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听得都有些耳根子发红,身为始作俑者,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没忍住问我:“那最后呢,他动成功了没?”我摇了摇头,方萍恨铁不错,便将气撒在苏洁身上:“我说你还在这杵着干嘛?这是霍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好意思听吗?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要不要脸啊!”苏洁委屈地一跺脚,便捂着脸离开了。我还是低着头,一副认错的姿态。方萍语气轻了许多:“现在后悔吗?”我用力点头:“后悔,后悔死了!”后悔没有下
方萍听得都有些耳根子发红,身为始作俑者,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还是没忍住问我:“那最后呢,他动成功了没?”
我摇了摇头,方萍恨铁不错,便将气撒在苏洁身上:“我说你还在这杵着干嘛?这是霍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好意思听吗?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要不要脸啊!”
苏洁委屈地一跺脚,便捂着脸离开了。
我还是低着头,一副认错的姿态。
方萍语气轻了许多:“现在后悔吗?”
我用力点头:“后悔,后悔死了!”
后悔没有下手重点,差点就可以丧偶了,可惜了!
方萍叹声道:“默默,尽管如此,妈还是希望你以后可以分个轻重,毕竟有些事错了就不能弥补了,答应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好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除此以外,我也没啥好说的了。
方萍不容置喙道:“既然知错了,那就给你一个弥补过失的机会,不管怎样,刑严的伤是你造成的,所以你要负责照顾刑严,直到他完全康复为止。”
对于照顾霍刑严这事,我也只能认了。
但身为千金之躯,又是宫中皇后,伺候人这种事还真是不太会。
医生说命根子伤到了,需要擦药。
我颤巍巍地掀开了被子,盯着那物忖思了许久,最后忍不住道一句:“真丑!”
霍刑严瞬间炸了:“你几个意思?”
我正义凌然道:“这玩意确实长得很丑啊!难道不是吗?”
能感觉到想要反驳却又无法反驳憋屈。
根据医生吩咐,我需要用面前蘸取些许药膏,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命根子上。
可当我刚涂上去,就传来了霍刑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吓得我手都抖了抖几下,然后他叫得更惨烈了。
“夏默默,你是故意的吧!”
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第一次伺候人,生疏……”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女人心肠歹毒至极,你想害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既然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说完,继续给他涂药。
多亏了方萍的命令,自己闯下的祸,必须自己承担。
不允许的任何护工以及外人来伺候霍刑严。
美曰其名是为了增加我们夫妻的感情。
可她没想到实际上就是在折磨自己的儿子。
“你他妈下手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再轻就涂不上去了!”
“混蛋!”
“狗儿子!”
这些天,我们几乎都是在各种吵架中相处以及完成擦药护理的工作。
直到要出院的这天,我去拿饭回来,就听到了苏洁的声音从病房传来。
柔柔弱弱的,都喜欢的那种声音。
“刑严,你真的要搬回去吗?”
“嗯。”
“万一,那个女人又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这可怎么办?”
“没有万一。”
“可是……”
“老太太过几天回来,妈希望我回去。”
“那我能不能过去看你?”
霍刑严直接了当道:“你就别去了,好好准备一下你的新戏吧!”
“新戏?”
“对,就是最近争议最大的那部剧,女一号已经定下来了,就是你。”
苏洁激动得站起来,显得手脚无措:“刑严,这是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苏洁欣喜地要亲上去,而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