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这么客气对他说谢谢的时候,萧煦就明白自己永远不会是站在她身边的人。良久后,他才继续开口,只是声音里带了抹苦涩:“我要回桐城了。”“这么快?我这次都没有好好招待你。”“那不如明天,明天你陪我一天。”萧煦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她会拒绝自己。电话那头,姜棠晚静了几秒就答应了。“好。”萧煦心中一喜,忙开口说道:“那明天见。”随后,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就挂了电话。晚上,临近下班。姜棠
姜棠晚早知道谢母不喜欢自己,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谢母见她不说话,更以为她心虚:“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你弟弟是个强奸犯,你能好到哪儿去?!”
脸上还在火辣辣的泛疼。
姜棠晚试图解释:“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
可谢母根本不听:“可你的存在就是渝州前途上的污点!”
‘污点’两个字砸过来,姜棠晚怔怔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这时,消失一夜回来的秦睢沉看到谢母也愣了下:“妈,你怎么来了?”
谢母没理会他的话,昂着头盛气凌人:“渝州,你现在就和她分手,正好小晴也回来了,你们之前不是很好吗?干脆结婚算了。”
“您怎么又说起这件事了?!”秦睢沉眉心紧皱。
姜棠晚站在两人之间,一颗心因为秦睢沉的话,摇摇欲坠。
她早知道谢母不喜欢自己,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伯母,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们是奔着结婚相处的。”
姜棠晚紧攥着手,为她和秦睢沉这份感情做抗辩,“是吧,渝州?”
她看向秦睢沉,希望他也能表明立场。
秦睢沉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回谢母身上:“我们还要工作,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聊。”
闻言,谢母嘲讽的看了下姜棠晚,对秦睢沉说:“没答应结婚,算你还清醒。”
扔下这话,谢母大步离开。
姜棠晚站在原地,四肢发僵。
她望着秦睢沉,声音沙哑:“你刚刚……”
“法院还有案子,先走了。”秦睢沉打断了她的话,回屋换衣服。
这一刻,姜棠晚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不懂,秦睢沉也嫌弃她这样的出身吗?
那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事,该怎么办?
法官休息室。
姜棠晚强行集中精神,给“欺女案”做结案报告。
倒水的空隙,方晴走了过来。
“你弟的二审结束了,维持原判。”
姜棠晚拿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我已经知道了。”
她还记得那天母亲找过来时的模样,还有早上那通骂她的电话。
方晴上下打量着她,语气诡异:“调查期间,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你过去的事……”
“不得不说,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和我成为同事,还真是不容易!”
闻言,姜棠晚脑海里涌现起那些想要埋葬的过去。
她不可抑制的害怕,发抖……
方晴看出她的异样,手指摸上了她的脖子。
触及的那一刻,姜棠晚仓皇的后退了两步避开:“你干什么?!”
方晴轻轻一笑:“姜棠晚,你小时候经历的那些事,告诉过渝州吗?”
滚烫的杯子贴在掌心,姜棠晚强装镇定:“那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
扔下这话,她回到位置上继续整理报告,却始终静不下心。
一直到午休,来到食堂,姜棠晚才找回镇定。
她看着老师常坐的位置,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没有人。
她下意识的问出口:“今天怎么没见到院长?”
助理叶菲菲有些狐疑的看向姜棠晚:“院长因为夫人生病,已经请假好几天了,你不知道吗?”
听着助理的话后,姜棠晚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她想着等晚上下了班,和秦睢沉一起去探望老师和师母。
“嗡——”
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清溪,你好点了吗?”
听着萧煦柔和磁性的声音,姜棠晚脸上也浮起真诚的笑意。
“嗯,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每次她这么客气对他说谢谢的时候,萧煦就明白自己永远不会是站在她身边的人。
良久后,他才继续开口,只是声音里带了抹苦涩:“我要回桐城了。”
“这么快?我这次都没有好好招待你。”
“那不如明天,明天你陪我一天。”萧煦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她会拒绝自己。
电话那头,姜棠晚静了几秒就答应了。
“好。”
萧煦心中一喜,忙开口说道:“那明天见。”
随后,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就挂了电话。
晚上,临近下班。
姜棠晚正准备打电话给秦睢沉。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几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检查官走向姜棠晚,为首的人脸色严肃。
“你是姜棠晚吧?夏城法院张青山院长涉嫌受贿,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