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生过孩子了?”沈斯年逗弄着我,因为刚才被顾山河折腾了好久,此刻变得松软。摸上去,手感别提有多棒了。“顾山河知道这件事?”“爷,能不能不说这种话?”我欲哭无泪的盯着沈斯年。这种话要是传到顾山河的耳朵里。明天护城河里头,肯定会多一具无名女尸。我这人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得罪堂堂的金主。“这是我专门找到的偏方,方便伺候……”后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沈斯年看我这幅骚样儿,又是常年混迹于会所,酒吧的。
“话说,你生过孩子了?”沈斯年逗弄着我,因为刚才被顾山河折腾了好久,此刻变得松软。
摸上去,手感别提有多棒了。
“顾山河知道这件事?”
“爷,能不能不说这种话?”我欲哭无泪的盯着沈斯年。
这种话要是传到顾山河的耳朵里。
明天护城河里头,肯定会多一具无名女尸。
我这人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得罪堂堂的金主。
“这是我专门找到的偏方,方便伺候……”后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沈斯年看我这幅骚样儿,又是常年混迹于会所,酒吧的。
就这种玩女人的套路,怕是比我知道的清楚。
冷哼一声,将整个头埋到我的胸上。
而后仿佛是有些报复性的咬着,碍于这里有人,我戳着沈斯年的后背,喘着粗气提醒他:“这是餐厅。”
“餐厅怎么了?”沈斯年邪笑着在我的身上胡作非为。
不等我开口,整个人覆身将我压在下面。
旁边的杂物室被推开,沈斯年单手将我摁倒里面。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的瞬间,沈斯年毫不怜惜的将我身上的障碍物脱得干净。
我清楚的感觉到沈斯年不亚于顾山河。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到处游走,而后,沈斯年已经不满足这种。
喘着粗气发出低吼。
手就要往下伸,我已经被折腾的欲仙欲死,却在紧要关头不忘抓住沈斯年的手。
娇媚的喘息着摇头:“爷,这里真的不行。”
“妈的!”沈斯年没有继续强迫,只粗暴的扯下我的内衣。
原本还有约束,这下解放了肆意着。
他急不可耐,嘴里发出满足的放浪声。
门外,脚步声压根就没停过。
但,也没有人有胆量的过来开门。
能进入到这间赌场里面的身份都非同凡响,没有人敢得罪这里的主。
所以,我也是毫无顾忌的叫喊。
尽力的配合着沈斯年泄火。
一个多小时后,沈斯年的脸色骤变,紧接着快速坐起身。
没多久,他对着镜子开始整理妆容,还别说,颇有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同一天时间被两个男人折腾,我只觉得浑身都散架了。
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懒洋洋的靠在冰凉的台阶上面盯着沈斯年。
待他整理完毕,沈斯年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洛鸢,跟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沈斯年。
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我才会毫无顾虑的问出话来。
沈斯年迟疑了一下,凑到我的身旁蹲下。
“这里等会儿有大事发生。”
“你要是不想倒霉的话,就最好跟我走。”
我听的心里“咯噔”一下,明白沈斯年说的是什么事。
但眼下我不能跟着沈斯年离开。
佛爷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没有坦白。
如果这个时候再跟着沈斯年离开,顾山河不会放过我的。
沈斯年看我这副模样,不禁冷笑道:“我倒是没看出来。”
“你对顾山河听话到这个份儿上。”
“不过我已经好心提醒你了,至于做不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沈斯年说着,拍了拍我的脑袋。
起身,扬长而去。
他刚才的动作就像是逗着什么有意思的流浪狗。
虽然可爱,偶尔会施舍一点点的同情心。
但,绝对不多。
等到沈斯年完全消失,我艰难的站起身,慢吞吞的将自己收拾好。
揉着发软发软的腿重新回到餐厅。
优雅的吃过饭之后,觉得体内的力量一点点恢复。
这才慢悠悠的回房。
我需要一定的时间,让另外的男人的味道在我身上消失。
顾山河有着异于常人的嗅觉。
如果让他闻到我的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我会比死更加惨烈。
等我再回到包间,里面空无一人。
桌上放着房卡,我就近拿起房卡找到房间,随便洗漱一番就睡了过去。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顾山河还没有回来。
外面漆黑一片,偶尔还能够听到鸣笛声。
我习惯性的摸摸口袋,掏出烟却没有点,趴在窗户上面画圈。
我画的出神,连顾山河什么时候站到后面都没有发觉。
只是那伟岸高大的身影直接将我撞到玻璃上,我心下一惊,回头看着顾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