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有些诧异,但还是赞同的,领着沈舒诗和厉寻州去了休息室。一进休息室,手边还有热水,沈舒诗只觉得舒适。“真不准备趁此机会,让秦微为你所用?”厉寻州坐在沈舒诗身边,问了一句。此时,他脸上不见一丝不妥,和刚刚脸色僵硬的厉寻州,简直判若两人。沈舒诗暗自道了一声“无趣”,才道:“不准备,也没有必要。”“嗯?”厉寻州挑眉。“就算逼迫秦微上交了权利,或者为我所用,也不是
“寻州,我也害怕,我怕我刚刚要是真断掉一条腿,你就不要我了!”
沈舒诗楚楚可怜,眼中有稀疏地泪光。
厉寻州柔声回应:“胡说什么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真的吗?你发誓。”
“真的,我发誓,如有一句假话,就让齐文哲不得好死。”
“你真的好爱我!”
“那当然,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听完全程的齐文哲:……?
“你们……滚出去!”
齐文哲撑着身子,几乎是耗费了所有力气,才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看在他是个病患的份上,沈舒诗倒没再继续。
别把齐文哲气出什么病来,最后他再坑上她。
“真没有礼貌,孙女婿……也不知道我还能再这样叫你几次,无所谓,我当一天奶奶,就要有长辈的样,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但,若是再有下次,你对我有任何的言语冲撞,我都大嘴巴子抽你,懂?”
无视齐文哲蓄满火的眼神,沈舒诗冷哼一声,和厉寻州一前一后离开单人病房。
两人离开后,独自面对空旷的病房,齐文哲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瘫在床上。
他双眼空空地盯着那白花花的天花板,脑海中,回荡着的都是刚刚那一幕。
白苏施和厉寻州……真是情投意合了?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见一个爱一个!”
齐文哲低声骂着,眼眶在不经意间泛上一层红晕。
他觉得心里空空的。
在不经意间,他好像再也无法挽回那个,一直支持他、爱护他的爱人了!
最终,齐文哲的眼角蓄满了泪珠,一滴豆大的泪珠,悄无声息地滑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淡淡的泪痕。
病房外。
“厉总,演戏的水准很高,有没有想过去娱乐圈发展?肯定能火。”
说话间,沈舒诗还瞥了眼病房内满脸痛苦的齐文哲,差点翻了个白眼。
男人,总是要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
一个字,贱。
“演戏?阿苏,这你就冤枉我了,我刚刚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想法,没有弄虚作假。”
厉寻州将手搭在沈舒诗的肩膀上,顺势将她逼入一个角落里。
单人病房的走廊中,人很少,几乎没有脚步声。
“厉寻州,你……”沈舒诗蹙眉,下意识要挣脱厉寻州对她施加的桎梏。
厉寻州低声道:“阿苏,别动,你不怕我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了?这可是在医院。”
声音低沉却富有磁性,勾的人心痒痒。
沈舒诗却没有受到影响,只是觉得胃中不停翻涌。
她面对厉寻州时,已然有较大的生理反应了。
不得不说,厉寻州是会恶心她的,这技术,还真是渐长!
“厉寻州,你等等,你先别碰我。”沈舒诗的表情十分严肃。
“嗯?”
厉寻州蹙眉,最终还是放手,后退一步。
“阿苏,你真舍得推开我吗?我……”
“呕!”
沈舒诗的干呕声,回荡在厉寻州的耳边。
瞬间,厉寻州的表情变得僵硬,一向游刃有余的他,一时间,竟然没有做好表情管理。
他……有这么令人作呕吗?
厉寻州压着火,问道:“阿苏,你没事吧?”
半是装半是真的沈舒诗,见厉寻州那不自然的表情,别提有多开朗了,想了这辈子所有的伤心事,才掩下笑意。
“没事,就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已。”
沈舒诗收敛了笑意,顿了顿,又道:“好了,我该去配合民警同志做笔录了,一起吗?”
厉寻州压了压异常的情绪,淡然点头:“好,我陪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舒诗不紧不慢地跟上,心中闪过一丝舒爽。
让渣男吃瘪的快乐,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
江市公安局。
沈舒诗和厉寻州到地方时,那几个小混混已经把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了。
“白小姐,指使他们来害您的人……叫秦微,您看,要不要出警抓她?这毕竟是您的家事……”
毕竟是豪门内部的事,民警欲言又止,等待着沈舒诗的回答。
“家事为小,法律为大,秦微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我不准备谅解她,你们正常出警就行,辛苦你们了。”
“对了,我正好有话要和秦微说,就在这等,不耽误事吧?”
沈舒诗笑意盈盈的。
“好、好的,那您跟我过来吧,还得一会,先去休息室休息。”
民警有些诧异,但还是赞同的,领着沈舒诗和厉寻州去了休息室。
一进休息室,手边还有热水,沈舒诗只觉得舒适。
“真不准备趁此机会,让秦微为你所用?”厉寻州坐在沈舒诗身边,问了一句。
此时,他脸上不见一丝不妥,和刚刚脸色僵硬的厉寻州,简直判若两人。
沈舒诗暗自道了一声“无趣”,才道:“不准备,也没有必要。”
“嗯?”厉寻州挑眉。
“就算逼迫秦微上交了权利,或者为我所用,也不是真心实意的,这份利益,我拿着烫手。”
“再说了,她违反法律,就应该让法律来制裁她,我可没有私下处置的权利。”
沈舒诗说着,喝了口热水。
热水灌入喉中,逐渐传遍四肢百骸,那合适的温度,让她缓解了一天的劳累。
“你说的……没错。”
厉寻州意味深长地看了沈舒诗一眼。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酷似舒诗的女人,很清醒。
甚至,是有些过分清醒了。
两人在休息室里等了有一会,直到门外传来嘈杂声。
“我可是秦家的小姐,你们敢抓我?”
“你们说,是不是白苏施那个贱人让你们抓的?你们听她的?有朝一日,她必然会被我们秦家人赶下那个位置,你们糊涂啊!”
“赶快放我走,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你们就惨了!”
“……”
“是秦微,这个蠢货,跑这来嚷嚷了。”
沈舒诗放下杯子,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现在,有好戏看了。”
顿了顿,她转头,笑颜如花地看向厉寻州,道:“厉总,我请你看一场免费的大戏,你打算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