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人心神崩溃,就得打破他所有规矩,但也不能逼太过,万一逼到极致直接脱缰了啥也不顾忌了,人质也失去了制约作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老大犹豫再三,勉强点头同意了,就让猴子去给程止戈把饭菜端来,就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吃。如果敢耍诈,就让人质和兄弟们玩玩。猴子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饭桶菜桶都光了。“老大就看向壮汉。壮汉低着头,他不止把饭桶菜桶里剩下的饭菜吃了,还把桶
歹徒这无理的要求听着十分匪夷所思,程止戈浑身一震,长长的剑眉瞬间拧作一团。
“老大,你刚不还说爱看我们表演么,现在又爱看他表演了?你看他那副模样,肯定不愿意表演的,还是我们兄弟来吧。”猴子站在一边起哄。
“对啊对啊,还是我们来,我们不怕辛苦,我们很愿意表演。”
老大哈哈大笑,一手扯着郝甜的头发,将她的脸露了出来,另一手拿着刀在她脸上比比划划,啧啧道:“长得漂亮人人争,你来说,你愿意跟我兄弟还是跟他?”
郝甜死死地闭着眼,眼泪无声地往下流。
老大又翻着眼睛看向程止戈问:“你的意思呢?”
“我还没吃饭,让我吃口饭再说。”程止戈沉默良久,缓缓道。
“让你吃完饭,你是不是又要说再让你洗个澡?”老大哼道。
“不过吃个饭,十来分钟,我就在禁闭室吃你们剩下的,你怕什么?”程止戈冷冷道。
老大不肯答应。
猴子走过来,嘀嘀咕咕了一阵。
想让人心神崩溃,就得打破他所有规矩,但也不能逼太过,万一逼到极致直接脱缰了啥也不顾忌了,人质也失去了制约作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大犹豫再三,勉强点头同意了,就让猴子去给程止戈把饭菜端来,就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吃。
如果敢耍诈,就让人质和兄弟们玩玩。
猴子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
“饭桶菜桶都光了。“
老大就看向壮汉。
壮汉低着头,他不止把饭桶菜桶里剩下的饭菜吃了,还把桶都刮了一遍又舔了一遍。
“老大,让他去饭堂再弄点吃的来,我还没吃太饱。“
“妈的,就是个饭桶,这趟钱没挣着半毛,尽是添乱的货色。”老大跟猴子交换了一个眼色,“我这人,向来是个讲人情通道理的,你们有句话说得对,皇帝还不差饿兵,我再给你20分钟,你去饭堂打点饭菜上来,给壮壮一起吃。”
程止戈看了郝甜一眼,道:“20分钟之内,人质要绝对安全。”
老大挥挥手,突然又想起差点忘记的一茬:“顺便告诉你领导,把你们的狙击手和埋伏的人手都撤了,哦,这次速度快点,不要再玩花样,来的时候带上你要吃的那盆土,壮壮吃饭,你吃土,反正不让你饿肚子就行。”
程止戈出去后,老大蹲在郝甜面前,道:“难怪我们兄弟上手你哭得要死,一说跟他,你一声也不吭,看来你也是乐意的呢。也对,那家伙长得好身手也好,体魄也强壮,听猴子说,本钱也很大,让我选我也选他。
嘿嘿,很期待你俩一会儿的倾情演出哦。”
郝甜一张嘴,吐出一口血,血里还带着一点半个绿豆大小的血肉碎块。
猴子大叫起来:“老大,她还想咬舌自尽。”
老大笑了,“咬舌自尽是最蠢的,咬不下肉不说,咬断舌头也不一定会死,白受罪,何必呢。我看得出来,你喜欢他,我这是在成全你啊,你不要死,说不定经过这一事,你和他就成了共患难的一对呢。”
郝甜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程止戈一出来,李长青就迎了上去。
时间有限,只能一边走一边聊。
听了歹徒匪夷所思的要求,李长青脸色变得铁青,头里像炸开一般,最后道:“程止戈,一定要救下郝医生,她是不可多得的医学界栋梁之才。光是她改良研究出来的药,之前的单位和咱们哨所都受益匪浅。这种于国于民有功之人,必须得不惜一切代价救下来。”
不惜一切,是让他接受凶徒条件表演,那到时候郝甜,林西西,他,三人行?
“李所,我有媳妇儿的。我答应只是缓兵之计,我进去的时候听到那壮汉说饭太少不够吃,我只是为了重新调整咱们的计划才借机出来的。”
“止戈啊,人得分轻重,必要时得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来做取舍。
林西西那边我们一定会说服她并补偿她的,刚刚看守所那边来了个电话,说她为了讹领导赔偿钱故意误导人,赖在看守所好吃好喝吆五喝六,还扬言让领导去道歉亲手给赔偿才肯走人,不然就死赖在那边,看守所让咱们去个人接走她。
这样的女人,跟郝医生,半点可比性都没有,你还留着干啥?你还年轻,相信我,郝医生这样的人才是最合适你的,何况现在情势所迫,郝医生是无论如何不能舍弃的,你好好想想,要是你有办法保全郝医生,我也不会逼你。”
知道林西西没饿着,程止戈倒是少了一桩心事。
转头脸又一黑。
她倒是好吃好喝还等着人道歉收赔偿,自己这头焦头烂额还得舍身受辱。
“我要给她通个电话。”程止戈道。
“正好,你跟她说清楚,让她赶紧回来,别赖在人看守所丢人现眼。她为了钱可以心甘情愿去坐牢,回来后要是肯成全你,我们也会补偿她。“说起林西西,李长青就满脸厌恶。
程止戈很快就把电话打到了清江看守所。
工作人员说要向上级领导请示后才能让两人通话。
程止戈就数着秒等在电话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去饭堂打饭菜的人都回来了,电话还没响。
李长青怕时间来不及,就让程止戈先上山。
话音未落,电话适时响起。
程止戈飞快地抄起话筒。
“喂……是程止戈吗?”林西西懒洋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隐约还能听到呵欠声。
程止戈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又不是猪变的,成天就知道哼哼哼,你有事找我就开口说话,别耽误我睡觉。”林西西不客气地道。
程止戈脸发黑,话筒被握得滋滋响,“你再不回来,男人就要没了。”
啊?还有这种好事?
林西西本来就想离婚,一听这话,乐了。
“那我再住几天,卫老说按天算赔偿,一天给二十块呢。”双喜临门啊,感谢天感谢天,感谢与卫老相遇。
“所里出事了,郝甜被胁持,凶徒提了个变态的要求。”
“哦,多变态,我听听。”林西西声音立马精神了不少。
听完之后,林西西啊了一声,歹徒这要求确实重口。
“你想救郝甜又不想满足歹徒这变态的要求吧?”林西西感觉自由的大门敞开了,机会正站在门口冲她狂招手:“这样吧,你要是同意离婚,我给你出一个小小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