意我和小嫂子……”
“不介意!”
不等封跃话说完,季霆秋便冷冷地扔过来三个字。
看到男人绝情地撇开关系,丛榕的瞳仁一颤,眼里满是惊诧。
她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
丛榕,你想多了!
“来,小嫂子我敬你一杯,看你白天在医院,我这个当医生的也不能没有医德,你就用果汁代酒吧!”
封跃说完递上一瓶山楂果汁,还给丛榕使了一个眼神。
“温如东!今天你不和我吹吹瓶别想走,哥哥我等你一年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温少拉走,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将两人隔开。
丛榕心里感激,但不敢在此地多留。
她拿起笔递给祁钰,眼神冰凉。
“不好意思啊丛榕,我这朋友喝多了,我自己脑袋也有点晕没反应过来。”
祁钰余光一瞥,满意地一笑。
见季霆秋全程没有袒护这个女人,她眉梢微挑接过笔利落地签上大名。
酒店大厅,景泽双腿交叠倚靠在沙发上等待。
见丛榕面色苍白地走出来,他立马起身上前扶住她。
“没事,过生日喝酒的味道太大,我在卫生间吐了一会。”
“我送你回医院。”
景泽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丛榕肩头,两人一起朝停车位走去。
顶楼窗户前,季霆秋的脸隐在白色的烟雾中。
明天就是母亲出院,他还是没有想好说辞。
眼见着楼底一对男女举止亲密地上车离开,他掐灭了烟,一双眸子幽深如寒潭。
隔日上午,季霆秋在接母亲出院前来到了丛榕所在的住院部。
空荡荡的房间,护工正在铺被子打扫卫生。
“36号床的病人今天一早医院刚上班就出院了。”
可恶!
这个歹毒的女人竟然提前逃走了。
早上他已经去过母亲华安月那里,但是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听着母亲和护工的谈话句句不离丛榕,他当即下楼开车赶到这里。
今天就是绑,人也要带到母亲面前去。
这个狠心的女人!
被他拆穿了干脆玩消失,连母亲的性命都不顾。
他本来还有一丝侥幸。
“余川,全城搜,给我找到那个女人绑回季家!”
季霆秋一拳打在墙上,眼底骤然举起一片猩红。
他在心里发誓,
找到了丛榕一定将她碎尸万段。
此刻,青城小港码头。
丛榕手里提着一只处理干净的鸽子,正蹲地上认真挑鱼。
“老板,我要这两条金鲳鱼!还有十斤墨鱼,直接给我磨成鱼丸。”
“姑娘你小小年纪眼光可真好,这是码头刚下的货,绝对新鲜。这个给病人熬汤喝可好了。”
海风吹来阵阵凉意,丛榕紧了紧身上的防晒服。
看了眼时间,她该回季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