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三人表态,程庭深就已经命乘风派人将与剥皮案有关的线索都搬到了隔壁屋子。宽敞的屋子里,四四方方的四张大桌子拼接在一起。三人围桌而坐,面面相觑。“你说,王爷会不会坐那儿啊?”宋文朝着梅巧慧对面的空桌子扬了扬下巴。宋文和梅巧慧与程庭深接触得少。张修齐接触得多啊,以他对程庭深的了解,煊王平日里冷冷冰冰的,断然是不可能图热闹与他们挤在一起办案的;“想都别想,宽敞的书房它不香吗?咱们尊贵无比
“此案从一开始既是你们三人在跟进,接下来便由你们协助本王侦办,可有异议?”
程庭深一身玄色金丝绣蟒袍坐在主位上。
周身萦绕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和威势,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就让人忍不住想仰望。
梅巧慧、张修齐、宋文三人知晓自己办的案子能继续查下去了,心里皆是一喜。
这是宋文第一次踏足程庭深在大理寺办公的院子。
他只知道煊王办公之地必然是华贵无比、非他们这些小喽啰可以比的。
可当他真正见了还是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哪里是华贵啊,简直就是壕无人性。
光架子上一个普普通通的花瓶都够他一辈子的俸禄了。
“下官没有异议。”
“下官没有异议。”
梅巧慧与张修齐齐齐开口。
唯有宋文被富贵遮住了眼,久久回不过神来。
张修齐用手肘撞了撞他。
宋文方才大梦初醒,片刻茫然之后点了点头;
“下官、下官亦是没有异议。”
“隔壁屋子已经收拾出来了,既是如此,结案之前你们就在此处办公。”
不等三人表态,程庭深就已经命乘风派人将与剥皮案有关的线索都搬到了隔壁屋子。
宽敞的屋子里,四四方方的四张大桌子拼接在一起。
三人围桌而坐,面面相觑。
“你说,王爷会不会坐那儿啊?”
宋文朝着梅巧慧对面的空桌子扬了扬下巴。
宋文和梅巧慧与程庭深接触得少。
张修齐接触得多啊,以他对程庭深的了解,煊王平日里冷冷冰冰的,断然是不可能图热闹与他们挤在一起办案的;
“想都别想,宽敞的书房它不香吗?咱们尊贵无比的煊王殿下怎么可能与我们坐在一起看这些无聊的东西。”
说着,张修齐嫌弃地将手里的一沓纸重重地丢在桌子上。
话音刚落,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程庭深阔步走了进来。
乘风熟练地拉开椅子,程庭深在梅巧慧对面坐定。
张修齐也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程庭深抬手打断了正欲起身行礼的众人;
“当务之急是找到放火烧庄子以及杀人灭口的背后主使,你们且说说自己的看法。”
程庭深说这话时望着对面的之人。
梅巧慧了然,煊王殿下的意思是让她先说。
她理了理思绪出声;
“蒋、朱、钱死了这么久,背后之人为何不早不晚,偏偏在我们查找到庄子时毁灭证据?这一切未免有些过于凑巧了。”
“或许他们刚死时,背后之人根本就不相信我们会顺藤摸瓜查到暗妓一事。”
宋文的分析不无道理,梅巧慧点点头继续说;
“宋大人去的庄子上一无所获,张大人去的庄子上清点出了三十一具烧焦的尸体,我去的庄子救出来十四名被囚禁的女子,若是替背后之人干活的不止死去了的这三个人呢?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好多这样的庄子没有被发现?”
梅巧慧说完,张修齐和宋文面面相觑。
程庭深眉头微拧,屋子里的氛围瞬间凝重起来。
他沉吟半晌,出声道;
“若当真如此,要想查明此事,还得从源头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