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许洺川声音很冷,很淡。“然后……然后我当然是找个律师作证,证明这份协议书是起效的,免得到时候她娘家的人上门来分财产,先把事情安排好了,就算他们闹上天,我们也不怕!”许母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把协议书撕了。”许洺川克制隐忍,要不是这人是他妈,早就炸了。许母却不这么认为:“儿子啊,这事你必须听妈的话,这份协议书是我们明哲自保的资本,可不能撕了……”“我让你把协议书撕了!”许洺川
助理目光闪烁着不安道:“许总,您母亲将您的离婚协议书拼接好了,现在正在律师事务所里。”
“什么?”许洺川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许母。
很快,许母接通了电话。
“妈,你到底想做什么?”许洺川已经无法克制怒意,这句话都是咬牙说出来的。
许母说:“那个女人本就在死之前跟你签了字,离了婚,所以死之前她已经不是我许家的人,理所当然她死后我们许家的财产也没有一分钱是属于她的。”
许洺川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是养育了他二十年的亲生母亲说出来的话。
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心凉?心寒?还是失望已经说不清。
“然后呢?”许洺川声音很冷,很淡。
“然后……然后我当然是找个律师作证,证明这份协议书是起效的,免得到时候她娘家的人上门来分财产,先把事情安排好了,就算他们闹上天,我们也不怕!”许母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把协议书撕了。”
许洺川克制隐忍,要不是这人是他妈,早就炸了。
许母却不这么认为:“儿子啊,这事你必须听妈的话,这份协议书是我们明哲自保的资本,可不能撕了……”
“我让你把协议书撕了!”许洺川咬牙,要不是这份东西,他不会失去德雅。
“她都已经死了……”
“她没死,我不准你说她死了!”许洺川对着手机大吼,助理都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电话里,许母沉吟许久,才敢开口,语气弱了许多:“儿子,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妈这都是为了你好,别跟我妈怄气了好吗?”
“我没有跟你怄气,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儿子,那就给我现在、立刻、马上把协议书撕了,你要是敢将协议书交给律师,那我就让那个律师吃不了兜着走,包括琳琳在内。”许洺川说。
许母声音有些慌:“儿子,你想要干什么?”
“我说撕掉协议书,听不懂人话吗?”许洺川不等许母出声就挂了电话。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对助理说:“你来开车,去律师事务所。”
许洺川跟助理来到律师事务所,许母正准备离开。
他上去对许母说:“协议书呢?”
“我已经交给律师了,你现在情绪不稳定,这件事你就别插手了,妈会给你处理好。”许母还是仗着自己是母亲的身份,擅自替许洺川做了主。
许洺川扭头对律师说:“我以当事人的身份要求把协议书归还,不然我会告到你这家律师事务所倒闭为止。”
律师担心惹事,有些退却。
许母赶紧道:“她已经死了!”
许洺川极力反驳:“我说她没有死!”
“儿子,你这是要逼死你妈啊!”许母想不到许洺川会如此执迷不悟,心里愈发记恨秦德雅,死了都要让她母子生分。
“是你在逼我!”许洺川绕过许母,往里走。
许母赶紧追上去:“儿子,你听妈的话好不好,只要这次你听话,以后妈绝对不会干涉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