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性将钥匙放在玄关处,找起来好找。“这是我家,私人空间,你不应该不打招呼就进来。”韩砚,“嗯。”叫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岑黛思索着怎么把人赶走。“按酒店的标准,一晚四千住宿费。”韩砚说。岑黛声明:“只是住宿。”韩砚扫她一眼,“嗯。”岑黛去洗了澡,出来时他已经躺在床上,她顿了下后去了客厅睡沙发。客厅沙发对着空调,岑黛一会儿就关上了。卧室内已经要睡着的韩砚被热醒,脸色不太好的起身。
韩砚:“散步。”
苏情下巴抬着:“韩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指了指岑黛,语气很凉:“你要为了她,跟我分手是吗?”
岑黛皱眉,她不认为苏情跟韩砚分手同她有什么关系。
韩砚这样冷情的男人,凡是做决定都独断的很,怎么会因为睡过几次就被影响到。
韩砚:“滥交的风险很大。”
苏情看着他:“你是在吃醋吗?”
韩砚:“不是。”
苏情涩然的笑:“是啊,你原本就不在意这些,我就算是跟人睡了,又能怎么样,你既然以前可以忍,现在为什么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岑黛震惊到忘记要走的事情。
韩砚他有……做绿帽男的癖好?!
许是她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目光太过不加以掩饰,韩砚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岑黛连忙将视线移开。
“祖宗,咱们必须要走了,你这张脸太扎眼了。”经纪人过来拉苏情。
苏情走了,只是在上车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岑黛,这一眼里满是轻视。
哪怕是到了现在,苏情也不认为岑黛配做她的情敌。
至于韩砚,感情里分分合合是常态。
-
岑黛和韩砚在住院部什么都没说,各自走向病房。
岑黛打包了些烧烤回来,被姜母训斥是垃圾食品。
“您不吃的话,那都给老姜吧。”岑黛眨眨眼睛说道。
姜母瞪了她一眼,“拿过来。”
岑黛喜欢吃大排档,烧烤,路边摊的喜欢从小就是被姜母给培养出来的。
姜母年轻的时候,是一切“垃圾食品”的忠实爱好者。
还喜欢带着女儿吃。
在小镇的时候不知道被姜父逮到过多少回。
姜父,“少吃点,刚做完手术要忌口。”
姜母顺口回:“没有辣椒。”
姜父,“……”
岑黛从病房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她朝着停车场走时接到了律师的电话,通知她三天后开庭。
岑黛询问了一些开庭的事项,上车。
半个小时后,到小区。
岑黛打开门时,便察觉到家中的异常。
“谁在里面?”
岑黛现在门口没有敢进去,防备的冲着里面喊道。
“小姜啊,是你男朋友来了。”邻居丢垃圾回来,说道。
岑黛眉头一皱,林牧进不来,那就只剩下……
裹着浴巾的韩砚从浴室出来。
他腰间还是松松垮垮的裹着她的浴巾。
岑黛皱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酒店停电了。”他淡声。
“你怎么进……”岑黛没问完,就看到了旁边的备用钥匙。
她习惯性将钥匙放在玄关处,找起来好找。
“这是我家,私人空间,你不应该不打招呼就进来。”
韩砚,“嗯。”
叫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岑黛思索着怎么把人赶走。
“按酒店的标准,一晚四千住宿费。”韩砚说。
岑黛声明:“只是住宿。”
韩砚扫她一眼,“嗯。”
岑黛去洗了澡,出来时他已经躺在床上,她顿了下后去了客厅睡沙发。
客厅沙发对着空调,岑黛一会儿就关上了。
卧室内已经要睡着的韩砚被热醒,脸色不太好的起身。
空调遥控器被睡着的岑黛卷到了身体内侧。
本就不大的沙发上,她怀里还搂着个娃娃。
睡裙被压到了大腿位置,人白的不像话。
韩砚弯腰去拿遥控器,她一翻身,扯到他的袖子,高大的身体便压在她的身上。
岑黛发出一点声音,人却没有醒过来。
她软软的贴靠在他的胸膛。
从很早之前韩砚就知道,她浑身都软。
色授魂予也就是刹那之间的事情。
“唔。”
岑黛幽幽醒来。
“你说话,不算数。”
韩砚:“下次算数。”
再冰冷的男人在做这事的时候,都能演绎出情浓的模样来。
岑黛的经验不多,还只尝试过他一个人,这样的青涩稚嫩,容易勾出男人内心的阴暗面,想要把她狠狠欺负。
良久后。
岑黛躺在床上。
韩砚靠在床头抽烟。
岑黛看着他手里的烟,眉头皱的有点紧。
她不喜欢烟味,而他刚才却执着于单手抽烟,单手扶着她的腰。
几次,岑黛都怕自己被他手里的烟烫到,始终紧张。
他却喜欢极了她这份恰到好处的紧张。
“上次的凝胶还有没有?”他捏着香烟,微微侧头问她。
岑黛下意识低声回:“你旁边那个的抽屉打……”
她心思有些飘远,等她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想要阻止:“你,别打开!!”
但已经晚了。
韩砚第二次看到那十九厘米的多功能长硅胶,“这么急切?”
上次还是放在外面,如今直接放到床头抽屉里了。
岑黛抿了下唇:“我,那不是我的。”
她就是因为上次在他跟前出的丑,才把它丢到卧室里。
韩砚眸色深深睨着她,抬手给她投到了垃圾桶里,他拿出了雌激素凝胶。
“我自己来,不用你。”岑黛按住他的手。
韩砚:“通常,我弄坏的东西,喜欢亲手修复。”
岑黛躺在床上,心想,本来就是他胡来,她没什么好矫情的。
周围太过安静,没有一点声音时,岑黛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
对于他的每一个细小的转动,都能太过清晰的感知,她主动开口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记得你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人挺老实沉默寡言的,也从来不惹事,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
他终日一个人默默,是个独行侠。
只是那时的岑黛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少年会成长为今天这副薄凉的渣男模样。
“谁跟你说,沉默寡言就是老实孩子?”给她上药的韩砚微微抬眸。
就如有些女生长了一张清纯的脸,摸了、亲了,不照样能翻脸不认人。
岑黛:“那是你……”
韩砚抽离手,将凝胶阖上,去了洗手间。
等他出来时,岑黛正扒着手机买黄鳝,想要给姜母熬汤补身体。
韩砚疏冷的瞥了一眼,“小心进医院。”
岑黛没理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