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君有苦难言,她昨晚刚被折腾了半宿,现在骑马不是要了命么!这人就非得折磨她才行?!“少爷!”管家忙跑过来拦道:“夫人吩咐,今日开车过去,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秦少帅看看管家,又看看怀里的一脸难色妻子,缓缓弯腰把人放了下来。“备车。”他僵着脸说完,把腰上的马鞭抽出来折了几折,扔给了警卫员。两辆德国造阔气地开了出来,秦戈跨着长腿笔直地坐在后座上,瘫着脸不做声。顾昭君偷偷瞥他一眼,默默地
翌日,顾昭君起了个大早。
身侧的位置早就空了,她扶着腰两腿打颤地下床,心里叫苦不迭。
这秦少帅不知是不是没碰过女人,一到晚上就如狼似虎,动作急躁粗鲁,偏生耐性又强,简直要把她折腾掉半条命。
这才第二天,她都有点难以忍受,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硬撑着梳洗完,给大帅夫人请个安,就开始收拾准备。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她已经不指望秦戈能回来了,但独自到顾家去,至少不能失了体面。
钱财礼品准备妥当,顾昭君带了个贴身丫鬟,两个粗使婆子,就要出门。
却被帅府管事拦在了门外。
“少夫人,”管事恭敬道:“少帅临走时交代,让您稍等些时候,同他一道出门。”
“少帅?”
不等顾昭君诧异,不远处就传来喧腾的马蹄声。
一队轻骑冲破晨雾疾驰而来,打头的男人身影欣长,戎装整齐,结实的大手挥舞着皮鞭急急催马,宽檐下一双黑眸幽深如潭。
静似古玉,动如飞剑。
这个男人足以轻易让任何女子倾慕。
顾昭君看得入了迷,直到秦戈翻身下马来到她身边才恍然回神。
“站这里做什么?”
秦戈皱皱眉,大手将她肩头的湿气拂去。
“啊,今日回门,要早些上路……”顾昭君忙低头回道,脸上有些赧然。
“不急于一时。”
男人说着,向身后摆了摆手。
几个大兵上前将丫鬟婆子手里的物件接了过来,结实地捆在马上。
顾昭君怔忪地看着他们利落地上马,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要……骑马去?
突然身子一轻,竟被秦戈捞起膝盖牢牢抱在了怀里。
“少帅!”顾昭君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这是要做什么?!”
秦戈低头看她,疑惑道:“你自己上的去?”
良马足有七尺高,她一个女子自然上不去,可……
顾昭君有苦难言,她昨晚刚被折腾了半宿,现在骑马不是要了命么!
这人就非得折磨她才行?!
“少爷!”
管家忙跑过来拦道:“夫人吩咐,今日开车过去,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
秦少帅看看管家,又看看怀里的一脸难色妻子,缓缓弯腰把人放了下来。
“备车。”
他僵着脸说完,把腰上的马鞭抽出来折了几折,扔给了警卫员。
两辆德国造阔气地开了出来,秦戈跨着长腿笔直地坐在后座上,瘫着脸不做声。顾昭君偷偷瞥他一眼,默默地低头,面色十分恍惚。
她,刚刚是眼花了么?
可她分明看到少帅的耳根,竟然诡异的红了?
车子驶出多远,管家才擦擦额头的汗。
这位主明明没进过山寨,秉性却跟他的土匪爹一模一样,在马背上野惯了,连带着媳妇也要扛上去。
幸好有夫人在……
帅府和顾家,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走着去要花小半日的功夫,开着车自然须臾就到。
顾大老爷领着一干家属已经等候多时。
见车驶进来,脸上不显,心里却着实吓了一跳。
两辆的德国造,后面还跟了一队警卫大兵,简直气派到了极点。
这秦家,对他那个庶女这么满意?
“爹。”
顾昭君下了车,对着顾城文淡淡行礼。
“唉。”
顾大老爷忙点头,殷勤地把人往里让,“好孩子,进去说话。”
顾昭君心里冷笑,面上不露痕迹的低头垂眉,一副乖巧的模样。
正厅里坐满了人,几房太太都乐呵呵地迎上来,一脸和气。
顾昭君一一行礼,秦戈自始至终冷着脸,目光都没垂。
他身份金贵,旁人自然不敢有异议。
顾昭君环视一周,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爹……我娘亲为何不在?”
顾城文面色一滞,犹豫着没有开口。
这时,他身后的顾大夫人走上前来笑道:“哟,几日不是反春寒么,你娘她昨日吹风,受了些凉气,我就让她在院子里休养着,免得病上加病。”
她三言两语,倒是把好人装了个彻底。
顾昭君才不相信。
她回门这样的大事,母亲定是十分放在心上的,她素来重礼,哪怕拖着病体,也会撑着身子到正堂来,绝对不失丝毫体面。
如今缺席,定是病况严重,有心却无力!
母亲体弱不假,可她出门时还好好的,两日不见,怎么就卧床不起了?
顾昭君越想越心惊,连带着目光都凌厉起来。
难道她刚一出门,这毒妇就对她娘下了狠手?!