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擦去许寒声脸上的泪:“你可以继续怨恨我,把我当做你后半辈子的出气筒。”许寒声顶着满脸泪笑了笑:“说来说去都是便宜你了。”陆淼淼温柔贴着她的额头:“嗯,能留在你身边是我这二十八年占到的最大便宜。”他帮许寒声擦完了脸和手,便出去帮她买吃的。没一会儿,刘婶拿着一袋子衣服过来。见许寒声醒了,忙坐下轻声埋怨:“你这孩子,发生了那么多事儿也不告诉婶儿,憋在心里多难受啊。”听了这话,许寒声便明
许寒声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抬手抚着陆淼淼憔悴的脸,哽声道:“你怎么老是这样,不是强硬逼迫我不得不从,就是让我心软……”
陆淼淼看着她,即便是含着泪也遮不住那欣喜的笑容。
他轻轻擦去许寒声脸上的泪:“你可以继续怨恨我,把我当做你后半辈子的出气筒。”
许寒声顶着满脸泪笑了笑:“说来说去都是便宜你了。”
陆淼淼温柔贴着她的额头:“嗯,能留在你身边是我这二十八年占到的最大便宜。”
他帮许寒声擦完了脸和手,便出去帮她买吃的。
没一会儿,刘婶拿着一袋子衣服过来。
见许寒声醒了,忙坐下轻声埋怨:“你这孩子,发生了那么多事儿也不告诉婶儿,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听了这话,许寒声便明白自己和陆淼淼的事被她知道了。
“对不起,婶儿……”她目露歉意。
刘婶叹了口气:“虽然陆淼淼那小子做的事的确没什么良心,不过昨天我看他是真的急了,你进了抢救室后他站都站不起来。”
闻言,许寒声神色一怔。
那天自己晕倒,陆淼淼应该也很担心吧。
两人说了会儿话,陆淼淼便回来了。
刘婶开门见山就说:“陆淼淼,我不管你什么家世背景,要是再让寒声受委屈,咱么这些叔婶儿爷奶可饶不了你。”
陆淼淼愣了瞬后浅笑:“放心吧。”
他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让许寒声受一点委屈的。
许寒声望着陆淼淼,她能感受到现在的他是真的很开心,而自己心中的担子似乎也轻了不少。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许寒声的身体才逐渐恢复。
期间陈书俊也来过几次,原本是普通的探望每次都因为陆淼淼的敌意而充满尴尬。
在出院前一晚,许寒声忍不住抱怨了句:“你干嘛总是拉着脸对书俊,多没礼貌。”
陆淼淼脸色又是一沉:“谁让他心怀不轨。”
他还没忘记那天湖边陈书俊时的表情,同为男人,他看得出陈书俊还喜欢着许寒声。
“什么心怀不轨?”许寒声皱眉问。
陆淼淼一噎,糊弄了过去:“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他来这么勤。”
许寒声解释道:“我一直都把他当做弟弟。”
“我知道。”陆淼淼坐下来,给她轻轻打着蒲扇。
许寒声看着他撑着头扇扇子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现在像个老大爷。”
闻言,陆淼淼凤眸一转:“你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老大爷吗?”
许寒声怔了瞬后脸色微微泛红,她拉起封毯盖住头:“臭美。”
可不得不说陆淼淼的长相的确很好,是那种骨相五官近乎完美的脸。
陆淼淼附身将许寒声抱住,隔着毯子亲在她脸上。
许寒声忙扯下毯子:“热不热……”
话还没说完,陆淼淼便将吻落在她唇上,弯弯的眼中带着丝狡黠:“婶儿说你从小就嘴甜,我不信,现在信了。”
听了这话,许寒声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甜”完全是两码事。
她红着脸坐起身:“你胡说什么呢!”
陆淼淼却瞬时将她搂进怀里,像抱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后背。
“寒声,我们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