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比不上舒舒,对她也有一丝丝真情。可没想到不仅自己是替身,就连孩子也不过是为了纪念他和舒舒没能活下来的胎儿。一股浓重的无力和绝望将傅司忱裹挟。她忽然觉得自己这六年,无比可笑。一夜无眠。第二天,卧室。傅司忱坐在床边,看着傅知节紧拧着眉头醒来。四目相对,男人愣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坐起身:“你一晚没睡?”傅司忱垂眸,掩住眼底疲惫:“三爷昨天喝醉了,折腾到半宿。”听到她浓重的鼻音
傅司忱一瞬如坠冰窖。
她任由傅知节把自己抱在怀中,脸上逐渐被泪水糊满。
耳边,男人的喃喃还在继续。
“舒舒,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等傅司忱把孩子生下来,我就给他取名叫傅念舒,我会他当成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
傅司忱身形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颤抖着垂眸,看向埋在肩膀处的傅知节,眼泪一瞬滚落:“所以你这么想留下这个孩子,也是因为舒舒?”
察觉到她的哭腔,傅知节着急抬头。
他大手捧住傅司忱的脸,轻柔地替她擦着眼泪:“我一定和傅司忱离婚,你别哭,我只爱你。”
傅知节脸上,是傅司忱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怜惜。
她几乎要站立不住,转头唤来佣人:“吴妈!”
吴妈匆匆赶来,瞧见满脸泪痕的傅司忱一怔。
傅司忱别过头去,尽量维持着平静:“三爷喝醉了,送他上楼休息。”
吴妈不敢耽搁,赶忙上前带走傅知节。
走时,傅知节还在唤着‘舒舒’。
一声一声,像是一根根银针,不断刺进傅司忱的心。
昏黄客厅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傅司忱竭力隐忍,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是她天真,以为傅知节真的爱上她。
就算比不上舒舒,对她也有一丝丝真情。
可没想到不仅自己是替身,就连孩子也不过是为了纪念他和舒舒没能活下来的胎儿。
一股浓重的无力和绝望将傅司忱裹挟。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六年,无比可笑。
一夜无眠。
第二天,卧室。
傅司忱坐在床边,看着傅知节紧拧着眉头醒来。
四目相对,男人愣了一下。
他很快反应过来,坐起身:“你一晚没睡?”
傅司忱垂眸,掩住眼底疲惫:“三爷昨天喝醉了,折腾到半宿。”
听到她浓重的鼻音,傅知节不觉有些心虚:“你哭过?”
傅司忱深吸气,摇了摇头。
她站起身,背对着傅知节:“今天要去拍婚纱照,三爷要快点了。”
说完,傅司忱抬脚离开。
傅知节坐在床边,这是第一次他喝多傅司忱却没有关心他,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
但他没有多想,先起床洗漱。
三个小时后,婚礼教堂。
傅知节坐在椅上等待,忽地听见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他抬头,就见傅司忱穿着洁白的婚纱,明艳动人的面容笼上一层圣洁,缓步走向他。
傅知节看得愣住。
傅司忱望着他出神的双眸,轻声问:“三爷,我今天好看吗?”
傅知节对上她眷念的目光:“好看。”
傅司忱红唇扬起一抹笑,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六年的男人。
她声音是前所未有过的温柔:“这六年,我想过无数次嫁给你的场景,你从酒吧把我带出去的那一刻,就成了我的救赎。”
傅知节眉头一拧,明明是满含爱意的话语,却让他心不由得慌了一瞬。
他想说话,就见傅司忱眼眶微红。
她站在他对面,似乎用尽全部力气,一字一句:“这段时间我很幸福,谢谢你,还有……”
“傅知节,我爱你,真的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