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侧的灯火发出一声轻响,李虹瑗累的手臂都没有力气抬起,她转头,看着顾简炙睡熟的模样,有些怔愣。他睡的毫无防备,平日里凌厉的眉眼也软了几分,李虹瑗艰难的抬起指尖,缓缓划过他的眉眼,低低道:“顾简炙。”无人应答,顾简炙睡的太熟,连呼吸都是平稳绵长的。李虹瑗闭了闭眼,撑着身子坐起来。然后,她下了床,走到顾简炙的衣物旁,找着什么。顾简炙心思缜密,重要的东西向来都带在身上,很快,李虹瑗便找到了那方令牌。她颤
顾简炙脱下外衣,翻身上床。
床帏之间,充斥着李虹瑗身上的体香和丝丝药材香气,女人眼眸莹润,气氛瞬间旖旎起来。
顾简炙从不会委屈自己,他靠近李虹瑗,近的能看清她鼻尖上小小的绒毛。
李虹瑗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身体不自觉的颤栗起来。
下一刻,唇被两片温软堵住,李虹瑗骤然瞪大了眼,却没有力气抗拒,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呼吸交融之间,不知道谁先发出了声音,顿时如同星火燎原,点燃了所有的暧昧。
等李虹瑗回过神来,身上只剩下一件水绿色的肚兜,顾简炙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大山,将她覆盖,古铜与雪白交缠在一起,犹如这世上最后的两种色彩。
随着顾简炙身体缓缓下沉,李虹瑗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顾简炙眸色一暗,低沉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柔和:“我尽量收着点,别怕。”
就算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李虹瑗也不曾听见过顾简炙这样温和的语气,她顿了顿,双臂攀上他的脖颈,轻轻点了点头。
月色醉人,酣畅淋漓。
顾简炙对女子向来不甚热衷,哪怕位极人臣,后院也不过两人。
可今天,他突然有些理解那些流连花丛之人的感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顾简炙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李虹瑗的手放在他手臂上,紧紧嵌入肉里。
下一刻,顾简炙终于卸了劲,灼热的气息终于消退下去。
顾简炙看着李虹瑗额上汗水淋漓,不由低头吻了一下,随后下床,抱着她缓缓闭上了眼。
床侧的灯火发出一声轻响,李虹瑗累的手臂都没有力气抬起,她转头,看着顾简炙睡熟的模样,有些怔愣。
他睡的毫无防备,平日里凌厉的眉眼也软了几分,李虹瑗艰难的抬起指尖,缓缓划过他的眉眼,低低道:“顾简炙。”
无人应答,顾简炙睡的太熟,连呼吸都是平稳绵长的。
李虹瑗闭了闭眼,撑着身子坐起来。
然后,她下了床,走到顾简炙的衣物旁,找着什么。
顾简炙心思缜密,重要的东西向来都带在身上,很快,李虹瑗便找到了那方令牌。
她颤着手,拿起那块金色的,刻着四爪金龙的牌子,心里的猜测终于落实。
祖父被定罪之前,她便在顾简炙身边看到过拿着这种令牌的人。
那日,她分明听到那人说:“主上有令,那个人不能留。”
而在第二日,祖父便获罪入狱,且定罪定的极快。
不过七日,便被斩首。
顾简炙说祖父一事与他无关,可这块令牌,却说明了一切。
李虹瑗虽然不怎么晓事,却也知道,四爪金龙代表着太子的尊崇地位,且金色令牌,代表的权利不小,只会赐予最信任的人。
李虹瑗想起姜宛央的话,心里的寒凉越来越重,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对顾简炙的信任,已经在那五年里被寸寸磨灭,可眼下,她能为祖父翻案的方法,竟只有呆在这个杀人凶手身边!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