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姜露这般模样,眼神空洞,整个人如同脆弱的水晶,一触即碎。傅贺辞的心也要碎了。他脱下外套,用力的将手中的鲜血擦干净,才走到姜露面前。仔细听去,傅贺辞语气里全是小心翼翼和疼惜:“甜甜,别怕,我在。”‘哐当’一声,姜露手中的水果刀掉落在地,她只是转了转头,傅贺辞再看时,她已是泪流满面。姜露哭起来没什么声音,可眼泪却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傅贺辞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被拧成了一团
傅贺辞眼眶赤红,完全失去了平时的理智自持,一拳接一拳的砸在男人脸上。
直到警察进门,将他拉开,那人躺在地上,已经没什么动静了。
傅贺辞忍了许久,才回头看向姜露。
他从未见过姜露这般模样,眼神空洞,整个人如同脆弱的水晶,一触即碎。
傅贺辞的心也要碎了。
他脱下外套,用力的将手中的鲜血擦干净,才走到姜露面前。
仔细听去,傅贺辞语气里全是小心翼翼和疼惜:“甜甜,别怕,我在。”
‘哐当’一声,姜露手中的水果刀掉落在地,她只是转了转头,傅贺辞再看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姜露哭起来没什么声音,可眼泪却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傅贺辞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被拧成了一团。
他没太过靠近,只是轻声安抚着:“没事了,警察在,我也在,你没事了。”
姜露像是听不进去任何话,只是默默流着泪。
傅贺辞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他试探性的往前一步,姜露没有拒绝,哪怕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姜露也恍若未觉。
这时,警察已经将地上那人拖了去,他声音阮和:“两位,还要麻烦你们跟我去局里做个笔录。”
傅贺辞知道这是正常流程,想了想,在房间里找了个小外套给姜露披上,才出了门。
警局里,傅贺辞做完笔录出来,他并不会被追究什么责任,正当防卫罢了。
他走到另一边,刚好撞上从另一个小房间走出来的警察,那个人叫住他:“这里面是你女朋友吗?她有点不对劲。”
傅贺辞眉心一跳,上前扶过被搀着出来的姜露,这才知道警察嘴里的不对劲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姜露整个人如同木偶,任由旁人摆动,脸色苍白如纸,不管跟她说什么,她甚至连眼珠子都不曾转动一下。
这时警察问了一句:“你是她的什么人?通知她家属先把她带回去吧。”
傅贺辞皱眉,他没有姜露母亲的电话。
思来想去,他还是拨通了赵曼的电话:“姜露母亲的电话给我一下。”
赵曼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声音有些迟钝:“什么?”
傅贺辞正要开口,就听到赵曼说:“哪里还有什么电话?她母亲都在大洋彼端安息两年多了。”
傅贺辞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深夜的警局不算安静,可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进去了。
一颗心像是被什么撕扯着,疼的不行。
赵曼这时也清醒过来,警惕道:“你要阿姨电话干什么?甜甜是不是出事了?傅贺辞,你说话啊!”
傅贺辞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走过去蹲在静静坐在那里的姜露身前:“甜甜,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姜露依旧毫无反应。
傅贺辞打了个电话,就带着姜露出了警局。
等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
傅贺辞将空调打开,带着姜露坐在沙发上,不停的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没多久,门铃声响起,傅贺辞敏锐的发现,一直静止的姜露,不可察觉的抖了一下。
他快步走过去打开门,看着门口的顾津,也不废话:“快去看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