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自己的决定,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插手,但战珩对你的心,我们也确实看在眼里,怪只能怪你们……有缘无分了。”听母亲这般感慨。宁婉诗眼里闪过一丝什么,最终还是归于平静。她和季战珩当初也是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怀着走到最后的希冀才跟他在一起的呢?可历经两辈子,她实在是认清了。她跟季战珩大概确实是没有这个夫妻缘分的。缘分这东西最是强求不来。宁婉诗早已经看开:“妈,我跟他没
温母最终还是拗不过宁婉诗。
他们先是去了镇上的卫生所,可镇上的医疗有限,经过简单的问询过后,医生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但做活确实不该做活,还是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一听这话。
温母当即笑着拉宁婉诗的手:“你看,我都说了没事吧!”
宁婉诗紧绷的神色却并未松懈下来。
走出镇上卫生所。
温父温母正要带着她回家。
宁婉诗却再度拉住了温母:“妈,我们再去京市大医院做个检查。”
这话让温父温母一时愣住。
温母有些无奈:“你没听医生说吗?我没什么大事,怎么还去大医院浪费钱?”
“钱的事你们不要担心,我会有办法的,先去做检查。”
宁婉诗认真道。
可温父也跟着开口:“慕月,我们做活受点伤很正常,你妈也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才一直不让我说,现在来卫生所看过了,说是没事就好了,没必要去大医院。”
对这个年代的所有人来说。
都是对大医院有所畏惧的。
他们总觉得,大医院里要花很多钱,还觉得进了大医院,没病也要查出个大病来。
宁婉诗明白父母的顾忌。
但母亲身上的伤是一刻都不能拖的,她绝不让母亲前世的悲剧再度上演!
所以宁婉诗坚持:“妈,你必须跟我去市里大医院做检查。”
她的执拗让温父温母摸不着头脑。
但宁婉诗却已经当即你回家替她收拾了东西,一刻不停就带着他们上了汽车。
去市里的汽车上。
温父温母对视一眼,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毕竟女儿很久没回来的,一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让他们实在觉得奇怪,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问。
最后,温母想起什么来,问了一句:“听说战珩去津市找你了,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宁婉诗一愣。
沉默片刻,她从口袋里将离婚证拿了出来。
“我们已经正式离婚了。”
见到这张离婚证,温母一时无言,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这是你们自己的决定,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插手,但战珩对你的心,我们也确实看在眼里,怪只能怪你们……有缘无分了。”
听母亲这般感慨。
宁婉诗眼里闪过一丝什么,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她和季战珩当初也是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怀着走到最后的希冀才跟他在一起的呢?
可历经两辈子,她实在是认清了。
她跟季战珩大概确实是没有这个夫妻缘分的。
缘分这东西最是强求不来。
宁婉诗早已经看开:“妈,我跟他没可能的,你们别再多想了。”
话题本该到此结束。
温母却又问:“之前你打电话回来时,还提到过一个你的同事,叫什么陆晏清的,你们……”
“妈!”宁婉诗无奈至极,打断了母亲的乱点鸳鸯,“我们只是同事朋友,不要乱说。”
见此。
温母才算是彻底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提:“好好好。”
一路聊天看似轻松抵达了市区医院。
可宁婉诗的心却从未松过分毫。
推母亲进去做检查后。
宁婉诗得到了最不想知道的结果——
“内脏受损严重,需要马上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