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沈安瑜骤然回神,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乔母依旧冷淡的声音:“回家一趟。”话落,电话挂断。沈安瑜知道母亲是来兴师问罪的,可她再也没办法逃避下去。她紧攥着手机,往家赶去。两个小时后,盛安四合院。沈安瑜低着脑袋坐在梨花木雕的沙发上,乔母端坐在她对面。她绞紧手指,就听见乔母冷冷开口。“你现在应该知道,如果你不是京北集团的千金,犯下这种错误,你这辈子都还不清。”沈安
沈安瑜耳边一瞬嗡鸣。
等她回过神来,电话已经挂断。
沈安瑜顾不得脑袋胀痛,强撑着爬起身往京北集团赶去。
半个小时后,京北集团。
沈安瑜惨白着一张小脸,脚步跌乱的走到大会议室门前。
她推开门,就只看见裴司凛一个人坐在主位。
空旷明亮的大会议室格外安静。
沈安瑜呼吸滚烫,问裴司凛:“京北集团的人呢?”
裴司凛无所谓的耸肩:“走了,发现错误时我已经签字,合同生效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所以这个项目,还是以五百万成交。”
话落,沈安瑜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紧攥颤抖的手:“就因为我昨晚不肯陪睡,所以明明可以重新拟定的合同,你也执意要落实?”
裴司凛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四千五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
沈安瑜深吸气,她知道裴司凛不会善罢甘休。
头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闭了闭眼,隐忍道:“所以我现在要怎么做,你才愿意重新签合同?”
听到这句话,裴司凛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朝沈安瑜扬了扬下巴:“跪下来求我,我就帮你填上这个窟窿。”
沈安瑜呼吸都滞了一瞬。
看着那张她整整爱了五年的脸,沈安瑜忽然觉得无比的陌生。
她实在想不起来三年前的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才让裴司凛今天用尽手段羞辱她。
身体里热一阵冷一阵,沈安瑜忽然觉得疲惫至极。
她看向裴司凛,眼神里最后一丝倔强:“这件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陆先生,我也有尊严。”
闻言,裴司凛愣了一瞬。
他很快反应过来,依旧玩笑的看着沈安瑜:“那我拭目以待。”
接下来的整整几天,沈安瑜为了这件事情到处奔走。
她没有报出自己京北集团千金的身份,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向她伸出援手。
项目如期动工,京北集团损失惨重。
沈安瑜站在尘土飞扬的工地,眸中满是绝望。
忽地,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沈安瑜骤然回神,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乔母依旧冷淡的声音:“回家一趟。”
话落,电话挂断。
沈安瑜知道母亲是来兴师问罪的,可她再也没办法逃避下去。
她紧攥着手机,往家赶去。
两个小时后,盛安四合院。
沈安瑜低着脑袋坐在梨花木雕的沙发上,乔母端坐在她对面。
她绞紧手指,就听见乔母冷冷开口。
“你现在应该知道,如果你不是京北集团的千金,犯下这种错误,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沈安瑜鼻尖有些泛酸,极力隐忍着哭腔:“您说的对。”
她终于意识到,这就是现实。
而乔母也没想到一向倔强的她会这么快服软,不由得有些怔愣。
片刻后,她终于松口:“我可以帮你解决这次的事情,但以后你必须听我的话。”
沈安瑜懂母亲的意思,但她也没有资格再反抗。
她头埋得更低,小声道:“可是叶子诚给我下药……还当着我的面出轨了。”
闻言,乔母面色平静。
只不过她的语气中带了几分肃冷:“我知道,所以你联姻的对象已经不是他了。”
沈安瑜只觉得嗓中干涩,半晌才挤出一句:“这次又是谁?”
乔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丢到她面前,声音淡淡:“陆家独子,裴司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