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和摇了摇头,恭恭敬敬的对智圆大师行了一礼。“大师,宁儿虽敬畏神佛,但也相信一句话,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宁儿自然希望佛祖保佑,但不能只ᴊsɢ靠神佛,而自身无所作为。宁儿也想竭尽所能,护身边的人一世平安。至于其他的,既然回不去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宁儿并没有什么所求,也没什么想再问的了,问多了反而徒增烦恼,多谢大师关怀。“智圆大师笑着点点头,“阿弥陀佛,小施主乃豁达之人。贫僧与小施主有缘,相信还
一行人提前递了拜帖。
到了灵慧寺,一个小沙弥迎了出来。
“施主请随我来,智圆大师已经恭候多时了。“
入门后,桑和看到一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和尚,披着袈裟盘坐在蒲团上念经,墙上挂着一幅佛祖画像,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敬畏。
听到几人进门的声音,智圆大师站起来,笑眯眯的转过身来,双手合十低头说了一声“阿弥陀佛“,三个人也对他行了一礼。
萧敬山双手合十,弯了弯腰,“智圆大师,多年未见,萧某又来打扰了!“
智圆大师笑眯眯的说:“恭喜施主得偿所愿!“
萧敬山看了一眼夜莺,然后对智圆大师说:“多谢大师。此次前来,萧某想请大师为我逝去的孩儿做场法事,希望他莫恋凡尘,早日投胎。”
“阿弥陀佛,此乃善事,贫僧愿为施主做这场法事。·“
萧敬山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大师。萧某还有一事,想请大师指点。”
“施主请讲。”
萧敬山牵起夜莺的手,“萧某想问,我夫妻二人,可还有子女缘分?”
智圆大师转头冲着夜莺说:“阿弥陀佛,施主需放下执念,一切随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夜莺双手合十,“多谢大师。”
智圆大师又看向桑和,看的她心里一紧。
“小施主可有什么要问贫僧的?
桑和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双手合十恭敬的行弯了弯腰,“大师,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夜莺和萧敬山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两人疑惑的对视一眼,不过二人都没有说什么。
智圆大师点点头,慢条斯理的说:“不错。小施主此次前来,可有什么所求吗?”
桑和摇了摇头,恭恭敬敬的对智圆大师行了一礼。
“大师,宁儿虽敬畏神佛,但也相信一句话,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宁儿自然希望佛祖保佑,但不能只ᴊsɢ靠神佛,而自身无所作为。宁儿也想竭尽所能,护身边的人一世平安。
至于其他的,既然回不去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宁儿并没有什么所求,也没什么想再问的了,问多了反而徒增烦恼,多谢大师关怀。“
智圆大师笑着点点头,“阿弥陀佛,小施主乃豁达之人。贫僧与小施主有缘,相信还会再见。“
“若宁儿日后有所困惑,再来烦扰大师,到时候还请大师答疑解惑。”
“小施主客气了!”
……
一行人在寺里做完法事,让侍卫们回将军府。
桑和三个人乔装打扮离开,直接来到了长雾山。
夜莺一手牵一个,紧张的说:“你们跟着我走,千万别松手!”
萧敬山点点头,问道:“难道这山里有机关?怪不得,你能在这里隐居八年。”
桑和歪头问夜莺,“师父,这机关是你布下的吗?”
夜莺摇了摇头,似有些感伤。
“这些都是我母亲布下的,当年我母亲为了让我和父亲能有一席安枕之地,耗尽心血,在整个长雾山布下了层层机关。可叹我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到现在也只是略懂皮毛。”
萧敬山想了想,暗器和机关这两点,让他联想到了一个曾经显赫一时的家族,“莺儿,你母亲莫不是唐门之人?”
夜莺犹豫了一下,站住了,抬起头来抱歉的看着萧敬山。
“敬山,对不起,我父母的身份,我已发过毒誓,决不会透露半分。”
萧敬山捏了捏她的手指,“莺儿不用有所愧疚,也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有苦衷,对我不是故意隐瞒,怕是此事关系重大,我都懂得。这个地方,除了你们一家,估计也是知之甚少,你能带我来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了。”
夜莺点点头,接着说:“我在长雾山为我们的孩子立了一个衣冠冢,和我父母葬在一处,一会儿带你去看看他们三个。”
萧敬山心中一暖,握着她的手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