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历和感情经历,与余纾意没有丝毫相似。余惟南今天经历了许多,从怀疑余纾意还活着到现在,看到这份资料,怀疑彻底被打破。他摘下眼镜,双手掩面。所有的情绪都被遮住。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了,是老陈。余惟南接起:“老陈,什么事情?”老陈的声音传来:“你让我查江念,是不是因为她和周小姐像。”这边沉默了。老陈又说:“文允,忘记她吧,以后好好找个人陪在身边。”“我知道了。”老陈的好意,余惟南没拒绝。说完挂断电话。
狭窄的车内,一片寂静。
周父拿出帕子,擦着额头的汗珠:“是,我们是有事瞒着你。”
“是不是……”
青青根本没死。
余惟南心怀希望,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周父打断:“你妈妈生病了,在国外养病,所以没来得及赶回来,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他看着周父,看不出丝毫撒谎的痕迹。
他整个人消沉下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很快,两人来到了墓地。
余惟南终于看到了余纾意的墓地。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墓碑,心中的疑虑打消。
“青青,对不起……”
周父看着他这样,叹了一口气:“你们待会吧。”
说完不忍看下去,就走了。
余惟南在这里,和她待了许久。
天空下起小雨,落在他的肩头,一股萧肃之气。
晚上,余惟南一股寒意回到了家。
就看到了老陈发来的江念的资料。
余惟南看着资料,江念,26岁,海城人等等。
学历和感情经历,与余纾意没有丝毫相似。
余惟南今天经历了许多,从怀疑余纾意还活着到现在,看到这份资料,怀疑彻底被打破。
他摘下眼镜,双手掩面。
所有的情绪都被遮住。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了,是老陈。
余惟南接起:“老陈,什么事情?”
老陈的声音传来:“你让我查江念,是不是因为她和周小姐像。”
这边沉默了。
老陈又说:“文允,忘记她吧,以后好好找个人陪在身边。”
“我知道了。”老陈的好意,余惟南没拒绝。
说完挂断电话。
曾经余惟南家也过得不错,老陈算是他父亲的下属,也算是半个长辈。
余惟南靠在沙发上。
忘掉她,谈何容易啊!
余惟南没想到和‘江念’的第二次见面,来得那么快。
第二天,余惟南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裹着浴袍,正在擦头发。
就有人来敲门。
他去开门,就怔住了。
只见门口站着的是他熟悉的人,一张和余纾意差不多的面孔,裹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还沾着泡沫。
余惟南语气不由冷下来,疏离又戒备:“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纾意一脸惊喜的模样,随后可怜兮兮地说:“我洗澡洗到一半,就没水了,能不能借你浴室用一下?”
“介意。”余惟南打量着她,一眼就看穿她的目的,毫不犹豫拒绝。
余纾意却说:“没事,我不介意啊,毕竟我又不吃亏。”
见余惟南脸上沉下来,余纾意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她点到即止,双手合十,恳求道:“真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水,我穿成这样,也不好出去,所以……”
懒着她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余惟南脑海中忽然闪过余纾意曾经也这样向他撒娇。
他无奈扶额:“进来吧。”
“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余惟南看着她。
他那七年在国外时,也不是没见过大胆的女生借口没水来敲他房门,希望和他发生点什么。
可他通通都没兴趣。
可眼前的女人脸皮更厚。
而余纾意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的房子刚租没多久,还没交水费,所以就停水了,她也没查看这方面。
这真的不是她的计谋,但是她知道对面是余惟南,所以就过来敲门了。
因为是余惟南,所以她才放心。
十分钟后,余纾意就出来了。
她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因为卸ʝ了妆,露出了原本清丽的面容。
她一出来,就和余惟南面对面。
余惟南痴痴的看着她,一把上前抱住她,嘴里喊着:“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