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讽刺:“她自己没有嘴吗,你在这儿给她狡辩什么,还说你不是她相好的?鬼信呢!”张医生哑然,也不好再开口。一片嘈杂声中,江菁晚缓缓抬起头:“你说得对,我是勾引他了。”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阵哗然。钟母脸上得意洋洋,正要继续时,江菁晚又道:“按照法律规定,持有结婚证的一方,才是合法夫妻。我想问问,你女儿有结婚证吗。”“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女儿有没有结婚证用得着你管吗,你……”“没有是吧。”江菁晚面无表
那些难听的,不堪的话,一字一字砸进了江菁晚的耳朵里。
震的她胸腔发闷。
江菁晚紧紧顶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糖果,那是柚柚送给她的,她一直都没舍得吃。
旁边的张医生勉力解释道:“温医生和傅总都没见过两次,怎么可能……”
钟母讽刺:“她自己没有嘴吗,你在这儿给她狡辩什么,还说你不是她相好的?鬼信呢!”
张医生哑然,也不好再开口。
一片嘈杂声中,江菁晚缓缓抬起头:“你说得对,我是勾引他了。”
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阵哗然。
钟母脸上得意洋洋,正要继续时,江菁晚又道:“按照法律规定,持有结婚证的一方,才是合法夫妻。我想问问,你女儿有结婚证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女儿有没有结婚证用得着你管吗,你……”
“没有是吧。”江菁晚面无表情打开包,拿了一个东西出来,“这是我和商砚舟的结婚证,如果你女儿有,商砚舟就是重婚罪,如果你女儿没有,那他们就是婚内出轨,肚子里怀的孩子也是私生子,如果我和商砚舟离婚,你觉得这场官司是我赢还是他赢?”
钟母脸色一变:“我看你是疯了,这结婚证就是假的!”
江菁晚道:“真假无所谓,反正今天这么多人都听到了你女儿怀孕的事,打官司我不缺目击证人。”
钟母上前想要去抢江菁晚手里的结婚证,却被她躲开了。
张医生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去阻止。
就在这场面混乱之际,江菁晚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男声:“你要和我打什么官司。”
江菁晚身形微顿,手指微微攥紧。
心脏密密麻麻的涨疼。
下一秒,钟情匆匆赶来,扶住了钟母:“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钟母看见商砚舟后,眼睛一翻,开始往下倒,捂着自己的心脏,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钟情瞬间红了眼眶,看向江菁晚:“温医生,你对我妈妈都做了什么了,她才刚做完手术,你是想害死她吗?”
江菁晚看着她这出恶人先告状,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商砚舟扶着摇摇欲坠的钟情,脸色被森森的寒意笼罩:“江菁晚,你找死。”
江菁晚从他眼神看出了满满的厌恶。
无所谓了。
江菁晚笑道:“是啊,我不想活了。”
她只是想离开,是他们不放过她。
难道不是吗?
既然这样的话,大不了鱼死网破好了。
旁边的议论声接连传来:“这小姑娘也太狠了吧,好歹还是医生呢,居然这么咄咄逼人,人家可是才做了心脏手术啊。”
“是啊,也太冷血了,难怪她丈夫要在外面找其他人呢,换了我和她睡一张床也害怕。”
“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啊,非得把人往死路上逼。”
医院的工作人员都被这戏剧化的一出给惊到了,脸上的神情各异,没有再出声讨论。
说话的都是那些不知道商砚舟是谁的看客。
张医生看了看江菁晚,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很快,钟母被送进了急救室,大厅围观的人群也被疏散。
商砚舟没再看她一眼,揽着钟情的肩膀转身离开。
钟情半靠在他怀里,抹着脸上的泪水,小声抽泣着。
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