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二姐见猪刚鬣居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也知道不过是表面功夫,但她也有她的盘算,于是站起身子对着夏梨浅示意了一下,夏梨浅立刻将笼子收了起来。猪刚鬣拍了拍身上的灰,刚想要凑到卯二姐的身边就被她一把推开,有些不乐意嘟囔道:“好姐姐,我这糟了一难你也不知道宽慰一下我,还说培养感情莫不是唬我老猪。”卯二姐就知道这猪妖不老实,也没有像以前生气,反而是委屈道:“好你个猪刚鬣,我还没有和你怎么样你就
“这神仙下凡定然是有所不同,与其得罪不如捏住他的错。这老猪虽然是有些丑陋,但是这本事不凡,你不过一介小妖怪却偏偏占着洞穴定然惹妖怪眼红,今日有什么眉山大王,他日也会出现什么灵山大王、金山大王。
这猪头缠着你一是见色起意二也是找个住所,依我说不如收了他,当做个倒插门的震慑附近的妖怪,他既是神仙定然不会久留凡间,总会想着个办法回去。你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修炼法术,至于洞房花烛你若是不愿就和他挑明了。”
卯二姐本就因着猪刚鬣是神仙有些意动,毕竟她原着也是想要找一个倒插门的。只是她心中仍有担忧:
“那老猪缠着我无非就是为了行那等子的事,他日后反悔我可该如何是好。”
夏梨浅早在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她示意卯二姐侧过耳朵。卯二姐凑上前去,听到夏梨浅的对策顿时眼神一亮,竟是害羞地抿嘴一笑。
猪刚鬣此时还沉浸在自己不仅没有俘获美人的芳心,反倒是多了个老母亲。
猪刚鬣原也是个忠厚的,本来在盛怒之下将那母猪吃了后就心生愧疚,若就此了结倒也无碍,但是如今他这位老母亲找上门来甚至挑明了他的身份,他也不能够当作听不见。
想着自己本来也是孤身一人,若是有个老母亲搭伙过日子也是不错。更何况他这位老母亲看上去本领还不小,日后倒也是一个靠山,就是不知道他这位老母亲是师从何处。
猪刚鬣自是不相信夏梨浅这一身本事是自己学成,定然有高人指点。他是痴了点,但能够掌管天河天兵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低头思索着的时候就看见卯二姐带着他那老母亲回来了。
“猪刚鬣,你可是真心喜欢我?”
卯二姐款款走到猪刚鬣的面前,半捂着脸询问道。
猪刚鬣本以为事情就此吹了,没成想居然峰回路转。于是立刻点着头迫不及待答道:
“俺老猪待你的心自是真的,你若不信过来听听。”
卯二姐瞪了一眼猪刚鬣,他这才停下了花花肠子,成败在此一举他也不敢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卯二姐蹲下身子,毛茸茸的耳朵再次竖起来,一晃一晃的,随后嫣然一笑:
“你是真是假我是不知,我倒也不是不能从了你,只是你我毕竟是认识时间不长,总要培养培养感情。我这个人又是个慢热的,不懂这些个情呀爱呀,可能过了十几年也不曾和你有着感情,你也愿意?”
猪刚鬣一听原是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卯二姐到时候都入了他的手还能跑了不成,反正他这一下凡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回归天庭,不如在这和那卯二姐搭伙过日子。于是憨笑点头同意。
卯二姐见猪刚鬣同意抿嘴一笑,惹得猪刚鬣心里十分痒痒但是又不能够表现出来。她继续说道:
“这只是其一,再有你若是有了我就不能够看旁的女子,也不可以学那个什么凡间的男子纳小妾。平日里的饮食作息也得顺着我,我不喜欢荤腥的,你也不可以沾那些个荤腥。”
“二姐放心,俺老猪若是入了你的门自然是只有你一个。荤腥什么的俺老猪也都戒了,全都依你!”
卯二姐见猪刚鬣居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也知道不过是表面功夫,但她也有她的盘算,于是站起身子对着夏梨浅示意了一下,夏梨浅立刻将笼子收了起来。
猪刚鬣拍了拍身上的灰,刚想要凑到卯二姐的身边就被她一把推开,有些不乐意嘟囔道:
“好姐姐,我这糟了一难你也不知道宽慰一下我,还说培养感情莫不是唬我老猪。”
卯二姐就知道这猪妖不老实,也没有像以前生气,反而是委屈道:
“好你个猪刚鬣,我还没有和你怎么样你就这般待我,我看你也是唬我的。呜呜呜——”
夏梨浅先是把卯二姐搂在怀里好一顿安慰,紧接着斥责猪刚鬣:
“我这好不容易让卯二姐同意你倒插门,不成想你居然是这般的不争气,我看你也不用待在这里了,趁早哪里凉快去哪里吧!”
猪刚鬣一听瞬间着急了,连忙说道:
“都是我的错,我的好妈妈——”
“我呸,谁是你的好妈妈,当初你把我吞食的时候我怎么不见你喊我一声妈妈!”
猪刚鬣委屈但他不说,谁能够想到凡间的一头猪居然有了这般奇遇,还偏生在此刻拿捏住了他,低声下气又是鞠躬又是赔不是这才让夏梨浅消了怒气。
“好妈妈,俺老猪也是心急,都是俺的错,您别和俺老猪计较了。”
夏梨浅轻轻捋了捋碎发,衔珠蝴蝶金簪顺势摇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见夏梨浅连同卯二姐都不理他,猪刚鬣心下着急,嘴里嘟囔道:
“那你们说怎么办吧!”
夏梨浅和卯二姐对视一眼,抿嘴一乐,卯二姐迈着轻摇的小碎步走到洞穴深处,随后拿出一个金玲法宝说道:
“我这有一物,原是我一好姐妹的,后来她遭了难给了我。这宝物有一作用,可以让人禁欲,若是动了那歪心思全身连同那处便会剧痛不已。你这花花肠子又本事比我高,若是强行与我男女交欢我无力抵抗,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就带上它,待你我情深意浓我自是会解了它。”
猪刚鬣一听顿时打退堂鼓了,他本就是见色起意又苦学熬战之法,为的不就是那采阴补阳、男女之事。若是真当是禁了,他这还入什么倒插门,不是白白地替人干了白活,自己又吃了一番苦,于是一甩袖子:
“不成不成,哪有这番道理,既然入了你家,怎能如此。”
卯二姐小脸一紧,眼角瞬间红了,半捂着袖子哭哭啼啼好不可怜。
夏梨浅走到猪刚鬣面前用手使劲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子:
“你这猪头是不是傻,她虽是拿了这等法宝震住了你,但日久天长她还能一直如此,你非要在此刻与她作对不成?这凡间娶妻都自有一番流程,越是金贵的人家越是要刁难一下女婿。
你这一个空手就想白白占了人家的洞穴不说,还惦记上这里的主人。就这方圆百里,能用得上你出马能有几回。若是不给你点考验,难不成还等着被你白白占了便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