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安静了片刻,喃喃说:“也不知道他最近待在哪,日子又是怎么过的。”莫金艳没说话。只是当天下去,去了趟便利店,因为是上课时间,店里的人非常少。莫金艳拿了两包薯片,詹树泓有些疏离的替她结账,她很容易就看见他手上磨出来的茧,那当然不会是因为收银出现的。“不打算回家看看吗?”她收回视线。詹树泓像是没听见一样。“你妈挺想你的。”她拿走薯片,留下这么一句话。莫金艳不知道詹树泓有没有决定好见不见姜母,反正她跟
姜母安静了片刻,喃喃说:“也不知道他最近待在哪,日子又是怎么过的。”
莫金艳没说话。
只是当天下去,去了趟便利店,因为是上课时间,店里的人非常少。
莫金艳拿了两包薯片,詹树泓有些疏离的替她结账,她很容易就看见他手上磨出来的茧,那当然不会是因为收银出现的。
“不打算回家看看吗?”她收回视线。
詹树泓像是没听见一样。
“你妈挺想你的。”她拿走薯片,留下这么一句话。
莫金艳不知道詹树泓有没有决定好见不见姜母,反正她跟姜母倒是很快见着了他。
起因是姜母带着她去和吴太太一行人打牌,吴太太无意中提了一嘴,说老吴验收工地的时候碰上了个人,体型有点像是詹树泓,不过不太确定。
姜母哪里相信自己儿子愿意吃这种苦,就带着莫金艳去吴太太所说的那个工地看了看。
大夏天的日头真的很大,莫金艳撑着伞都觉得很热,跟姜母站在角落里看了片刻,就看见詹树泓带着头盔和橡胶手套,在烈日下搬着沉沉的水泥袋,那种重量压得他直不起背,脸也晒得通红,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湿,小腿上不知道被什么扎出血了,裹着纱布。
整个人不修边幅,很是落魄。
工地上干久了脊椎都不太好。
莫金艳没想到才和顾泽元开玩笑,詹树泓真就来工地了,她多想拍给顾泽元看看,搬砖有多苦。
姜母看到的第一眼,就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再接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你说是不是我逼他逼得太狠了?”
莫金艳从包里拿出纸给她擦眼泪。
“他们绝对没分手。”姜母笃定道。
的确没分,说分手估计是个烟雾弹,是詹树泓怕姜母找温湉麻烦才想出来的对策。
“那个女学生我见过,哪哪都普通,真就,真就让他那么喜欢?”姜母语气复杂。
莫金艳如实说:“他从来没这样子对我过。”
对一个人格外偏爱,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性格软,管不住他,可那个女学生分明也软......”姜母闭上眼睛,有些绝望的说,“难道我真的要同意让他跟那个女学生在一起?”
莫金艳顿了顿,垂着眼皮说:“您和他当中得有一个要妥协,我觉得他不会。”
020
姜母听了莫金艳的话,却没有再开口。
她离开后,坐在车上也一直闭着眼睛,一副很疲倦的状态。莫金艳以为她睡着了,就随手拿了件衣服,想给她披上。
谁知刚披上,姜母就开口了:“你上班的学校是a大?”
“嗯。”
“带我去你的学校逛逛吧。”
莫金艳明白她的意思了,逛学校哪里是重点,姜母是想见温湉。
姜母在大多数时候,还是一个让人觉得有压迫感的人,温湉这是第二次见她,显得相当的局促不安。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还是不喜欢她。
姜母也不说话,就干巴巴的坐了十分钟,末了问她:“我来见你这事,你会不会告诉我儿子?”
寡淡的语气,吓得温湉直摇头。
往后几天,姜母每天都会来找温湉这么干坐十分钟。
莫金艳也搞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而詹树泓那边,也不是每天都去工地,很快就发现了姜母见温湉的事,当天见面就陪着温湉一起。看到姜母,脸色并不好看:“我如您所愿离开了姜家,您还来找她干什么?”
说完话拉着温湉就走。
姜母整个人气的发抖,“瞧瞧,这说的我好像欺负了这姓温的了一样。”
莫金艳说:“我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